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四章 唐家两头势(2 / 2)
我赶紧道:“王爷可不能办了她!”
“理由?”
我先抛出了一个:“我两都是相府出来的,又是名义上的姐妹。”
“说一个能入得了耳的,”越王爷说道,“你这个理由,蠢得怕是连自己都听不信。”
好吧,我谈了一口气,说出了实情道:“就当王爷可怜可怜我,让我把这位侧妃留下给我换一个贤良的名头,我两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同出王府的姐妹,王爷若这般迅速地就把她给办了,外头人怎么说我?妖媚惑主,嫉妒成性,姐妹不睦,若是这些秽辞真放在了我的身上,我这辈子都要在旁人指点中度日,郁郁地埋在王府里得了。”
越王爷语气平缓语调慢慢,缓缓地就把我给堵了回来:“这话听你讲过,我也不会让你声誉受委屈,如今是我亲手办了她,对外也只会说是犯了王爷的不敬,整件事从头到尾都扯不到你身上,你怕些什么?”
我噎住了,如鲠在喉,就像一拳挥在了棉花上。
越王爷偏还不放过我:“你怕些什么?你对我怕些什么?”
我豁出去了:“我得留着这位侧妃妹妹,让我证实了心里头的一点猜想。”
越王爷眼眸稍黯:“我得逼问你许久,你才肯将实话说出来,我究竟是多少让你不得信任。”
“王爷有主子,我小心些也是应当的。”
越王爷指着一张椅子对我说道:“你坐下来慢慢说。”
我半点不客气,这可是我的院子我的房间,还能让人指使了我不成?我不光是坦荡荡地坐下了,还顺手抄了桌上一碗莲子羹慢悠悠地喝着坐下,越王爷也不催我,就看着我喝着汤羹,我在他面前把这莲子羹喝完擦了嘴角净了手,做足了派头,才把眼睛朝越王爷瞧过去。
我先问道:“王爷何必拿侧妃发火?”
越王爷道:“你没听到她说什么吗?还好歹是同一府里头出来的,竟拿着你的贞洁名誉开玩笑,当真是蛇蝎心肠。”
这年头对女人实在苛刻,若是妇人被自己丈夫都骂了句蛇蝎心肠了,那她基本上做媳妇的人生也就到头了。
我笑道:“王爷这般说怎么行?您让奴婢们看到的帕子,玩弄人心,这帮蠢奴才才赶忙地去告诉了自己主子,您是挖坑布陷阱的,看到娴侧妃这般模样应该是在意料之中,装出个雷霆震怒的模样也就罢了,何必当真气坏了自己呢?”
越王爷没否认也没承认,喝了口茶,不作言语。
我叹了口气,这尴尬氛围还是得我来解释,于是我说道:“其实我留着娴侧妃,与我而言倒是有大作用。您还记得前几日您准备携我去别院歇息,结果遇到山匪那件事儿吗?”
不用看他的脸都能感受到一股压抑着想杀人的气氛。
我赶紧忽视,扯了正经话题对他说道:“我在山匪那日便起了疑心,若说绑了咱们算计咱们路线的这帮子黑衣人是山匪,倒还真是委屈了他们,我仔细瞧过,那些人衣着佩刀都是上等的玩意,如今世道太平,等闲山匪都穷得叮当响了,哪儿还能搞出这些东西来?”
“没力气自保把自己送进了劫匪窝,倒是有力气去关注这些东西?”
我装作没听到他的冷言嘲讽,继续说道:“王爷难道没觉得这帮人有点眼熟吗?”
越王爷道:“哪儿能不记得,花街青楼敢劫持你向本王威胁,索要天玄珠的就是这帮人。”
我道:“这帮子绑匪如今在咱们去别院的必经路上埋伏,可见是有人泄了咱们的踪迹,阖府里都是王爷的人,想必都是不敢欺主叛主的忠奴;如此说来,也只有嫁进来的娴侧妃和陪嫁进来的唐家丫鬟奴才,这两者无论是哪一个,都和唐家有脱不了的干系。”
“可唐家老太太丢了地黄珠是实事,黑衣人绑匪拿了珠子也是实事,如此一来,便让我困顿不已了,到底是我从到尾我猜的都是错的,还是......”
越王爷问道:“还是?”
“还是如今唐家,根本早就分成了两派人家。”
偷了唐老太太珍贵不已的地黄珠的贼是内贼!就是可怜她那么大岁数,算计了半辈子,最后却被自己的子孙算计到自己的头上,当真是可怜可叹。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