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见金娇女撞迷王爷(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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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不知事,那可是主子,做奴才的怎么也不知事了,看来今天我可得好好的替妹妹整顿整顿了。”

哪里来的狐狸精,在我的地盘上还颐指气使,侮辱我的人,我用手握住她的小指头摇晃着,故作惊讶的说道,“姐姐,真是美丽!”

狐狸精被夸得欣喜若狂,翘着兰花指勾着自己的头发丝,“都说这傻子说话最真,不会掺半点假话,原来竟是真的。”

看来狐狸精的智力水平不怎么样,被人夸了一句就现欣喜若狂之态了。

“姐姐真是美,”我用手捏着她的脸,“好滑好滑,一定好吃!”我张着嘴就要啃上去了,狐狸精用手抵住我进击的嘴,花容掉了不知多少的色,惊慌的说道,“你们还在看什么,兰妃又发疯了,还不快来拦着!”

听到命令后,狐狸精的仆从就要上前来,却被鸯儿给挡住了,鸯儿一瞪,那几人便做了缩头乌龟,吓的退了几步,看来鸯儿之前真没少欺压过人。

狐狸精已经是怕的要哭了,我再接再厉,忍受着狐狸精极强的杀虫剂味道,紧紧地抱着她,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一样抱着她,双手得空还抓扯着她的头发,脸在她的衣服上一直蹭着,脸上的粉掉了一地,比那做包子的粉都用得多了,果真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出手就是阔绰。

狐狸精吓得脸变得刷白,花容一下就落成了个草容,狐狸精夹着狐狸尾巴是仓皇逃窜,于是我就开心的四处追逐,她那脸上满是我的口水,而且还有几个清晰的牙齿印记她那朱钗华丽丽的落了一地,还有几搓晶莹的发丝坚强的驻守在我那纤尘不染的兰苑。

我对不起人民大众对我的支持,对不起国家对我的培养,我又增加了兰苑广大劳苦大众的负担了,请容我深深地鞠一个躬,我仅代表我自己发表诚挚道歉——我不该让狐狸毛污了这兰苑的。

待狐狸精走远了以后,鸳儿才递了一杯茶给我,“小姐,快涮涮口,狐狸精的味儿不好受吧!”

“是挺不好受的,胭脂味太重了,”我苦着脸接过了茶。

“雯儿,把大院的门关好,免得有些人又来了,”鸯儿冷漠的对着一个小丫头说道,声音冷漠,不似之前的她,听着这不属于她的声音我惊了一下,将嘴里的涮口水全喝进了喉,想着狐狸精摇着尾巴的样子一阵酸意涌上来,使我干呕了好一会儿。

被唤雯儿的丫头先是愣了一阵,才慌忙跑去关门,途中才摔了一跤。“鸯儿,你欺负她了?”看着小丫头怯懦的样子,很是疑惑鸯儿到底对别人干什么了。

“小姐,这是夫人交代的,若是不帮着小姐立好这威势,那这王府里随随便便的一个人都会将小姐压着的。”鸯儿恢复了常态,温顺的对我说道。

“谁会欺压我呀?”鸯儿所说的还没人敢来欺负我原来就是这样横行霸道得来的,我在心里非议着。

“小姐,在这个世道下,王府里有些事儿有些人看似简单,可是它当真就是这么简单吗?小姐看到的和我们看到的也许就不一样。”鸯儿话中有话,欲再说时却被鸳儿制止了。

我思考着鸯儿这话,半天竟说不出一句话来,只好静静的坐着,看到一棵秃秃的树,树干都已经被虫蛀空了,烂了,腐了,朽了,可是就是这样,还有一些毛茸茸的嫩芽布在这样的一棵树上,扮演着春天里的容颜,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总是这般虚幻,我想,今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会迷失在真假的混沌里。

夜晚,掌好了灯火,下人们都回了自己的屋,只剩下鸳儿和鸯儿陪着我,她两这才道出为何如此厌恶那狐狸精。

就是她这个罪魁祸首,我才掉入湖中的。

好,我恨这个狐狸精。

可是我居然是被王爷给推进湖中的。

好,我恨这王爷!

