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历史假想者的自白(1 / 2)
在有时候看,历史和现实没有太多分别,只是距离的问题。
历史是旧的,远的,看上去更加安全,人们有更多共识的。成熟的历史大多数和我们好像保持着距离,我们能客观一点去看待它。如果那些祖上往前推两三代的历史,大家一般还不敢随意开口,因为他还在热着,没放凉,很多息息相关的人还活着,他们和我的利益纠葛要更多一些,在看待历史时,人为的操作就显得更为明显。就像老古的书,最近更新总是每章都要被审核好半天。
当然,历史在很多被遗忘和不可知的地方,有太多可以遐想的东西,历史即使是旧的,但却一直为人们钟爱着。历史是属于活着的人。
历史空白的地方人们会自己填补,甚至很多真实的地方我们依然在不断修改它。
有人说,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当代史是真正发生的事情,总在不断得生成着。
现实和历史很多时候没有什么不同。很多时候,严肃都要加上引号。就像教科书,天朝的教科书被岛国都要不靠谱。
除了政治因素,很多情绪也会影响着人们对于历史的判断,比如民族自尊心,人们总喜欢自己又有一个值得骄傲的过去,即使是一个悲催的历史,但总也不该太窝囊吧。有人会炫耀自己的风光,有人会炫耀自己在命运面前的抗争,但永远没有人愿意承认自己窝囊过。人是有祖国的,历史也一样有过度。即使今天,人类价值冲撞比比皆是,历史也同样众说纷纭。
好在历史大多数时候是安全的,是一个可以放假的地方。爱怎么来就怎么来,无论我们怎么作,历史还是历史,而我们也会成为历史。
我到觉得这样也不错,历史可以玩味,这是我学习历史的过程,也是我思考的过程,这个过程很有趣。对于和我一样的大多数人,社会观念的表达,也就在历史的幻想中,不管我们是严肃还算诙谐。
这种思想的放假有助于我们去思考我们不能影响的社会时局,却安危的存放了一个我们不安分的期望。这不是什么坏事情,如果很多东西我们作不到,我们却能去关系它,期望他,如果连想法和希望都不存在,对很多很多这样的人组成的社会,这将是巨大的悲剧。
历史是否真进步的,我有些时候,总有错觉。我能不能把它理解为换一张玩法也算是进步呢?
斯洛登事件能给人太多思考的东西了。
即使是生活在标榜自由开放的米国,也逃脱不了审核的罗网,和谐的力量。
在现代化的科技面前,卫星从太空中能看见地上的蚂蚁,你怎么知道你再和你的妞在野外玩情调的时候,某个家伙不会在屏幕前面喝奶茶。在野外,在网路上,我们其实在某些力量面前,毫无遮拦,像脱光了一样,当然,这种日子必需习惯了。
像我们这样的小小人物,自然不会像《越狱》里那样被折腾。但我不否认,的确在这样的环境下,手握统治机器的人有这种实力。
这依然是一种小把戏。我们看见一个拉登的死,让奥巴马如意当选,民意高涨,政治家就是在打牌,群众有时候很好打发,即使标榜最为民主开放的美国。
有人说,对付在社会中存在的各种问题,最有效的办法就是更加民主。看来老美也走了回头路。
工业时代的不断发展下,人类不断被异化,也同时在被不断得标准化。前者让个人在自我中感受到自己的孤独和空虚,而后者使得人们在趋同的社会中慢慢丧失自我。
形式上的制度只是组织形式罢了,无论施行者以何种的美好愿景,都只是在利用人们的渴望罢了。而今天我们所获得的一切,都并不来自于组织形式的功劳,而来自于人本身,人类自己的渴望,我们的反抗。
有形的都是可以腐朽的,唯有无形的精神可以与永恒同在。
人类一路走到今天,是因为我们对痛苦的体验和反抗。没有这些力量,我们连自己都不存在。
一个自耕农坚持自己自耕的田园生活,可周围加入公社的人嘲讽他,鄙视他,这个时候他在人群中就会成为一个怪物,另内,于是,最终在群体的压力下,在一种回归群体的渴望之下,他最终放弃了自己的梦想和原则,变成公社中的一个成员。在这个过程中没有政治压迫,完全是民主自原的。可依然能让我们看见操作的力量,过分的趋同就丧失了多样性,没有了可能就意味失去了自由和机会。在二战后,很多人才如梦初醒,发现自己狂热的时候,自己和国家都疯了。民主不是万能,这个世界任然可以操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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