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问道 (4)(1 / 2)
恭祝大家蛇年吉祥如意!
如今七郎毫无道家根基,就如一张白纸没有半点渲染,却同时领悟两宗最为玄奥的外门奇术,但也正因为七郎并无金丹,因此要用心法印证密文图录与洛神图录只是想想而已,假若其他修道之人内有金丹,功力不够jing纯的话却无法驱使动这玄奥奇术,如果修为够的话想要印证心法与奇术,心念动处金丹必会催发真元去驾驭奇术,要是如七郎这般异想天开居然要将二者合二为一,立刻就会金丹焚体自取灭亡,因此旁人即使同时有了两种奇术也只敢选一修行,如七郎这般任意妄为的举动是想都不敢想的。即使这样,七郎无法催动金丹,只是在心中空想也令他神经到了极致边缘,再稍有逾矩神经立时就会崩溃那时不疯即傻再也无可救药,不过也好在七郎并无金丹,只是心念动动空想而已,否则立刻就会招致金丹焚身的厄运。
七郎两眼充血,额角布满血痕眼看就要支撑不住。老者捏起一只铜制酒杯伸用长长的指甲在上面轻轻一弹,只听“咚”的一声,声若游丝似有似无,在旁人听来毫无反应,在七郎耳中却如龙吟长啸,灵台处蓦地透开一窍守住一处空明。
那些纷繁复杂的景象慢慢归拢,不在漫无边际的四处游荡飘忽不定。七郎顿觉马上就要崩溃的神经渐渐舒缓,他极力守住这一丝空明境地,不再强自要将二者融合于一处。这一不作念想,那洛神图录中神女姿态变幻出的手印与密文图录的印符就不再缠绕于一处,七郎放缓心神依着神女形态不刻意的结出身印来,只求神不求形,身印一出一道密文印符居然自然而然的就依附在身印之上。
此时七郎外在身形也有了变化,只见七郎身印犹若清风拂柳,在那里身形摆动柔弱无骨真如微风吹拂衣袂飘洒自若,和尚见七郎手捧着画幅忽的动起来似乎要跌倒的摸样,想要拿手去扶七郎却是怎么也碰不到七郎,手指刚触到七郎衣角,七郎却像是被风吹动摆到另一处,身子眼看要栽倒在地,和尚又一展身形迅疾探过手去抓七郎,七郎又荡风而起飘到别处。
和尚直累的气喘嘘嘘不由得大惊失se,那老者却是哈哈笑起来,道“果然不错,未料到你有如此造化神通,居然短短时间就能领悟此中奥妙。”说话间老者又凝目疑道“你这身印怎会与我所授不尽相同,还加了什么变化不成?”忽然蓦地领悟“难道你居然将密文图录印符加于身印之上,这是不可能的啊!”
话音刚落,七郎忽的啊的一声跌倒在地,原来七郎不作念想神思陶醉其中故此随意挥洒自如,那些身印印符以及心法自然而出,如今被老者与和尚打扰心神一分顿时着了形迹,要知道七郎根本就无金丹,因此更无肉身念力,而他所做的却是要最耗真元的肉身念力才能驱使自己身形变幻。
道家修炼都是由内而外,而七郎根本就不会道家法门,更谈不上修炼金丹,所以也就成就他千古以来第一个由外而内修炼之人。现下七郎虽然将二宗最为玄奥的奇术融二为一,但是想要运用自如挥洒如意又谈何容易,方才心神一分立马着了形迹再也控制不住因此跌倒在地。
老者哈哈一笑上前伸手拉起七郎来,笑道“我这作价千两纹银的画幅还值吗?”七郎俯身拜倒“前辈在上请受我一拜。”老者轻笑扶起七郎“我只是一卖画为生的老汉,这画我已做价卖给你了你自领悟其中玄妙,与我何关。”<b意儿景致哪还有什么奇特之处,老者沉吟良久拉过七郎背人言道“我出来时ri不短,如今算来还有三ri可待,只是万料不到这村堡如今变成死堡,堡中居然除你我等人外再没有活人,你们所见等村民都已被嗜食**所附身,没料到我一生嬉戏放纵管教无方酿此大祸。”
七郎闻言惊问道“老前辈莫不是少阳烨玄掌门?”
老者一声叹息“我一生闲散惯了,更无心执掌,只盼能参透玄机得道成仙,为此教内事务都交给门人弟子打理,一心闭关修炼。哪知门下弟子尔虞我诈争权夺利,把个少阳门宗搞得乌烟瘴气。更有那可恨之人居然趁我不备将我用七针封印之法封了我的七窍脉息,如不是他顾忌怕人生疑解了我一道鼻息,恐怕我元神依旧出不来,你所见我此身乃是我元神虚化攀附在他人身上的摸样,并不是我本身。”
七郎听得一愣看着老者,老者微微一笑道“此老儿肉身已死,我元神附于他体才能与你相会。”
七郎忽然想起那夜用坛子收了夜游一事问道“那晚也是你用坛子收了夜游对不对?”老者诙谐道“猜得不错,我赶到时刚好你拿的是酒坛要是夜壶的话,我还得忍住臭气钻到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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