据说,这是由一个大美人所引起的血案。

我伸长了脑袋等着听她们继续讲故事,连手中的茶水什么时候溅到了手上也不知道。

且说昨日,妖娆的雪侧妃大清早的没好心的来带我外出玩耍,好巧不巧的遇到了王爷的“金屋藏娇女”,好巧不巧我就和她“撞在了一起”,好巧不巧我们还纠结在湖边,好巧不巧被王爷看见,于是他毅然放弃了我的生命而进行了更伟大的抉择,救起了他的“金屋藏娇女”,不仅如此,这之后还对我不闻不问,毫不关心。

我听完后好生奇怪,以狐狸精这连傻子都干不过的垃圾水平竟还能害得了兰槿轩和“金屋藏娇女”,就算她有心,也是无力吧,还是说“金屋藏娇女”也是一个傻子,想来可笑,王爷还是个傻子收集狂。

不多时,鸯儿与鸳儿也与我收拾收拾就让我上床睡觉了,只是她们都走了,我却怎么也睡不着了,还从未这般早就睡觉了的,一合上眼睛,脑子里全部都是前尘往事,会不会我睡一觉醒来就又回到了原来的世界里了:

那里有老妈,虽然一天到晚唠唠叨叨,但是,那一颗温暖的心在离开之后才知道它是那么的不容易。

那里有老爸,平时斯斯文文,只要是为了我就会变成有着强大战斗力的僚机。

那里有我的朋友们,我想念和她们笑着闹着玩着甚至是吵架哭泣的时候。

那里有我的书籍,书页里面夹了我好多的零花钱,也不知道老爸老妈看不看得到,会不会付之一炬烧与我。

那里还有我的曾经的一颗心,现在想来觉着是好久以前发生的事情一样,那种莫名其妙的喜欢真是来的快去的也快,而那种疯狂的感觉也完全的失了踪,无迹可寻了。

那一次,在楼下的我听见楼上的于安在念着《桃夭》,“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只听见那声音,我就觉得那是于安在对我说的话,即使看不见他的人,就是那一首诗,就是那个声音,接下来的所有事都遗忘了,我就只记得那声音了,一次一次的回忆之中都未被加工重构,俨然是最初的样子——朦朦胧胧中,有人在低泣,有人在长吟,有人对我伸出了手,他在说,“桃小妖,桃树开花了,你还不回来吗?”

“吱——”在胡思乱想中,门开的声音入耳来。

我明明把门栓好了的,由于强迫症发作,还特意去确认了几遍,想着古代的的治安确实不好,或是小贼,或是仇家,兰槿轩该不会有什么仇家,那就是小贼,只要不被小贼发现,我还是安全的。

于是我秉承着“敌不动,我不动”的绝对准则,一动不动的蜷缩在被褥里,可是良久良久,怎么就是没个动静。

想来这个贼子还挺警觉的,我坚持着,我忍耐着,打倒睡觉这个资本主义的糖衣炮弹,可是总有那么几次无辜的睡去,又想到抗战还未胜利,于是乎又睁开我炯炯有神的双眼,一晚上我就这么的挣扎过来了,直到第二天天明,等到鸳儿踏进我的房门,我感觉我的身体已经不能动了。

“鸳儿啊,你可来了啊!”我在心里说着,想要跳起来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是我现在只能勉强眨一眨我干涩的眼睛表示我还健在。

“小姐房屋的门怎么是开着的?”鸳儿对跟在身后的鸯儿说着。

鸯儿说:“怕是昨晚起的风太大了,将门给吹开了吧。”

“可是,昨夜我起来时没觉着风有多大啊?”鸳儿疑惑的说着。

“你也真是的,怎的没把小姐的门关好啊,”说着,鸯儿看了鸳儿几眼。

原来昨晚只是一阵风吹开了我的门,可是风也能把门闩打开吗?还是说我的记忆出现了紊乱,我根本就没有去闩过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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