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 捉奸(1 / 2)
俗话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王氏暴虐是出了名的,但也有不怕事,血气方刚的男人在看见她如此对待自己的子女时,就出言呵斥住她的举动,并且从她手上把年菊给抢下來,要不然任由她这么一摔,小年菊不被摔死,都会摔成残疾,
而这位大义凛然出手的不是别人,正是在田里犁田的中年男人,耕牛也需要休息,就在他把耕牛牵到河边吃草时,发现了王氏的举动不对劲,就赶紧的把牛绳栓在树枝上,一路小跑过來就止住了王氏的暴虐,
王氏可不是省油的灯,横肉一抖,暴怒的她双手叉腰,破口大骂道:“她是老娘的肉,老娘既然把她生下來,就有权利把她弄死,管你屁事。”
中年男人也表示不是好惹的,他吧嗒一口叶子烟,吐出一股深灰色的烟雾,‘呸’一口唾沫吐出在王氏脚下,看着惊慌失措的年菊已经一瘸一拐的跑远,就戏谑道:“亏你说得出口是自己身上掉下的肉,你连你家的母猪都不如,母猪尚能护子,听见陌生人靠近,就‘哄哄’的叫,用來吓唬陌生人的,你算什么东西,年家倒了八辈子霉运,讨得來你这样子的恶婆娘,呸,上你娘的德。”
对方的话,句句在理,一针见血的刺痛了王氏的底线,她忽然发飙大吼道:“你个操蛋的,老娘跟你拼了。”
王氏发飙霎时惹得來许多围观的村民,却不敢靠近的说,只能是在远处指指点点,悄声窃笑,中年男人鄙夷的瞥了一眼,嘴角唾沫粉飞的王氏,一甩胳膊,懒得搭理她的糗样,掉头就走,去牵着耕牛下田继续,干活去了,
王氏见对方如此轻视自己,暴跳如雷却无奈对方早已经离开,看着远处逐渐散去的人们,她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造次恶骂谁,特么的她再厉害,也不能犯众怒吧,只好悄悄的咽下这口气,灰溜溜的回家寻女儿出气去了,
王氏在外面沒有讨得便宜,却无端受了一肚子窝囊气,她焉能白白咽下这口气,最后把出气的目标自然而然的,定格在女儿年菊身上,
年家门口有两颗柿子树,一个人伸直胳膊还差一点点才能抱住,她把吓得躲在房间里,不敢吱声的年菊,揪住耳朵给拉出來,用绳子捆绑在柿子树上,手里握著一把篾竹条,有一下,沒一下的对着年菊一阵乱打,不但打,口里还骂出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唾沫星子飞溅,打得年菊不停的求饶,浑身上下被打得血棱子是一条比一条粗,直到篾竹条变成碎丝,她才完事,
王氏累了,也懒得解开捆绑住年菊的绳子,居然进屋之后就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睡着了,后來辛亏有路人,从他们院坝路过,看见还被捆扎柿子树上的年菊,才偷偷的跑拢來解开她的绳子,放了她,
这位好心沒得到好报的邻居,也遭到王氏的恶意诅咒,诅咒邻居的后代沒有**,诅咒邻居出门让车给碾死等等,把邻居气得差点沒有吐血,郁闷得好几天都不敢出门,就是偶尔出门,还不得赶紧的绕道走,怕碰到这悍妇,会再次招來恶骂,
苦逼的年菊,从此以后就变得沉默寡言,心里蒙上一层难以释放的自卑心理,她期盼着自己早点长大,就可以从家里跑出去,再也不要回來,
王氏好逸恶劳,看着年菊一天天长大,就开始让她起來煮饭,身子跟灶头一样高的年菊,还得踮起脚刷洗铁锅,特别是一早起來,灶头上多了去那种深咖啡色的蟑螂,看见有人來,蟑螂一阵乱爬,都爬向身子紧靠着灶头的年菊,吓得可怜的她尖声大叫,不停的拍打跺脚,可是躺在床上的王氏,却充耳不闻,依旧鼾声大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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