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5几分姿色(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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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花开的很美,空气也很新鲜。

看见有人我忙着拿起相机给对方连拍了几张,最后被对方发现了才朝着对方友好的笑了笑,忙着走了过去。

对方是个上了年纪的老人,肩上背着一个布袋子,袋子里还放着一些东西,沉甸甸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处有一群羊,老人像是在牧羊。

“您好,我是来这边观光的,给您拍张照片。”我朝着老人笑着说,老人淳朴的朝着我笑了,告诉我尽管拍。

“我给您的羊也拍一些,放到我的博客上。”

“什么客?”老人问,我回答:“网络本子。”

“你们外地来的姑娘就是不一样,拍吧!”老人很平易近人,我在那里拍了很多照片,晚上还去了老人他们那里,老人说请我吃奶豆腐,结果我跑了一个晚上的肚子。

第二天天一亮我就起来出去活动了,结果一出门就看见了风尘仆仆而来的一个人,目及那个人我微微的出了一会神,半响才裹了裹单薄的披肩朝着要去的地方走去。

昨天来了时候我就看到了这边有条河流,河水不湍急却很清澈,羊群就在那里喝水,我还在那里洗了洗脚。

一早起来我才知道,牧羊人家都靠着那条河流过日子生活,所以那里是每天吃水做饭的地方。

这边的民生淳朴,没有城市那边那么的讲究,我这一路走来大半个月也都见惯了,并不觉得动物和人要分着用水。

走去河边我先是蹲下,而后开始洗脸,唐突而来的那个人几步走来了身边,蹲下跟着我一块洗起脸,看到我喝了一口河里的水,他也跟着我喝了一口,我起身他也跟着我站起了身。

“你怎么也来了?”我记得他说他叫李航远,是我的丈夫,但是我配偶栏里并不是他的名字,而是一个叫正东方的男人,而且那个男人小了我几岁。

说起这些,不得不说起我在医院里刚刚醒来的时候,刚醒来的时候我的身边站了很多人,大部分都是刚刚跑到我面前来的,但这个叫李航远的男人离得我最近,看到我醒了竟然激动的差点没哭出来,声音沙哑的有些吓人。

其他的人我都还记得,但是同样如同这个叫李航远的男人一样陌生,特别是我的那两个孩子。

我吃惊的发现,我是个什么都不记得失忆的人。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他们每一个人都解释不清楚我和他们具体的关系,除了李航远没有一个人可以告诉我是怎么一回事,我和他们之间的关系是什么,但是李航远的话却没有什么可信度,因为他说了谎,他说我是他青梅竹马的妻子,却给别人生了两个孩子,但是孩子一个跟别人的姓,一个跟他的姓,实在是说不通。

再次醒来我对周围一切事物都很陌生,而且我与他们格格不入。

当时我的头上有伤,我一直留在医院里接受治疗,每天都有人来看我,和我说些我听不懂更加不明白的话。

我出来的时候和他们说过,也和那两个小家伙说过,我发现那个石头不是很依赖我,其实他更依赖李航远,至于那个木头,虽然他还小,但是我没有一滴奶水给他吃,而且我也没有做母亲的感觉。

李航远跟我说两个孩子都是我亲生的,可我还是怀疑李航远话的可信度。

我在医院里醒来身上受了重伤,脏腑多处有恙,手骨和骨折了,头上也受了重创,要不也不会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我问他们是怎么回事,他们却没有一个人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便是李航远他也无从说起。

这种情况下让我怎么相信他们所说的话,最后我只能选在了独自放逐。

开始我本打算搬出来一个人生活,但是搬出来之后李航远和那个叫雷云的男人却因为我接二连三的在我门前起争执,闹得左邻右舍都议论纷纷,更甚的是李航远还抱着孩子到我门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跟我闹腾,大男人竟要抱着两个孩子从我阳台上跳下去,弄得警察都来了。

