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雨心音之皇家多烦恼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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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大败武林众豪杰,祸乱文坛之后。

无聊的北宫冰蒂,只有四处游逛,刚好日耀国起兵犯境,十七岁的他正是血气方刚,便请了旨去带兵驱逐敌军。月延帝哪儿舍得让他出征打仗啊!可他执意如此,没办法,只能同意让他去了。他在军中废老将,举新人,弄得朝野怨声哉道,其兄只能强行压下众人,更有人以死相柬,说国家终有一日会毁在此子手中。

可没想到就此一战,他仅用一万兵马,竟然杀退敌军十万兵马,大胜而归。在其期间,更得到三员猛将,成立了他的三军。

伐天将军――蒙承放。

灭地将军―胡灭。

残血将军―沈残阳。

蒙承放骁勇善战,处事光明磊落。

胡灭有勇无谋,大大咧咧,很是憨厚,可绝对是为忠心耿耿的汉子。

沈残阳阴险狡诈,足智多谋,可谓是第一军师加谋士。

可他与蒙承放两人却是谁看谁都不顺眼,天生的死对头。好在他们都忠于北宫冰蒂,就算现在,北宫冰蒂成了一个不问世事的闲散之人,只要他震臂一挥,他们依然会唯命事从。

在北宫冰蒂那次大胜而归时,依然有人对其指指点点,说他只是运气好,否则一个毫无经验的毛头小子,怎么可能以一万,胜对方十万?就算他天赋过人,文武双全又怎样?

后来日耀国又犯月国,十九岁的北宫冰蒂可真怒了,一而再来犯,他一怒之下便仅用三个月就把日耀给灭了,从那时起,再也无人敢惹他,人人对他小心翼翼,唯恐一个不小心惹了他,而连累了全家。

后来他皇兄病危,朝堂乱成一锅粥,太子年纪太小,无法镇压朝堂,稳固国本。无奈下,当时的百里皇后,只有发出召回书,速召处理战后事宜的他返回月国。北宫冰蒂接到书信后,立即命天伐军整装出发回月国。留灭地,残血两军在此处理战后事宜。他就急匆匆带着伐天军日夜兼程,往月国进发。一路上将士们差点儿没给累死,到了云蒂城外,他便把伐天军撇下,急匆匆的直奔皇宫而去。

其兄听他凯旋而归,拖着病重的残躯,在接迎他的大殿内和群臣等候着……

之后在他皇兄弥留之际,当着重朝臣的面,将皇位传于了他。不得不说,这是位聪明的帝王,好哥哥。这样光明正大的传位,便可堵住悠悠众口,省得别人说,邪王以权谋私,强硬夺取的皇位,落得个不忠不义的名声。

邪王登基,号邪月帝。月国在他的坐镇下,再也无人敢犯。登基大殿更是史无前例的轰动!八小国各国君王都一一亲自前来道贺,就连同属四国之二的玑玥国和雪国君主,也都一一到场。哪场面,想想都无与伦比。

可他当了没几年的皇帝后……便丢下一道怪异的召书和皇位,跑的无影无踪了。想想那召书内容,黎小忆就想笑,怎么会有人这么荒唐且无聊,居然写出这样的传位召书“奉邪之命,立月为帝。邪月以去,冷月即位。谁敢不从,全体诛之。落款―—邪冰。”她真是对此人无语了!圣旨也可以有落款吗?当真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不过他也是被逼的吧?似乎总有人逼他成婚。先是他皇兄在他是王爷时逼他立妃,后来当了皇帝,群臣又逼他立后,他应该也是被烦得不行了,才留书走掉的吧?此人一向我行我素,喜欢无拘无束,说好听点儿是洒脱,说难听点儿,就是怪胎一个。

难怪雪皇要将心爱的女儿嫁给他,且不说他是月国冷月刀的执掌者,就说邪王之名,和他手中的兵势与权利,虽不在其位,可他却有着任何人也不敢忽视的权利。只要他一声令下,伐天、灭地、残血、三军元帅——蒙承放、胡灭、沈残阳,依旧会一无反顾,唯命是从。好在此人太过懒散,不喜专权弄事,要不然,月国现在的皇帝,冷月帝――北宫寒月坐在龙椅上,可要如坐针毡了。

