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怎么亲的不是嘴呢?(2 / 2)
鹦歌从怀里摸索出一锭银子来,放在了云危画脚边。
“小姐,”舒心观察着云危画的神色,小心唤了一声,“我见过那猫儿的死状,真是可怕极了。鹦歌还小,她被吓得魂都丢了大半呢!”
知道舒心是在给鹦歌求情,云危画揉了揉额头,道:“起来吧,这事儿我知道了。”
“小姐?”鹦歌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大约是没有想到,云危画会这么轻飘飘把这一页翻过去。
云危画见她还是一副小心谨慎的样子,便走上前亲自扶起了鹦歌:“我在这世上没什么亲人,和丞相府也早已经决裂。我还能信的,也就是你们这两个丫头了。”
上一世,舒心对自己的忠心云危画见过;鹦歌坚定不肯害主的心她也见过。至少在短期里,只要不发生什么变故,云危画相信这两个丫头。
这也是嫁入白王府后,云危画仍旧固执地要求他们两个服侍自己的原因。
鹦歌站起身,看了看小桌上的毒药,满面担忧:“可那三夫人心肠实在歹毒。小姐都出了云府了,她居然还不肯放过!”
“她不肯放过我,我更不会放过她!”云危画冷冷说着,一双眸子仿佛覆上了冰霜。
她原以为,重生之后揭开南宫卿安和项北辕的真实面目,保住云家的基业便也罢了。如今看来,不管是云百宁还是宁氏,都没有将她这女儿放在心上,甚至巴不得她死!
这些人想看她死,她偏要活着!更要活得漂亮!
云危画浑身的气质非同往日,眸子里满含恨意,舒心和鹦歌相互搀着,都对云危画如今的表现大吃一惊:这哪里还有半分怯懦的影子了?
“王妃!您在吗?”屋里气氛冷肃,却忽听见院子里的急切呼唤声。
舒心开了门,就见谢祁一身红衣待在院里,神色慌张。他的面前,则站着面容冷峻的段惊澜。
见了这阵仗,云危画还以为是项闻济告状告到了段惊澜那里,惹得白王不快打算处罚她呢。云危画上前一步,正要询问,却被段惊澜一把抓住了手腕。
段惊澜二话不说,运足了内力便飞上屋顶,带着云危画走了。
“小姐!”舒心和鹦歌看呆了。
飞那么高,万一白王一不留神手一软,把她们家小姐扔下来怎么办啊!
谢祁朝她们两个拱拱手:“两位姑娘放心,片刻就回。”
说罢,那火红色的影子也消失在了谭风院。
云危画不记得这是第几次被段惊澜揽在怀里了,只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异常好闻,全然不见新婚那日,身上满沾着的血腥气。虽是盛夏,可夜晚的时候空气还是有点凉,云危画拢紧了臂弯,搂住段惊澜的腰。
段惊澜的身子还是有了片刻的僵硬,却又很快恢复。
不知是过了多久,云危画觉得胳膊有些酸,快要搂不住了。感觉稍有松懈她就会从天上掉下去!
——看来以后,还是要自己学会轻功比较好,被人带着飞的话,危险性实在太高了。
云危画调整了一下姿势,想要避免自己从段惊澜身上滑下去。段惊澜仿佛也看出她体力不支,搂着她的那只手又紧了紧,只是那么一瞬间,云危画便觉得铺天盖地的温暖席卷而来。
给她一种久违的……安全感。
她最缺少的东西。
——看来,以后不学轻功也没什么,需要的时候找白王就行。比轿辇还快呢。
云危画心里的小算盘打得精细,却听到段惊澜开了口:“你重了。”
哈???
云危画抬起头,怒目而视。
仰头时,她恰好能看见段惊澜姓感又完美的下巴,还有一张微抿着的、带着冷硬感觉的唇瓣。
云危画想起那天夜里的亲吻来,觉得自己被那双唇瓣触碰过的脖颈又开始发烫。
——可惜了,怎么亲的不是嘴呢?
云危画舔了舔唇,为自己的想法感到羞耻,赶紧埋下了头。
她却不知道,自己刚刚那舔着唇瓣的动作都被段惊澜看在了眼里。段惊澜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小人儿,喉结不受控制地一动。
白王妃,还真挺好看的。
啧。
让人想做点什么。
“殿下!前边就是了!”谢祁的声音忽然传来,打断了段惊澜的思绪。
段惊澜只觉得原本酝酿的情绪和气氛全都不见了,脸色一沉,狠狠瞪了谢祁一眼。
谢祁被他这么一瞪,险些没吓得从半空中摔下去!
——殿下这是怎么了?瞪他干嘛?他他他好不容易追上了白王,却被白王瞪了!?
谢祁觉得自己一颗忠肝义胆都被段惊澜狠狠摔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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