不过警察认识李航远,来了一看是李航远灰溜溜的二话不说就走人了。

雷云也不是什么好应付的人,我出门总能看见他来,但每次雷云一出现李航远都会出现,结果两个人总要唇枪舌剑一番。

男人打架我没见过,我记忆里很空白,但是我总觉得男人打架不该是这样。

“别的人老婆你也稀罕,世界上的女人死绝了?”李航远总是衣服心有不甘的朝着雷云问。

“追求谁是我的事,用不着李总裁管。”雷云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回敬李航远,最后两人闹的不欢而散,而且每次都有很多话说,一个比一个嘴毒,看得人眼花,听得人耳鸣。

我想找份工作做,呆着不是办法,但是李航远没事就给我捣乱,我去什么地方找工作他都叫人事先给我捣乱,没人敢用我。

一天我正愁着,李航远带着两个孩子大半夜的来了,我不开门他竟然在门口唱情歌,迫于无奈我开了门,开门却看见小石头费力气的提着一袋子现金。

“这是我的零花钱,给妈妈用。”小石头进门后把钱放在了我面前,我愣了很久才回神,感情现在我儿子就能养我了。

这样的世界我接受不了,所以我才出来了,出来前我买了一部照相机,想沿途看看风景,顺便规划一下我的未来,我这么年轻,身份证上才二十八岁,难道就要这么迷迷糊糊的过下去么?

出来有半个月了,开始每天都能接到李航远的电话,偶尔的会接到其他人的电话,但其中雷云的电话占据了第二个位置。

这几天我一直在路上,没有什么地方充电,手机早就没电了,身上带着的电池也不多了,昨晚才找到点,照相机都还是刚刚冲好的电,没想到短短几天李航远就找来了,一个星期前他还跟我说他在家里照看孩子,想不到这就见面了,他那辆车子看着不错,这一路是开车来的?

“你不接电话我就来了。”李航远说着靠近了我,明明他就不是座大山,但我每次一给他靠近,我都觉他像是一座大山压了过来,也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每次过来都是站在我面前,低着头看我,随时随地要对我做什么一样。

“我电话没电了,昨晚才找到电源。”我回答着,拿下脖子上一早准备的毛巾擦了擦脸,李航远马上伸手帮我擦脸,我觉得不自在马上躲开了,但李航远还是不死心的给我擦了擦,还说:“怎么晒的这么黑?你没带防晒霜?不是给你卡里打了不少钱,还不够用?”

卡里的钱也不是我的,白白的用他的钱我也不好意思。

“吸收点阳光挺好,这样看着健康。”我说着朝会走,李航远立马跟了上来,拿走了我的毛巾忙着把脸擦了擦,回头我看了他一眼,转过脸有走。

“我带了,一会拿给你。”李航远说着走到了身边,我说:“不用了,高原就是这种气候,用什么都没用。”

“围巾呢?围巾也没带?”李航远忙着问,活像个老妈子,我看了他一眼笑了笑,结果我一笑李航远就愣的没神了,我忙着转开了脸,觉得自己有点轻浮了,好好的朝着他笑什么,回头他又和我闹死闹活,抱着孩子跳阳台呢?

进了帐篷,我朝着老人点了下头,进门和老人打招呼,老人看我身后跟着一个人忙着站起了身,李航远马上自我介绍:“我是她的丈夫,不放心老找她看看。”

“哦。”老人似有所悟的哦了一声,我坐到了一旁看了眼李航远,对他的自我介绍是在无语,我和他根本不是夫妻,但他却习惯了走到那里都这么和人说,时常还会说起我和他有两个孩子的事情,而且还会把孩子的照片拿出来给别人看看,别人都羡慕的不行,都说孩子长得很像他,羡慕他一下子有两个儿子。

每次这时候我都会默默的看着一个地方发呆,心里暗自叹息,我还没和男人亲过嘴,我就是两个孩子的妈了,真有点接受不了。

早饭又是奶豆腐,我说什么不敢在吃了,李航远却没少吃,看样子是饿的不轻。

吃过早饭我准备了准备,检查了一下行囊,一路向西继续我的进藏之旅。

李航远早上吃过饭紧跟在我身后,准备跟着我一起进藏。

“你不用跟着我,我自己照顾得了我自己,你的两个孩子还在家里,你出来了谁照顾他们?”我朝着李航远问,李航远却眉头皱了皱,跟我说:“孩子有爷爷照顾就行了,你出来我不放心,我正好也陪你走走,我听说进藏的女人都容易做觉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李航远似乎是担心我看破红尘,下半生要去青灯古佛了却残生。

