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抉择之是去是留16(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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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到了地方后,便只见北宫冰蒂像个石雕似得立在门前,一动不动。而那雪貂更是奇怪,在门前用爪子刨着地,龇牙咧嘴叫着,就是不敢靠近哪扇黑色雕花的门,好像里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似得。

黄妙妙自北宫寒月怀抱里下来,走向前,疑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北宫寒月看了看这里,似乎有些眼熟……

章子突然惊叫一声:“啊!这不是……不是……”

黄妙妙回头看了眼他,又看向身边人:“你不是急着找箫箫吗?现在站在这里做什么?莫名其妙!”

北宫寒月拉着了要推门进去的人:“这里是宫中禁地,不能进。”

黄妙妙甩开对方的手:“要禁也是禁你们,关我屁事!”说完便推门而入。

北宫冰蒂也抬脚走了进去,后面跟着那只雪貂。

章子取出身上带的火折子,随着北宫寒月一同进了去。

“箫箫——”黄妙妙边走边喊着,可能因为这里太大了吧,她喊出的声音竟带着回音,加上乌云蔽月的黑夜,和这偏僻荒凉的地方,显得特别阴森诡异。

章子不知从哪里找根木棍,用火折子点燃,充当临时火把。

黄妙妙一直往里走,来到一个杂茅草丛生的院子里,忽见草丛中似有微弱的光亮,她走上前,扒开草丛。看到是一口井,上面压着一块巨石,光亮是从缝隙中发出来的。她用力推着井口的石头:“箫箫……你是不是……在里面啊?”

北宫冰蒂拉开她,一掌把那巨石打得老远,只听碰的一声,那石头好像撞到了什么物体上。

黄妙妙见井口大放光芒,好似有什么宝物藏在井中。见北宫冰蒂毫不犹豫的跳入井中,她趴在井口往里看,可因为光射的原因,她什么都看不见。

北宫冰蒂下了井后,便看到靠坐在井壁上,缩成一团,手握着碧雪明珠,眼睛直直盯着碧雪明珠,一动不动的人。他走过去,蹲下身子,手颤抖的抚上她冰冷的脸,可那坐在地上的人,依旧一动不动,眼睛连眨都不眨。他颤抖的手,探向她的鼻息……感觉到她还有呼吸,他把那浑身冰冷的白衣女子拥入怀中:“没事了……没事了……别怕,我带你离开这里。”

等在井口的黄妙妙见一抹身影自井中飞出来,见到落地的人抱着一个白色身影,她跑上前,看到那双眼无神的人,倒吸了口气:“箫箫怎么会变成这样?”

北宫寒月也惊吓的看着那双眼无神的人,怎么会这样?谁把梦灵公主害成这样的?

身为旁观者的章子,满脸疑惑的说着:“以梦灵公主的身手,再加上雪晶箫,区区一块石头,应该困不住她才对啊?”

北宫冰蒂抱着那双目无神的人,往外走去。

他们见到,也随了上去。

在他们走后,那口井中出现一缕白烟,烟雾中,是一个白衣长发的艳丽女子,一双漆黑的眼,幽幽的望着离去的人影。

当慈安太后一行人来到此地,便见北宫冰蒂抱着一个白衣女子出来,身后跟着黄妙妙与北宫寒月,以及那举着火把的章子。

卫珂铭见到北宫冰蒂抱着的那个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的白衣女子:“梦灵公主怎么了?”

慈安太后也被箫忆竹这个样子吓到了:“梦灵公主她……她……”

黄妙妙看了眼卫珂铭,最终将视线锁定那眼中透露失望和恨意的怜月。

怜月见黄妙妙一步一步走向她,故作镇定道:“黄妙妙,你私闯皇宫,该当何罪?”

“与你谋害雪晶箫执掌者比起来,我擅闯禁宫又算得了什么?”黄妙妙唇边冷笑,一步一步靠近对方,扼住了毫无反抗之力人的脖子,眼神冰冷道:“早知你非善类,竟没想到,你居然狠心至此,妄图致箫箫于死地。”

怜月双手掰着如钢箍扼住她脖子的手,艰难的说:“你胡……说……”

慈安太后看着以眼神向自己求救的女儿,开口道:“黄姑娘,怜月虽然顽劣了些,可还不至于……她与梦灵公主又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有必要冒险害……害梦灵公主吗?”

“太后,谁说她和箫箫没有大仇的?”黄妙妙冷笑地看着那在她手下挣扎,却发不出一丝声音的人。冷声道:“北宫怜月,你以为你那些小心思无人知道吗?告诉你,我知道你存的什么心思,箫箫她也知道。我不拆穿,只是想给你北宫家留些面子。而箫箫不拆穿,不过是因为她不想多惹是非,想息事宁人而已!你把别人的宽容和仁慈,竟全当成你可以放肆害人的权利?呵呵……我是该说你心狠手辣呢?还是该笑你愚蠢呢?”

跌坐在地上的怜月,抚着胸口,大喘着气,狠狠地瞪着黄妙妙。

“瞪我?你还有脸瞪我?你真让人恶心。”黄妙妙话语尖锐,眼中鄙夷道:“你不顾伦常喜欢自己的亲叔叔,更是因为你爱而得不到的禁忌之恋,而几次三番妄图害箫箫,你当真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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