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冠一怒两惶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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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打架了?与文可思的男人?就是荒山的那个人?”

“嗯,就是。”

“怎么打架了?怎么引起来的?”

“他要杀我。”

“他要杀你?”你这么凶狠的人,谁敢杀你?李冰佑感到好笑,感到肯定是李金豹欺负别人在先,“恐怕是你先欺负人家吧?你咋不上工?跑到铜牛岭来打架?”

“我在中影山抬石板,看见文可思与她男人回荒山,就说了几句不好听的话,那小子就拿刀来砍我。”

这小子,肯定说了凶狠的话,不然,听说荒山那老伙子笨牛一个,敢于拿刀砍李金豹?但是,为了利用李金豹,李冰佑说:“他砍伤你没有?”

李金豹伸出大腿,说:“喏,把我大腿砍了一刀。”

鲜血还在流呢,李冰佑说:“那还了得,赶紧叫人把他抓起来!”

“嘿嘿,冰佑叔,他不用抓,已经被我打倒了。”

“打倒了?”李冰佑咋一听,还以为是像政治意义上的打倒了。即刻想到可能是打倒在地上了。接着说:“打倒了,他会起来的。他用刀砍你,是犯法的行为,要把他抓起来,送到乡政府去。”

“不是,冰佑叔,他是被我用扁担打倒在地上的。”

“哦,这样,重不重?”

“就不知道了。我走的时候,他趴在地上不动的。”

哼,这小子,用扁担打人,又是在自己受到刀砍受伤以后,以你这脾气和力气,还不把人打死了?

嗯,要问清楚,如果打死了,自己可不能包庇他,让他去死。万一打的不重,以后还有利用的价值。

“那那人现在怎么样?”

“俺也不知道。”

“走,我们去看看。”自己是值班的大队干部,有人来汇报情况,处理是应当的。

这边,胡天健把周升狗背到文可思家门口。以为周升狗死了或者马上要死,对文可思说:“你去拿个椅子来。”

文可思进屋里拿来把椅子,胡天健把周升狗放在上面。

周升狗软软地坐在上面,眼睛里满是泪水,手微微地颤抖,想抬起来摸头,大概是头疼。可是软弱无力,抬不起来。

看样子,一时间还不会死。胡天健文可思:“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道。当时坐在路边的石头上休息,起来准备赶路,李金豹就迎面走过来。他骂我丈夫,然后他们就打起来……”

胡天健听了,看了周升狗一眼,只见周升狗嘴巴张开有合拢,却是没有听见声音。接着扭动身子,不想身体一动,只见上身动,下身却是不动的。一用力,扑通一声连人带椅子滚到了地上。

胡天健连忙去扶起来。心想,这老小子只怕是脊椎断了,问文可思:“李金豹打在哪里?”

“一扁担打在头上,一扁担打在背上。”文可思告诉说。

呵呵,头打了不能说话,不知道咋搞的,一扁担打在背上,看周升狗这样子,怕是脊椎打断了。

胡天健显得悲愤的样子,说:“这个李金豹,也下手太狠了,把人家打成这样。要不这样,我们把这大哥抬进屋子里,放在床上他休息,再去向罗支书汇报,看怎么处理。”

众人正要抬周升狗,却看见李金豹和李冰佑来了。

原来李金豹带着李冰佑去路上看,听说周升狗被学生抬回文可思家,赶来的。

胡天健迎上去,叫:“李会计……”

“嗯,胡天健同学,你在?”

“嗯,我与李金豹大哥一起搬石板的,不想……”

“嗯,李金豹刚才到大队汇报,我才来看看。”说着,李冰佑走近周升狗。看见周升狗那痛苦的面貌,问:“你们怎么打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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