我看了李航远一眼,迈步朝着要去的地方走,一边走一边摆弄着手里的相机,李航远紧跟了我两步拉着我说:“坐车,我车里又防晒霜,你看看晒得,回家了还不吓到两个孩子。”

“我不用什么防晒霜,你不用管我。”我说着还是要走,李航远却弯要猝不及防将我扛到了肩上,强行将我抱进了车里,上了车关上了车门。

“李航远你要干什么,大天白日你要对我行凶么?”我不服气的大声喊,李航远马上讨好的安抚我说:“只要你坐车,这一路我都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不想坐车,我也不想你跟着我,你不是很忙么,你来找我干什么?”我生气的问,李航远却说:“还不是想你了,想的我整夜的睡不着。”

“谁要你想了?”转开了脸我有些气闷,我都没谈过恋爱,就结婚生子了,还要给一个男人死缠烂打,我还以为出来了就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清静清静,没想到还是要给他纠缠着,早知道我就给去给更远的地方,走一条更僻静的路。

“不要我想我也想了,想不想是我能说了算的么?”李航远还有点委屈了,上了车马上启动了车子,就这样把我给强行留在了车上。

“我要下车。”走了没多久我看到好看的风景,立刻心痒难耐起来,忍不住要下车去看风景,李航远停下了车跟着我下了车,我在前面走着,拿起相机在周围拍照,一边用力呼吸,一边去捕捉那些风景。

这里已经进藏了,海拔开始逐渐增高,我们生活在平原的人来到这里就会有高原反应,呼吸会有些变化毫不奇怪。

拍了一会照片我放开了相机,用力的呼吸了一口,迈开步沿途走着,李航远看我要走马上拉着我。

“我想走走,你能不能别碍手碍脚,我也不是你的裤腰带,你为什么要这样绑着我,什么都不让我做,工作给你搅黄了,出来旅游你也要插上一脚,难道做男人就是要看着女人,你难道一点上进心没有?”我一脸不高兴的问,李航远反倒说:“你走吧,我去开车在后面跟着你,累了就上车。”

这是我最受不了的地方,每次我生气李航远就二话不说的走远,直接忽略掉我的情绪,最后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看着李航远坐进车里启动了车子,转身我朝着要去的地方走,沿途渐渐的把李航远给忘了,一走就是一小天,到了天快黑的地方总算是找到了一个能落脚的地方,和一群牧羊人走到了一起,对方还请我吃烤羊肉,还载歌载舞的请我跳舞。

藏人的舞都豪迈,但又不难学会,李航远一直坐在我身边听我用新学的藏语和牧羊人说话,我起来跳舞他马上跟着我站了起来,拉着我的手也跟着一起跳,不时的就看我。

那晚我和李航远玩得很开心,吃过羊肉,喝过酒,两个人都谁在帐篷里。

“我有点不舒服,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李航远大半夜的不睡觉拉我的手,我发现了他竟然说这种话,帐篷里黑我白了他一眼,他也没看到。

“我叫你别跟着我,你还跟着我。”我嘟囔着,李航远嗯了一声,之后就突然将我从身后搂住了,死死的按着我不让我动。

“我抱一会,不然我睡不着。”李航远他说,但最后还是没有得逞,我咬了他一口逼着他把我松开了。

“你什么时候属狗了,还咬人?”李航远躺下后呼呼的喘息着说,我没理他离他远了一点,但很快他又靠上来了,还说:“你别躲了,我不碰你了!”

这次我没躲,靠在一旁眯着眼睛,李航远又说:“晒得那么黑有什么好?也不是买不起防晒霜。”

“真讨厌!”我蒙上头不在理李航远了,假装睡着,但没多久李航远就翻身将我头上的被子给扯开了,扯开之前他还说:“本来就没法呼吸,你要闷死谁?”

