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眺望窗外的海,思绪不知道飘到那儿去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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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力:(来台湾除了机车环岛,还有一个更推荐的方式——就是铁路环岛。木质的古旧车站挂着各个时期的老挂钟。无论是东部的海岸线,还是穿越山洞的平溪线,这些被年岁覆盖的车站、文艺复古的月台、慢悠悠的铁皮火车…离别和忧愁与它无关。)

说起台湾,想起这是我的老友逍遥王隐居的地方,他住在台北内湖,靠近一个碧湖公园的地方,他跟乱步兄很大的不同不是男女,於我她们都是同一类型的生命,都颇有自知之明及心思之追求,差别在极静的时刻逍遥王比较多,境界也较高及沧桑,但是,步乱兄有与世之美,与世揉和,逍遥王是不与世之独及不世之狂。

(以前拍过的经历过的都不需要再重复,每个阶段想要的都不同,审美也在随着心境变化。有人会觉得以前的故事更美好,其实无论路在哪里,只要步伐坚定,做自己的喜欢的事就好。还是那句话,做自己的风,哪里都是自由!)

其实别误会,我是以人间的语言说著十年后相遇的话,时间差,现在的时间是十年后的时间,我已经离开银河系了,现在在往雅玫系的路上,这一段故事不会记写在宇宙帝国誌上,草记在天马行空四部曲上,此篇叫乱步之舞,乱步与我共写的,雅玫系有座飘乐仙园,只是去看一下,路过,最终之地是神界系,参与神战。

(再读《眼泪与圣徒》还是觉得过瘾~在飞机飞过北太平洋的时候看到这句话——“每次看到风景,我都想把身上一切非宇宙性的内容统统摧毁。草地的乡愁和大地的懊悔不可抵挡,我愿变成植物,每天死于日落时”)

星系时光列车又接回我了,神战有两个项目需要我,此列车厢上的另一旁,是蜕化后的星空女神冰冰冷冷的坐著,听说她的对手是命运女神,我也认识,很强大很可怕,星空為什麼对上命运?我不清楚,我只清楚很多神怕对手是我,好了,别自我臭美了,乱步兄的步伐会乱步掉的,他很喜欢笑,很开心,很平常,愉悦。

(飞尼斯的这一途,晚上遇到了非常强烈的气流颠簸,整整一个多小时里,整架飞机都在剧烈的晃动,窗外漆黑一片,周围有人在啜泣,有人在祷告,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这不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刻,但却是我第一次如此害怕死亡,走的时候没有好好和父母告别,未完成的工作还没有找到人对接,忘了和喜欢的人认真的告白,赌气的朋友还没有和好……一个人的飞行,我只能扣紧安全带,双臂紧紧抱住自己安慰自己别害怕。10个小时候,飞机平安到达,海岸线美好的不可思议,我告诉自己,每一天都不要给自己留遗憾,每一次告别都要当做是最后一次好好的告别。有趣的是,下飞机后我还一直在想,如果只能在黑盒子里留一句遗言,你会选择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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