第五节 逼涉欢场(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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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竹空自被司徒掌劈天灵后,已气若游丝,几近魇死过去。见此情形,我彻底出离了愤怒,顾不上被缚的双手,临空抬起一脚,正中司徒狗贼下体要害。司徒狼嚎般咆哮了半天,冲上来重重地赏了我一记五指山。

脸上的伤火辣辣地,一直痛到心里。

我索性拼了全身气力,探出头去,下口死死咬住狗贼肩头衣衫。

"还不快点拉开她?"贴身太近,司徒完全使不上劲推开我,便冲那些呆若木鸡的低阶侍卫厉声嘶吼,口中不间断地发出悲凉地吸气声。

人一多,遇事反倒乱了方寸,众侍卫惊诧地睨视眼前的"连体动物",竟迟迟不知从何着手。最终环成一纵横五六米的人圈,有个胆大的拦腰抱住我向后施力,其余胆拙的唐突中恰好应了我的力道。抓扯之间,已将狗贼肩头衣衫连着皮肉一齐撕咬下来。

不屑于在嘴里氤氲而化的污血,我鼓起腮帮子,一口唾弃在脚前已痛得滚做一团的狗贼脸上。

"给我把她……。"狗贼发的音几乎每一个从牙缝里挤出来都含着恨意。

"且慢,司徒,你该惩的惩,该制的制,闹腾地也够了。今日毕竟在这里贺得是少主的诞辰良日,老爷子叫你们不要舞刀动枪的,你们就是不听,今日情形你们亦瞧见了,人命都要给弄出来了,你们竟还在这里不知收敛的胡作非为。来人,快瞧瞧堂下那个人可还有气否?"

说这话的是一个挽着大髻头,一身孔雀蓝织锦旗袍的老妇人,老妇人虽是上了年纪,眼神却是不输少年人分毫,依旧神采奕奕,气韵风度尤佳。

话音刚落,已有侍卫伸手探向了丝竹的鼻息。

"呈禀髯福晋,气息甚弱。"

"替那位姑娘松绑,施于她10两文银,赶紧找医倌医治去吧!你等且不可再刁难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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