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 你闺女不醒我绝逼把这盒子吃了!(1 / 2)
在跟兔子就窗户玻璃问题大吵了一架并且成功动手并且成功败北被揍的?33??个孙子似得后,我潇洒又幸福的一天的美好时光就这么匆忙的结束了。
次日我正迷迷糊糊的在跟周公家的二小姐玩躲猫猫的不良游戏,眼瞅着周公家的二小姐眯着小眼儿撅着小嘴儿红着小脸儿晃荡着小腰儿就要亲过来……
然后我就感觉我自己飞起来了,越飞越远,越飞越高,周家二小姐搁地上冲我叫唤:相公!相公!
把我给伤心的啊,扭头一看怎么回事,居然是天上出现了兔子那张大脸,她一只大手薅着我脖领子正把我往空中提溜。
我气得够呛,张嘴就骂:兔子你这个王八蛋,居然敢耽误老子好事儿!
然后兔子一松手,我就体验了一把儿无绳蹦极的乐趣……啪,直接摔在了地上。
鼻子貌似直接磕在地上,把我给疼的啊,捂着鼻子就嚎了起来……然后我就醒了,同样捂着鼻子,睁眼时候自己已经趴在了地上,身下是我家熟悉的水泥地面。
都不用想,铁定又是兔子。
捂着鼻子扭脸,就看见一双兔子图案拖鞋,往上瞄,果然是兔子这娘们儿!
我也是佩服的不要不要的,你说你哪天喊我起床用过正常手段?人家起床这种事是自然现象或者科技设备辅助催生,充其量碰上家里有二哈的享受一下二哈的奇葩爪子糊脸神功。
赶我这儿倒好,天天起床跟大冒险似得。我都纳闷我这辈子还有寿终正寝的可能吗?我怎么觉着寿终正被提溜的面儿这么大那?
想想我就来气,嗖的撑着地蹦了起来,指着兔子我就骂道:“你个混蛋娘们儿,扰人清梦,还有没有素质!”
“嗯?!”兔子哼了一声,拿起了一边的一颗水晶工艺品,笑眯眯的看我,“你刚刚说什么?”
开玩笑,一个水晶工艺品而已,三五斤的玻璃疙瘩,威力也就比板砖强点有限,你以为我陆白会怕?笑话!
我挺直腰板毫不示弱的瞪着她道:“我说你个漂亮娘们儿,帮人早起,实在太有素质了!”
兔子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把工艺品放回了桌子上。
我偷摸喘了口粗气儿。实话说啊,你们不能误会啊,不是我懦弱胆小懂不,我可是天师,可是得道高人。只不过懒得跟她这么只兔子精计较罢了。再说这婆娘向来是真敢下狠手,还是变着法儿的下狠手,美其名曰磨练我的肉身。
我肉身磨练的有没有啥效果我是不知道,不过变脸不要脸的功力基本上已经迈入世界前列,遥遥领先国际水平几百年了。可惜福布福也不出个世界不要脸排行榜啥的,不然我也能没事儿露露脸不是。
我瞎捉摸着,兔子习惯性的拍我脑袋瓜子,嚷道:“你发个毛线的呆,赶紧洗漱一下跟我走!”
我一脸懵圈,纳闷:“这大早上的,跟你干啥去?”
“大早上个屁啊,都快十一点了!”兔子无良的翻了个传神的白眼,冲我一脸鄙视的跟猫看见铲屎君似得,“还能干啥去,你昨天不挺不要脸的你忘了。”
我寻思你这话说的连个前因后果都没有,这都哪儿学的什么毛病,再说了:“我哪天要过脸了——不是,我什么时候不要脸了?有事儿说事儿,严禁进行人格攻击。”
兔子一脸嘲讽:“就你这种货还有人格?我宁可相信向菊花有智商。”
“来来来,死娘们儿,与我大战三百二十七回合!”
叮咣隆咚呛……
对兔子进行了一番比较深刻和细腻的热血教育之后,我左手揉着眼右手揉着腰,一瘸一瘸屁颠儿屁颠儿的跟着兔子出了门。
目的地是姜家,其实是姜经年打电话邀约。按兔子的意思大概是对我们昨天的仗义出手表示感谢,最主要的应该是事务所有找落了,可能要签个合同什么的。
我琢磨了一下,本着助人为乐日行一善的为人准则,很大方从兔子嘴里抢救了半拉瓜子儿仁儿出来,然后翻箱倒柜找到了去年圣诞节装苹果的盒子装了,当做礼物。
这玩意儿正好拿来给姜玲珑进补,她早醒几天我新事务所更板上钉钉不是?当然我本质是为了救人,绝不是为了事务所!
十一点一刻,姜经年那边准时派车来接,到姜家,没想到钱残风反派同学跟司徒善人居然也在来着。
我跟兔子还有这两货搁院子里面碰了个正着。
我心情正好,毕竟很可能新事务所有着落了,远远看那边司徒善人跟钱残风正嘀咕什么,赶紧客套礼貌的打了声招呼:“呀,这不是善人兄吗?咋这么高兴?”
老师从小就教导我们,做人要有礼貌,没有礼貌的人太招人厌了。我这边乐乐呵呵笑嘻嘻的给这货打招呼,这家伙抬头斜我一眼拿鼻子冷哼一声都不带回话的。
你说你这么没礼貌合适吗?老师小时候教你的你忘了?
正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投桃报李以德报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让你丫知道啥叫嘴强王者!
想想这金玉良言,赶紧冲着司徒善人的背影喊:“善人兄,别走啊,我这儿有各种防眩晕的药品啊,全是爱SO9001质量合格认证过的,品质有保证啊!看在昨天你丢人的份儿上,我给你打3.8折!附赠印度神油哦~~~”
就看司徒善人身影一个踉跄,回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走的更欢快了。
兔子搁我身后夸奖我:“你犯贱的样子真有当年你师父的风范。”
我美滋滋的点点头,回头冲兔子谦虚道:“哪里哪里,我比那死老头子差远了。”
兔子捂着脑袋,佩服的都低头了:“我踏马不是在夸你。”
真是的,不是夸我你说清楚啊,我这么单纯善良的人很容易误会别人的话的好不好?害我白激动。
我悻悻扭头,那边一直杵着的钱残风正一脸冷笑的看我。
对这货我是没什么好感,张口来了句:“小残残,你瞅啥!”
我寻思着,怎么不得瞅你咋地、再瞅试试着循环几遍,谁知道这货冷哼一声也走了。
搞得我忒不适应了,扭头问兔子:“这俩货我怎么觉得不太对劲。”
兔子斜了我一眼,拎着我脖领子往别墅扯,一边扯一边道:“人家俩没什么不对劲的,我看你比较不对劲。你这是明显瓜子儿吃多了被向菊花影响到了智力。”
“你要脸不,瓜子明显是你嗑的比我多!要脑残也是你先。”
“别BB,赶紧走。”
“你别薅我脖领子!”
“薅的就是你!”
我俩这边热闹的往别墅走,估计姜经年是听见动静了,到门口迎接。
三人一照面儿,这位面不改色的大人物愣了愣,脱口半句:“两位这是……”
估计是感觉问了太奇怪,赶紧正经了表情客气道:“两位——哦不,白姑娘快请进。”
人家笑脸相迎,我得客气啊,赶紧跟钟摆似得晃悠着冲着姜经年笑。笑完趁姜经年转身我扭头瞪兔子:“姑奶奶,你能把我放下来了吧,忒不雅观了。”
兔子哼了一声,提溜着我就进门了。
这婆娘我也是服了,一点都没有礼仪观念,都到主人面前了居然还提溜我,忒不知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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