这样的人谁不想收于旗下,可是,这可能吗?即然收复无望,那只有拉拢了,自古拉拢最好的方法,莫过于――联姻。

那些催促他娶妻立后的人,不过是想要把自家妹妹,女儿,孙女,嫁给他罢了!可惜此人却偏偏行事不安章法,弄了个专情的名号。除非是他所爱,否则谁也别想逼他。此生此世只取一妻,绝不二娶。他的邪王妃只有一位,只会是他所爱的人,一生一世,他都只属于他所爱的人,无论身与心,永不背叛。

此言一出,引起了一场大系列的轰动、男人与女人的对决。女人嫁了人的怨自己夫君三妻四妾,不忠。又恨自己为什么无缘遇到邪王这样的好男人?叹息声,哀怨声,充斥着各国和各国的大街小巷。而未嫁的女儿家,则更是对这位邪王倾心相许。有的小家碧玉不敢奢望邪王,只有按照邪王好男人的条件择婿了。

而那些大家闺秀,王公将相家的小姐们,却至今都心系与君,到现在还有很多人没嫁,就是等着有一日邪王娶了亲,好死心!否则她仍抱着虚幻的希望,等待着……

黎小忆突然发现,这北宫冰蒂真够造孽的。先弄的武林大乱,害了多少武林英豪,因失了颜面而退出江湖,更连武林盟主也被他羞辱的退隐江湖,至今无影无踪。弄到最后,还给人留个迷?相传他武功路数自成一派,招式随性而怪异,没人知道他师承何人,只知道他武功奇高,无人可匹敌。

说完武林,再说文坛。一帮文人你为难人家做什么?结果让人家学界前辈,不堪羞辱自杀。让多少才俊公子,因此一厥不振!

现在又害了这么多女子为你耗费了大好青春。让天下男子中多了多少等待光棍汉?当真是造孽造到家了!这根本就是个祸害天下的大祸水。谁说只有红颜祸水,这蓝颜不是也够祸水的吗?

现在雪皇把女儿嫁给这个男人,不是把女儿往火坑里推吗?不说那些想把女儿嫁给邪王攀附权贵的人,就说那些疯狂的女人,要知道邪王要娶梦灵公主,还不把她千刀万剐了啊?

抱着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的宗旨。她决定,一定要逃婚。以前这事是梦灵公主的事儿,现在可是她的事了,她可不想刚重生,就被一群疯子给害死了!她还想在古代好好游山玩水,自在逍遥一回呢!

可她想不通的是……这里所有的女人都迷恋邪王,为什么梦灵公主如此另类,宁死也不嫁呢?任她再聪明,也万万没想到,梦灵公主就是一古代宅女,天下事她一概不知,当时听说要嫁给月国太上皇,才误会大家要把她嫁给一个老头,才糊里糊涂的绝望自杀,可以说……她是死的非常冤枉的!

皇后一大早就和几位贵妃娘娘一起前来往忆竹居,探望梦灵公主。今儿听说这丫头好不容易没出门,所以她们便约好了来此看看她。数日不见,也不知道这任性妄为的丫头怎么样了,心态是否好,会不会再想着做什么傻事?

说话间,便来到了忆竹居。

来到院中,她们便看到了那个竹阴下,摇椅上头微侧,一手撘在椅边扶手上,另一只手拿着一本书放在小腹上、一身白色雪缎拖地长裙,外罩白色宽袖轻纱束腰衣,一根翠竹碧玉簪,斜挽起少许青丝,胸前衣襟处垂着几缕发丝。漂亮微卷的长睫,如扇子般遮起了美丽的眼眸,留下了一个泛着光点的剪影。微风吹起,轻纱飞舞,发丝缠绕飘散着,是那样的闲适静谧。

“这还是那个蛮横霸道的梦灵吗?”燕贵妃吃惊的看着那个静谧如水的人儿。这梦灵一向喜欢化着霸道浓烈的妆容,让人一看就害怕。可现在这样素颜,素衣,清幽淡雅的女子……她怎么也不敢置信是同一个人。

