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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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你在胡说什么呢?我这‘竹报平安’怎么会是你所想?”看着面前程掌珍一副不解的样子,金铃这才暗自庆幸还好周小森提前让自己多做防备,于是面上淡定,不理会程掌珍装模作样,而是上前一步,对阮司珍说道:“禀告阮司珍,这‘竹报平安’的样式确实为奴婢所想,但是因为奴婢的手受伤,无法画图做样,而这时程掌珍说愿意帮奴婢的忙,奴婢这才将此式样告知给她。”

“姚金玲,你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史,又怎么会想出如此精妙的花式?!”看着程掌珍眼底有如含着刀子般的模样,金铃更是暗骂自己轻易信人。

而此时阮司珍则是问道:“金铃,你先莫急。你有何真凭实据证明这样式是你所想?或者是这个样式你还有没有跟别人提起?”

看着程掌珍此时有点略微慌张的表情,金铃面带微笑道:“有的,我特意将这个样式给司制房女史刘三好看过。”

听到金铃这么说,程掌珍坐不住了,有点激动道:“阮司珍,这都是姚金玲的一面之词,谁人都知道这姚金玲与刘三好情同姐妹,她此时提及刘三好,这刘三好为了姐妹情谊岂会不帮她?!”

“程掌珍,你先别着急,这金铃确实跟三好情同姐妹,但是这事情如果确实如同金铃所说,那刘三好是必定清楚这钗的图样的,而这钗制成后就直接呈给了太皇太后,还没有被其他宫婢看过,所以我们叫来刘三好必然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说着,阮司珍就吩咐人将周小森叫了过来。

而周小森本来在准备为鬼冢先生准备的药物,就看司珍房的笑容来找自己,也反映过来大概跟金铃‘竹报平安’一事有关,也就稍作整理,就随这展笑容来到司珍房。话说这展笑容,其实也因为周小森免去一个麻烦。因为周小森的出现,改变了既定的事实,导致司珍、司制两房没有受到惩罚,这也使展笑容不必因为母亲病重而不能与其相见,这么想着,周小森与展笑容也到了司珍房门外。

“司制房女史刘三好见过阮司珍。”周小森礼仪周到,阮司珍点了点头道:“三好,这次找你来是因为金铃说她跟你说过一个钗物式样,可确有此事?”

“禀告阮司珍,确有此事。”听到周小森这么说,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这金铃自然是面上带着得意,本来一直不理会程掌珍的她此时也抬起了头,而程掌珍一听周小森这么说,自然是面上一慌,不过却还是自顾嘴硬着:“你们两个这是串通好的!阮司珍,你可不能相信这两个人的片面之辞啊!”

可是程掌珍哪里知道,这阮司珍一直对周小森暗中栽培,虽然周小森有意的将自己做的钗不卖到自己手上,可是这阮司珍总有办法将其手艺留下。而周小森还一直觉得自己做的有多隐秘,因为剧情的关系,周小森是真的不愿意让阮司珍知道自己有着一手做钗的还本事的,不过这千算万算还是算漏了这有心人的作为。

“程掌珍,你在这大吵大闹的成何体统?莫不是看到正主来了心虚了罢?!”阮司珍这么一说,面上带着严肃的神色,看阮司珍确实动了怒气,这程掌珍也只得悻悻闭嘴。不过却将目光放到了周小森与姚金玲二人身上,眼底的恨意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是还是被周小森尽收眼底。

“好了,三好,既然你说确有此事,那你可能记住那钗的图样?”而周小森一听阮司珍这么问,只是点头道:“奴婢自然是记得的,金铃当时特别清楚的跟奴婢说了她打算如何制作这钗,因此奴婢也是印象深刻。”

“好,笑容,拿来纸笔,就让三好将金铃跟她说的式样画出来,程掌珍,你说,这样做的话这钗到底出自谁手是不是就水落石出了呢?不过你放心,若是金铃存心陷害,我自然不会轻饶她!”虽然阮司珍是这么说的,但是在场的众人也清楚,这阮司珍是信了金铃的说辞,这番话也是对程掌珍说的,而程掌珍哪里料想到当初金铃会将这钗的样式跟周小森说过?心底虽后悔,却仍希望这周小森不能如实画出,到时自己再推脱说她们的样式跟自己相似纯属巧合,以洗脱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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