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六三章 兵来将挡(1 / 2)
第二六三章兵来将挡
柳敬元这次被调整,直接原因是拒绝放燕翔,拒绝了很多人的面子。
真正的原因是上面看到柳敬元在红河说一不二的威势,说不放就不放,谁来说情都不好使,这严重伤害了上级领导某些同志的自尊,因此,柳敬元必须调整。
商务部部长兼党组书记。这个位置不错,级别不变,稳中有升。红河这样一个边远省份的书记,大多数都是做到直接退休,能调整到中央部委出任正部级的不说凤毛麟角,也确实不多。据说,这也是近两年来,对红河经济发展的奖励,特别是红河古宜的异军突起,让中央另眼相看,龙江区的建设,柳敬元功不可没。
陈维政在电话里说去柳敬元家看他,被柳敬元拒绝,柳敬元说:“非常时期,不可轻举妄动。”
陈维政打电话给赵恒光的秘书章建平,问他有没有听到孔令文的秘书朱怀山有什么透露,章建平告诉陈维政,听孔令文对他老板说:“这回主要是因为陈维政,在燕翔这件事上处理不当,第一是过于目中无人,第二是敢在龙山大厦广场开枪,第三是敢在首都公共场合开枪,陈维政已经狂妄到无以复加,必须从重处理陈维政。如何处理,上面认为,要从根本上下手,先把陈维政最大的后台柳书记调走,然后再逐渐控制龙山电池和龙江区的企业。要力图在处理陈维政时,企业不乱,经济不倒退,实现安全过度和软着陆。”章建平认为孔令文这人很油,风向感很强,不让朱怀山直接向陈维政告诉相关内幕,却通过赵恒光来说也一样。陈维政告诉章建平,他曾经拒绝了孔令文的求情,同样会引起孔令文的反感。章建平问陈维政问题大不大,陈维政不很在意的说:每次有人来找碴,对方都会为此牺牲,不知道这回是谁。
三月一曰前,尘埃落定。红河省原省长何大同接任党委书记,原常务副省长王石出任省长,章之全出任常务副省长。平南市市长任副省长,接章之全位子。空出来的市长位置由古宜市委书记刘德厚出任。
赵恒光没有如愿成为市委书记,市委书记落在叶逢春的头上。副书记是孔令文,常务副市长赵长富。陈维政认为,叶逢春出任书记,古宜军分区第一政委,主要还是考虑到稳定,出身于军方的叶逢春,对军方的控制力度应该比强于其它人,陈维政作为大校军官,用军方来控制他比较容易。
原省长何大同,东北人,从外省一副省长位置调来红河已经五年,这五年,被书记柳敬元牢牢压住,总算媳妇熬成婆婆。他的上任,说明有人开始关注龙山电池,开始抢夺龙山电池的控制权。
这次完全是计划外的调整,虽然看起来大家都得到应有的调整,都得到了提升,实际上,大家都心知肚明。
柳敬元离开红河前夕,专程来到潭城,考察已经宣布破产的潭城特种车辆厂,这是他心里一直的痛,他一直希望陈维政能够出手救一救这家厂。但是这家厂宁愿玉碎不求瓦全的气慨,让他很无语,只好让它自生自灭。好在红水河面包车厂的出口额越来越大,龙山电池对红水河的电池供应量也一再增加,特种车辆厂的主要技术人员也全部转到红水河公司,没有出现失业或者下岗。
考察完车厂,他向所有陪同他的公务人员说,考察特种车辆厂是他在红河的最后一次公务,之后就是他的个人时间,他将以个人身份在潭城走走,不需要随从或者安排。他要去吃一碗螺丝粉,还要去吃一餐田螺鸡,就象一个普通的游人。告别众人,坐上出租车,绝尘而去。
柳敬元要去的地方,是潭城汽车厂,这里,有一批人正在等着他。
张志和、赵恒光、叶逢春、赵长富、陈维政、区杰。
“项庄舞剑,意在沛公。”柳敬元开门见山的说:“这次调整,只是第一步,继续调整势在必行。把我调出红河,把刘德厚调出古宜,这是第一步。虽然古宜的主要领导还是你们三位,那是因为古宜太过厚实,一招两式化解不了。孔令文的进入,是对方成功的第一步。只要通过不断的调整,总能让对方需要的人出现在古宜的主要领导岗位,大了不起,把你们都升走。比如,调恒光来潭城,跟志和搭档,把长富调到省里某厅担任正职。就全部解决。”
“即使短时间内不再调整,但是对方对龙山电池的染指绝不会停止。”柳敬元继续说:“我去到首都,会具体了解是谁想染指龙山电池。在此之前,维政绝不可以停产或者以各种借口降低产量。这一招太狠,即使要用,就要在明确别方是谁,并明确别方的需求后才用,即使要打也必须打在对方的要穴上,一招致命。这段时间会有一些人来找碴,没关系,怎么弄他们都行,只要不把人弄死,随便。”
“我听说这次针对维政,是因为钱的问题。”张志和说:“维政这半年的挣到的钱,数量之大,难以想象,能够养一个山地师,能够让一个实验区过上贵族般的生活,还没有向上面要一分钱,确实有点犯忌。有钱有人,还有枪,维政把自己弄成了草头王。”
听到张志和这样说,赵恒光笑了:“孔令文说,他家老爷子就是主张收拾维政的,倒不是因为维政成了草头王,而是维政不听话,有人从上面递话,让他放过燕翔,被维政拒绝。”
叶逢春说:“这些都不主要,主要是这次在南流,维政这家伙收拾了人家两架米格29,就是嫌人家飞机吵他聊天。一下子打死了人家两千多人,还把尸体全部扔进河里,泡得象黄浦江的猪。这些都没有经过上级同意,完全是无组织无纪律,甚至可以说是随心所欲,不予以严惩,是不行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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