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九一章 越是强硬的手段,越是能最快的达到目的,尽管其中可能有些牺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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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站在贵族的角度,我是不希望有任何人来分享我手中的权力,不管那个人是谁。”,三天前,雷恩和特莱特有过私下的见面,当时他这么对特莱特说,这和特莱特心头的想法完全不一样,“但是有一种方法能让我放手,那就是疼痛,还有死亡。”

人有趋福避祸的本能,当一根尖刺触碰到皮肤的时候,人的本能就会让接触尖刺的一部分肢体或者组织后退。不排除有人喜欢疼痛,但绝对不是贵族。

贵族们很难接受民众代表进入帝国议会和他们一同列席,所以就必须给贵族们一个理由,让他们不得不接受这一点,而这个方式,就是疼痛。疼痛有肉体上的疼痛,还有灵魂上的疼痛。肉体上的疼痛能让人畏惧,但绝对不会让人畏缩,必要时鼓起勇气依旧能盯着疼痛前行。但是灵魂上的疼痛不同,直接消灭肉体,撕裂灵魂,即使是神明都要选择避让。

在帝国国会大厅外平静的人群突然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变得云橘波诡,骚动从几个点向周围快速的辐射,人们的疑问也变成了愤怒的咆哮。发生在帝国国会大厅内的事情,已经通过一些渠道被传播了出来。当人们听见贵族们非常决绝的否决了他们的希望时,这群在群体情绪感染下的人们,开始变得盲目的愤恨。

他们喊着响亮的口号,高举着各种条幅,如浪潮一般永不停歇,他们的咆哮甚至都影响了正在召开的国会。

贵族们傲慢而轻蔑的笑着,嘴里或是有声,或是无声的吐出两个字——贱民。

是的,这群贱民如何能与贵族一样列席帝国议会那样的最高统治者决策的舞台?痴心妄想!

已经连续召开接近两个小时的会议让贵族们都精疲力尽,坐久了不一定就是一种享受,可能也是一种煎熬。甘文敲了敲金钟,宣布休息一会,国会一般要开到下午三点到四点左右,很少有在中午之前就结束的,所以国会往往一个月只召开三次,还经常会有因各种各样原因停开的。坐一天,就算是身体强壮的人都受不了,何况是这些并不健壮的贵族?

皇家的乐队抱着乐器走进了一旁的演奏厅里,帘幕缓缓来开,作为皇室专门供养的乐队,这些乐手的唯一任务就是让自己不被淘汰。在当下这个时代,这个社会,想要供养出一名出色的乐手是很困难的事情,高昂的乐器和教师课时费用对平民都是无法承担的重负。真正能培养乐手的,可能也就帝国皇家音乐学院、奥兰多之声高级音学院,以及奥兰多音乐艺术高等学院这三家了。

当然,学费并不便宜,而且接纳的学员也并不多。

或者说能被录取的并不多,就像刚才说的那样,很多人在这之前并没有接受过音乐方面的学习,学院也不愿意招收什么都不懂的学生。想成为一个乐手或者歌唱家,必须从小就开始学习,很多这类职业者都是世代的乐师。只有这样他们才能从小就学习乐理,拥有属于自己的乐器。

舒缓的音乐缓缓响起,侍女们推着餐车开始走进了大厅左侧的餐厅里,食物的香味钩动了坐了一上午的贵族们,他们纷纷三两成群的离开座位,走进餐厅。

作为和帝国议会同名的国会,这里的食物也是尽善尽美,自来皇室的大厨烹饪出的食物不仅非常的可口,还非常的美观。来自帝国西线沙漠中特有的沙鼠肝是今天的主菜,沙漠特有的地貌特征和气候让沙漠中的动物进化出独有的变化。作为沙漠中相对少见还很难抓的沙鼠,其肝脏就像是一个鸡蛋大小的水泡。

表面的膜将水分紧紧的锁在了肝脏里,保护重要的肝脏,这让沙鼠的肝脏非常的细嫩,入口即化。为了保证这道主菜不会失去特色,所有的烹饪过程都是使用魔法烹饪技术。首先厨师们会用特别的腌料将这些沙鼠肝脏腌制超过四十八小时,确定味道完全进入了肝脏内部,然后通过悬浮术基座使这些容易破裂的沙鼠肝脏漂浮在空中,用削弱了威力的火焰喷射基座进行加工,让沙鼠肝脏外面的膜略微有些焦脆,但不会影响到肝脏内部。接着小心翼翼的摆放在盘子中,配上一些经过加工保留了一点原色的蔗糖以及其他配菜酱料,整个摆盘完全还原了沙漠独特的外形。

在如沙漠砂砾一样的蔗糖中点缀一些滤色的蔬菜,就像是绿洲,在绿洲中的一颗“树”下,就是涂抹了酱料的沙鼠肝脏。制作这样一道主菜,价格超过了两个金币。

雷恩非常粗暴的直接切开沙鼠的肝脏,露出了里面粉色细嫩的组织,最中间还有一丝血丝。他用勺子舀起其中一瓣含入口中,舌头顶住向上颚挤压,一瞬间这肝脏就化作了浆汁,鲜、嫩、味美,没有血腥气,反而有一股浓浓的“沙漠”味,以及一丁点来自肉类食物特有的浓郁的香味。

“我很喜欢这道菜。”,耳边舒缓的音乐声让每个人都放松下来,特里亚坐在雷恩的对面,比起雷恩粗暴的食用方式,他更像是一个美食家。他用银针挑破了保护着沙鼠肝脏外面的那层膜,肉汁从破口处涌出来,然后他才用刀叉将这沙鼠肝脏分成了数份。将一份放入口中之后他就会闭着眼睛,露出满足的神态,就像是在发泄完过多的精力之后躺在柔软的床上,抚摸着身边的美人一样满足惬意。

“您觉得我们会赢吗?”,特里亚非常优雅的将所有沙鼠肝脏吃完之后拿起了一个餐包,沾着一种酱料咬了一口,嘴巴鼓鼓的,用力咀嚼几口之后咽了下去,“我很担心,贵族们的反应超过了我的预料,这和我设想的完全不同,他们的反应太激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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