“谁?”清淡如水的声音,似是吹皱一池春、水。她感觉有人靠近,本以为是夕雾她们,可对方居然开口说话,黎小忆便确定非是夕雾她们,随之便疑声问道。

随即她缓缓的睁开了她那双淡漠眼眸,看向来人时,她轻蹙了下眉。她们是谁?她看着那几个身着宫装,珠环玉翠的女子。她的目光落在了最中间的女子身上,金色的宫服,绣着飞舞的七彩凤凰,高髻间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金镶各色宝石的凤凰,凤凰口中吐出的水翠璎珞垂在额间。不用想,便知此人是皇后,梦灵公主的母后。那其她的应该是容、燕、华、宁、四贵妃。这个皇帝也算是个稀有动物,除了皇后,也只立了四妃,还是为了收拢朝臣而为之!可说这个皇帝也是个痴情的种子。与皇后可谓是伉俪情深,情深四海了。可还是无奈的纳了其她妃子,对此他愧对于皇后,便对皇后的独女——梦灵公主,宠爱至深,以弥补对皇后的亏欠。

皇后被她看的有些心惧,是她愧对箫儿,箫儿要发火……她也甘愿接受。可是箫儿却没有发火,只是静静的看着她,看的她心里怪怪的……

黎小忆将书放在旁边的茶几上,起身缓步走向她们。好歹她的身躯是梦灵公主的,面前的皇后也算是她的母后,这礼数还是不能少的。她上前欠身低首,行礼淡笑道:“见过母后,见过众位娘娘。”

“箫儿?免……免礼。”皇后有些不知所措。随即上前扶起她,看着面前淡笑恬静的人儿,她似乎有些不认识了……浅笑淡然,清雅闲适。和以前的蛮横霸道,任性火暴的箫儿,真的是天差地别,她真有点受刺激过度了。

黎小忆淡笑的请她们进阁内,伸手请道:“外面太热,进屋说吧!请。”而后搀扶着受惊不小的皇后,与身后惊讶不已的众人,缓缓走进了屋内。

众人落坐后,黎小忆吩咐道:“晨露,你去让莺儿弄些冰镇酸梅汤来,给大家散散热,解解暑。”吩咐完后,她才优雅的落坐,淡笑看着她们,轻柔道:“昨夜虽然下了一场雨,今儿也凉爽了很多,可忆竹居离宫中甚远,一路上,大家也有些热了,我让莺儿给大家弄些酸梅汤,解解热,希望能合你们的心意。”

“公主。”说话间晨露和莺儿就端着几个托盘进了来,欠身行礼:“见过皇后娘娘,众贵妃娘娘。”而后将东西,一一摆放好在桌上。

“我来吧!”黎小忆起身为大家盛着汤,然后将白玉瓷碗,一个个送到她们面前,布置好后,她优雅的落坐,拿起汤匙,搅拌着酸梅汤里的碎冰,淡笑的看着她们,解说道:“这个东西解热极好,大家不仿尝尝。”她看着她们似乎有些怀疑她说的,好像还有些害怕?她低头浅笑,先喝了口。看来,这梦灵公主还真失败,居然让人如此惧怕她。

皇后随手拿起汤匙,低头尝了口。嗯?确实清爽!酸酸甜甜,冰冰凉凉,好像还有种清香。

其她人也觉得此汤甚妙,喝下去后,果真没那么热了。燕贵妃看着大家一副很享受的样子,小心翼翼的捻着汤匙,浅尝了一点点,唔!好冰,好好喝,她紧喝几口,一碗喝完,赞叹道:“不愧是女食神,果然美味的不得了,梦灵,你可真有口福。”说着又自己动手弄了一碗。

黎小忆淡笑不语,早听说宫中有位燕贵妃,性格豪爽,看来此人便是。

“燕妃娘娘,这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公主给写的方子,莺儿只是按照方法做汤而已。”莺有些不好意思,解释道。

“咳……咳咳……你你你……你说什么?梦梦梦灵……这……这怎么可能……”燕贵妃因被惊吓的呛得咳嗽着,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她的侍女为她送上手帕:“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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