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拜见梁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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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找荷花未果,却发现知道荷花消息的管远川被清军烧死。凌云在王二坎的引领下见到了昔日的捻首张宗禹,张宗禹与吩咐他保护好捻军的那笔军费,准备选择适当的时机东山再起p:///ny3uqf《僧格林沁之死》第二十五章有描述。

凌云与王二坎来到快马加鞭地来到烟雨楼的时候,正是清晨,只见烟雨楼一片房舍变成了瓦砾,余烟缭绕,微风吹过,一股焦灼的味道直刺鼻腔。凌云暗叫不好,管远川出事了。

此时,一位卖豆腐的老汉挑着豆腐路过。凌云就上前打探:“老大爷,这烟雨楼咋地失火了?”

那老汉看了他一眼,说:“你不是济宁人?”

“嗯,路过这里。”

“我说呢。”老汉放下豆腐担子,揉了揉肩,说:“昨天晚上管大掌柜的造反了,所以他的烟雨楼被官军烧了。”

老汉说,那管远川私通捻匪,又在这里开人肉铺子。昨天夜晚,齐大人带着官军来查抄管远川。管远川说好好好,却一闪身进了院,大吼一声“风紧!”就见十多个伙计持着傢伙出来了。

管远川对齐大人说:“齐大老爷,我管远川本是一草民,为了生计开了一个铺子。你们官军次次来吃来喝,我没收过你们的钱,临走还烧鸡卤肉地包着,不让你们空着手,我管远川还不够朋友吗?”

齐稀元笑了笑。说:“哪儿的话。我今个儿来,也就是请你到我那儿见位朋友,那朋友说认识你,你别多心。”

“哼。见朋友,你哄三岁的孩子呀,有见朋友带着官兵来的。”

“别误会呀,我这不是巡查吗,巡查是公事,总要带着人马不是?走吧。晚上我陪你喝两盅。”

“不去,你叫我的朋友过来。”

见管远川不肯上路,齐稀元变了脸色:“嗯?连我的话你也敢不听吗?”

“不听又怎的?我一不犯王法,二不偷不抢,你不能光天化日之下就抓清白人吧?”

“我是不抓清白人,问题是你清白吗?”

“我当然是清白的。”

“哼,说的好听。你做的事以为我不知道?当初你跟着乔三爷的丐帮,暗中通捻,你本是一条漏网之鱼,如今又结人贩子胡立木。贩卖女子,逼良为娼,难道这还不够吗?来人,给我拿下!”

差役持刀向前,没想到那管远川有一身的好功夫,一纵跳起。抓起身后的一把钢刀,咔嚓咔嚓两刀,就放倒了这两位差役。齐稀元见状,急令官军全上,大呼道:“要活的,将管匪活捉归案。”

由于有了这个命令,官军上前却只招架不进攻,唯恐伤了管远川的性命。这样,管远川就任他杀砍,不一会儿。官兵就倒下七八个。但是,官兵人多,管远川带着他的十几个伙计只能往后退,边战边往烟雨楼上逃。这时候,管远川令手下弟兄把住了楼梯口。官兵来一个他们居高临下地砍一个。一时间,便处于对峙状态。

眼见得进攻不奏效,齐稀元下令停止进攻,却又让官兵抱柴草放在楼的四周。

那楼是木制的,一层一层,全是松香木环扣起来的建筑,外面涂着红色的油漆,见火就着。

准备停当,齐稀元发话:“管运川,你还是下来吧,不然的话你那十几个弟兄边你可就要变成叫化鸡了。”

喊了一阵,楼上却是闷胡芦,齐稀元便下令放火。

火烧起来了,木制的楼梯叭叭作响,烟雾冲到楼上,果然有几位弟兄受不了了,准备往下跳。管远川推开后楼的窗户,后面是烟波浩渺的水塘,但塘边也站满了官兵。管远川道:“弟兄们,在这儿是死,跳下去也是死,不如就跳下去跟他们拼命吧。”

正当他们准备往下跳的当儿,只听轰隆一声,发出一声巨响,烟雨楼在一片连续爆炸声中倒塌下去了,十几位弟兄和躲在烟雨楼中的姐妹位都葬身火海中。原来,那靠楼梯的小仓庫中寄放着一位火药商人的黑火药,那火药虽说是用来做鞭炮用的,可集中起来也是威力无比,因此,一瞬间,烟雨楼连人带物 灰飞烟灭了。

听了那老汉的述说,凌云便觉得四周危机四伏,便谢了那老汉,边走边对王二坎说:“快快离开这儿,带我去见梁王。”

于是,小山子雇了一辆快车,便直奔卧龙山而去。

王二坎问:“荷花的下落还没打听清楚,慌这么很就走干什么?”

凌云道:“现在是很难打听到荷花姑娘了,你想想,管远川带给我口信说找到了荷花,如今管远川却又被官军烧死,这说明了啥?”

王二坎想了想,说:“这还用说,内部里面有奸贼,不然的话官军怎会来捉管远川?”

“只有管远川知道荷花的下落,如今管远川死了,荷花的信儿也就断了。如今我们来找管远川,若遇到官军,那不正是自投罗网吗?”

王二坎说:“可不是吗,若不是你当机立断,差点出大事儿。”

车子进入了山路,山路越走越难走,再往前,就没有官道了。凌云让小山子付了车钱,就下车步行。远远地,他们看到了一座山,那山峰峰相连,云雾缭绕。他们进入一条羊肠小道,就渐渐地入了密林。

正午的阳光驱走了云雾,卧龙山变得清秀迷人,山花时不时地点缀在绿林的灌木丛中,野鸟在林中飞来飞去。此时,慧悟和尚正与山上的弟兄们在山里开荒种粮,累得满头大汗。就在这时,有位小兄弟向慧悟禀报。说:“师傅,王二坎来了,还带来了两位兄弟。”

“哦,阿弥陀佛。”慧悟和尚双手合十。穿上僧衣,便与那小兄弟下了山坡,顺着一条小路向寺庙走来。

远远地看着两位小伙子,张宗禹心头一热。那是皮绠吗?皮绠那年在徒骇河畔一别,算算也有好几年了,那时候。皮绠还是位瘦瘦气气的大少年,虽说十七岁了,身子骨却还是小孩子的身架,也许是练功练的,身子特别轻巧,鞍前马后地忙乎着,着实讨人喜爱。就这么想着,他已走到了他们身边。

“叔……”皮绠忍不住压抑在内心多年的情感,跪在了地上,抱着慧悟和尚的腿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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