说话李航远轻轻的亲了我一下,我立刻紧紧的闭紧了眼睛,手死紧的攥着,仿佛心都要给撞出来了。

李航远的胆子真不小,我刚刚睡着他就这么对我,不但如此,还伸手解开了我领口的一口扣子,摩挲着在我的颈子上轻轻的滑动,我实在是受不了,开始呼吸一遍遍的起伏,最后一把推开了李航远,要不是在人家的地方睡觉,我怕是起来早就和李航远打起来了,占我的便宜,这种人真不要脸。

“你再碰我,我就和你没完。”我小声的朝着李航远说,李航远却说:“我就等着你跟我没完,你可别说话不算数。”

“你……”我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对李航远的厚脸皮是在无可奈何,转身躺下。

一夜我都没怎么睡好,早上起来人显得无精打采,比跑了一个晚上的肚子都要没精神。

“我背着你,车子不要了。”李航远说,我还不相信,但他真要那么做我却不舍得了,一百多万的车子就这么仍在路上不划算,乖乖的又跑去了车上,但一坐上就在心里暗暗骂自己,李航远的钱和我有什么关系,也不是我的,我有什么好舍不得的?

最终我坐上了李航远的车子,这一路西行有了结伴而行的人。

第一天我有些没精神,车子开得也慢,到哪里我都一脸的萎靡,李航远走了一天也没找到落脚的,车子在公路上行驶了一天才找到一个落脚的地方,我早已经睡得不省人事了。

下了车李航远弄了点吃的回来,把我叫醒吃了点东西,夜里就住在车里,深夜李航远又把我叫醒,要我陪着他看星星,我觉得他这种行为很自私,他喜欢看自己看就行了,非要拉上我,很没公德心。

第一天很快过去了,第二天一早吃了点东西又继续西行,连续一个星期我们才到达炉霍,最终到了我最像来的地方。

杨光明晃晃的,面坡上有被风吹起的经幡,地上是翠绿的草,还有正盛开的野花,蓝天像是一块大块的翠玉,那里美的我无法想象。

推开车门我跑着下了车,回头时李航远也已经走来下来,看着我静静的一句话不说,转身我朝着向往的地方走去,那里的人很多,却挡不住我要迫切看到所有美好的目光。

我们看见了炊烟飘来,黄色的麦田,和很多穿红衣的喇嘛,夜晚的风吹的凉爽了一些,李航远把衣服给我裹在肩上,跟在我身后走着。

夜晚我们住在车子里,睡着之前我还兴奋的胡思乱想,想着自己明天会背着背包,站在一尊白塔旁的样子。

这里是佛国的国都,我听人说这里是最能接近神佛的地方,所以我来了,想在这里听一听轰鸣的回荡声,想在这里看一看那些虔诚的觉姆拉姆们,不为修来生,也部位修今世,只为了一睹他/她们虔诚的信念。

第二天我早早的就起来了,背上背包饭都不吃就去了佛学院,迫不及待的想要拥抱那红色的海洋,才发现我还有段路要走。

沿途散落着红房子,还有一些觉姆和我同行,她们的目光与我对视,总能笑的花儿一样,脸是那么的红润。

很快我见到了那满山遍谷的红房子,浩浩荡荡的红一下子涌向眼底,震撼着我所有的感官,那是用言语远不能表达的感情世界。

喇荣在藏语里是能到出家功德的意思,藏在甘孜草原和群山之间的这一片神圣的山谷,据传是文殊菩萨和莲花生大士都曾住过的地方,并得到过佛祖释迦牟尼的授记:北方雪山山脉里,佛灭二千五百年,此时佛教将大兴。

在喇荣我看了天葬,我亲眼看到死者的家属将身体卷缩的死者背上天葬台,交到天葬师的手里,脸上肃穆平静,并没有悲伤。

一群秃鹫等待在山坡上,静候桑烟升起,死亡如此真切血腥的呈现站在我面前,我却并不觉得恐惧,但李航远却一把捂住了我的双眼,在我的耳边说:“有什么好看的,看多了回去做恶梦。”

直到天葬结束,李航远才将手放开,放开后却拉着我向回走,脸我回头去看看的机会都没有。

李航远回去了就说我残忍,好好的看这么血腥的东西,回去了他都吃不下去饭了,但他回去之后还是吃了不少东西,还给我吃。

看完了天葬,我们向回走,李航远说可以回去了,我说我想去青海湖看看,要他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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