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怎么亲的不是嘴呢?(1 / 2)
第96章 怎么亲的不是嘴呢?
2017-05-02 作者: 夏小满
第96章 怎么亲的不是嘴呢?
学士府里,项闻济看着那笼中的麻雀犯愁。
他回府的时候,还以为谢祁送的礼是为了给自己赔罪的,想着自己好歹也是朝堂官员,谢祁肯定也不敢和他撕破脸。
却没想到,揭开笼子上边的黑布,里面却只躺着个死掉的麻雀!
真要把他的魂都吓掉了!
项北辕反应得快,一见了那麻雀,便想起昨晚父子两人在屋里嚼舌根时说的话。当时,项闻济把云危画比作了麻雀,说她被踩死了都不会有人搭理。
想来这话,是被白王府的探子听去了,又传到了谢祁的耳朵里。所以今天,谢祁才会给他们来这么一出。
——这白王的手伸得是有多长啊!连他们两父子偷偷在屋里说的话都能打听到。
见着麻雀的样子,项闻济便懊恼不已!原来不是云危画在摆架子给他们看,是谢护卫故意给他们颜色看呢!
谢祁有意护着云危画,也就是说……那云危画在白王府有一定的地位了?
这还怎么得了!他今天可实打实地和王妃娘娘吵了一架!
于是项闻济赶紧准备了东西往白王府去了,想着赶紧见着那两个主儿,赔罪一番,想法子把这一页揭过去。
结果呢?
人家白王府直接闭门不见,礼照收,就是不肯露面。
而谢祁,又是出了名的记仇性子。
项闻济满心懊恼,瘫倒在太师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这次得罪了白王府、以后可该怎么办啊……
项北辕也烦恼不已。这整件事情,说到底都是他“中了毒”引起来的,作为项闻济的儿子,他心中也愧疚。
“哎,和白王府的梁子算是结下了,这以后……”项闻济看着笼子里那只死麻雀,眼睛都红了。
项北辕赶紧吩咐人把那鸟笼子扔出去,免得项闻济看了烦心。他思忖片刻,道:“父亲,可这世上,又不是只有白王府一个皇家。”
项闻济埋着的头抬了起来:“什么意思?”
项北辕起身,在大厅里踱步。片刻,好像是打定了主意,凑到项闻济的耳边,悄声道:“不如考虑一下,昨天苏老爷的提议?”
这个想法一出现在项闻济的脑海,就好像烙在了上边,怎么甩都甩不掉了。
听从苏遗通的提议……投靠明德皇帝!?
是,是了。
如果真得罪了白王府,那么明德皇帝那里,确实是项家最好的避难所。可这也意味着,项家从此再也不是一个中立的门第。
白王和明德皇帝之间,注定了只能留一个,项家一旦参与了站队,就要肩负起这两兄弟竞争带来的后果。
项闻济不敢,不愿,却好像……也别无他法。
“父亲,现在只能这样了!”见项闻济还在犹豫,项北辕再次怂恿道,“陛下是遵从遗诏登基的,名正言;这阵子白王府又折损不少,想来之后也再难翻身。若遭到白王府嫉恨,那唯有跟随陛下,才能保住项家!”
项北辕的一番话,仿佛点醒了梦中人。项闻济眼里泛着血丝,飞速地在脑子里分析了一下如今的状况——是,自从上次白王“失心疯”之后,白王府麾下确实折损了不少,估计以后也不会好过了。
“快,把笔墨拿来!”项闻济又重新振作了精神,吩咐着仆人,“我得赶紧给苏遗通写封信!”
另一边,云危画回了谭风院以后,舒心和鹦歌赶紧迎了上来,进了屋,鹦歌二话不说就跪在了地上。
云危画一愣:“鹦歌,你这是做什么?”
鹦歌噘着嘴,捻动衣角,却也不说话。舒心侍立在一侧,也是面露难色。
云危画见两人神色有异,道:“出了什么事,直说便是。”
舒心从怀里拿出一被锦帕包着的物什来,递到云危画的跟前。那锦帕是上好的布料,绸缎丝滑,薄如蝉翼,上边还绣着一只粉嫩的牡丹,一看便知是贵重人家的物件。
云危画接过来,拆开看了,里面包裹着的是一堆黄色粉末,闻起来还有淡淡的清香。
那味道,云危画一闻就察觉了端倪,和她在闲月阁的老槐树上取下来的药粉一模一样!这是害她容颜尽毁的毒药!
云危画蹙紧了眉头,望着鹦歌,问:“这是怎么回事?”
鹦歌红着脸:“昨晚在路上碰见了三夫人房里人,她们……她们把这东西给了奴婢,要奴婢将这东西放到小姐的吃食里!小姐,当时她们人多,我不得已才接了,鹦歌没想害小姐的啊!”
云危画将毒药包好,放到小桌上:“你怎么知道,这是害人的物件?”
“奴婢本想扔了它的,又好奇那三夫人卖的什么关子,就将药粉兑在昨晚剩的鱼塘里给了路边的野猫了……”仿佛是想到了什么异常恐怖的事情,鹦歌整个身子都颤抖起来,“哪知那猫儿……那猫儿死了!而且浑身溃烂生脓,可怕极了!所以鹦歌……就找了舒心姐姐出主意,决定把这事儿告诉小姐!”
“小姐,鹦歌绝无二心!收了这物件也只是怕三房的人胁迫,三夫人心肠歹毒,小姐不得不防啊!”鹦歌跪在地上,言辞恳切,“对了!这银两,这银两是三房的人给的,鹦歌不敢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