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惨败下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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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武的这话一出,再次引得老村长一惊。微眯了眯眼,也跟着起了疑心,目光直视着唐虎,暗暗揣测这个可能性。

至于周娟子跟唐南也立马急了,误以为唐武仍在怀疑是他们使的嘴。瞅见再次大家投来怪异的目光,不由的心急双双开口辩解:“老四,二哥拍胸脯跟唐家的列祖列宗发誓,从没有动过要害人命的心思。至于指使小五,若是有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是啊,虎子你也说说,这事不是娘教你的对不对。”

“爹、娘,四叔不许你胡说,这事跟我爹还有我娘没什么事。都是巧儿姐姐交的,是巧儿姐姐告诉我,推二丫落水报复四婶。”

唐虎还真是少根脑筋,说话是完全不经大脑,该是什么就说什么。将之前唐巧儿的话全抛到了脑后,焦急的立马就将幕后主使者给抖了出来。

巧儿姐姐?

这突如其来的话一出,立马全场寂静。

而被抖出来的主使者唐巧儿,更是气结的想死的心都有了。真真是印证了一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唐巧儿利用了唐虎的莽撞跟大胆,却不知也有反过来,被唐虎的莽撞不经大脑所伤。连威胁都算不上,便三句二话将她给轻易的供了出来。唐巧儿愣在了当场,感觉到大家投来怪异的目光,更是想吐血的心都有了。

恶狠狠的瞪了一眼唐虎,若是时光可以倒流。唐巧儿宁愿冒险自己动手,也不愿跟唐虎这头蠢驴做合作伙伴。好处没有捞到,反将自己给拖下了水。悔不当初,此刻唐巧儿真的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特别是对上唐武哥哥的目光,捕捉到唐武哥哥眼中的质问,以及浓浓的厌恶。更是让唐巧儿心痛如刀绞,想找个洞找自己给埋了。

“巧儿?怎么会了,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巧儿这么善良。不可能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小巧你跟娘说,没有这事不关你的事对不对?”

听着唐虎突如其来的供词,何桂莲瞬间也是傻住了。不敢相信,这轰动全村的大事,居然也有自家闺女的一份。当然,若是何桂莲早早就知,早在此之前。唐巧儿便丧心病狂的,谋害张舒曼,恐怕就不会怀疑事情的真假。

“巧儿,你自己说说,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二丫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一个姑娘家,这么狠心敢指使一个孩子下这样的黑手。”

捕捉到唐巧儿身上的异样,还有眼底一闪而逝的凶残。以老村长的眼见,立马便猜到了,唐虎说的这话不假。这事情的背后,还真就有唐巧儿的一份。只是老村长还是想不明白,平明看着长大,文文静静,也乖巧懂事的唐巧儿。怎么就犯这样的糊涂,简直令人无法置信。

沉下脸,老村长义正言词的喝斥。

都是待嫁的姑娘,可不是小孩子,老村长知道若是这事不好好治治。以后即使是唐巧儿嫁了人,恐怕也还会再祸害唐家村的名声。

是她?

二丫也是错愕不已的望着唐巧儿,不解她跟唐巧儿素不相识。唐巧儿好端端的,怎么会使这样阴毒的主意,让唐虎暗害于她。

只有唐武心里清明,唐巧儿做出这样的事,目地于何在。

真是个疯子,他跟她本身而言并没有什么关系,就算有也早就断的一清二楚。之前害曼曼的事,没有再跟她计较就算了。没有想到,唐巧儿不知足就算了,还变本加厉又闹了这么一出。

眼尖捕捉到唐巧儿不知悔改,还气恼的瞪唐虎泄了她的底。

这个发现,让唐武对唐巧儿更是厌恶至极,连曾经仅存的一点点好感都荡然无存。

“不我没有,是唐虎胡说。唐武哥哥你相信巧儿,巧儿是被诬陷的。”

唐巧儿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都事到临头了。还能咬紧牙关反驳,想将这事撇了一清二楚。

只是,事情闹到这一步,却不是唐巧儿三言二语否认。便可以撇的干干净净的,村里人虽然识字不多,但也都不是傻子。都是一个村的,唐虎是什么样的人,大家谁家不清楚。

而且就唐巧儿对唐武的那点心思,更是全村皆知。

听着唐巧儿是事而非的解释,就连何桂莲都有些听不下去。

未等唐武说上一句,性直的唐虎,听到唐巧儿倒打一耙。立马急的直上火,指着唐巧儿,气冲冲的大吼:“巧儿姐姐胡说,明明就是你亲口跟我说的。”

“我没有。”

面对唐巧儿的怒吼,唐巧儿气的吐血的心都有了。又听到大家小声的讨论,更是让唐巧儿为之气结。话到了嘴边,不自觉的弱了不少,让人感觉到心虚的苗头。

唐武也实在是听不下去,对唐巧儿的反感,甚至连看一眼都不屑。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表示安慰,懒的再去多言,直接就冲着老村长道:“村长,既然唐巧儿不承认,那么这事直接报官。让县令老爷做主,相信很快便水落石出。”

唐武这无情的话,字字如针刺进了唐巧儿的心窝里。

脸上的镇定瞬间分崩瓦解,再次坚持不住,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腿软的瘫在地上,凄厉的哭求:“不,我不要见官,唐武哥哥不要报官。巧儿错了,巧儿知错了,求唐武哥哥饶了巧儿这回,巧儿保证以后再也不敢了。”

心碎了,但唐巧儿却仍清楚的知道,若是这事真见了官。她这辈子算是真的完了,见唐武连眼尖都不屑看她一眼,更是让唐巧儿伤心欲绝。眼泪像是不要钱似的,哗哗的直往下掉。

“小巧,我苦命的孩子,你怎么就这么糊涂。要是你有个三长二短的,你让娘可怎么活啊。唐武,看在婶子的面子上,你能不能饶了巧儿这回。别报官,在村里闹任打任骂都行,婶子知道是巧儿做错了,绝不吭一句。”

人心都是肉长的,做父母的哪有不心疼自己孩子的。哪怕明知道是女儿做错了,但听到要见官,何桂莲就是心里再气。还是不得不拉下老脸恳求。

“小武,能不能……”

巧儿他爹听着媳妇跟女儿哭的伤心,也忍不住悲从中来。微红着眼眶,乞求的望着唐武,捕捉到唐武眼中的冷意。到嘴边的话,顿时卡在了喉咙里,半响吐不出来。

又想到前一段时间,家里对唐武所做的种种,更是羞愧不敢跟唐武直视。

“老四,不报官行吗?小五这孩子就是被人当杆子使了,并不是他自己诚心要害这丫头。怎么说我们也还是兄弟,小五也是你的亲侄子,你忍心看着小五才十来岁就毁在了牢里。一辈子没有出息,以后就连媳妇都难讨上。”

唐南也有些慌了,没有想到唐武会这么狠。唐巧儿一个女儿家,而且还心仪着唐武,都能狠心当没有看见。

“唐武,你怎么能这么狠心,为了一个外嫁带来的小丫头,连自己的侄子都置之不理。”

“是啊,太过份了。”

唐东夫妻俩仍旧是一贯的嘴贱,这哪是在诚心的劝说简直是在火上添油。让唐北跟田美丽都有些听不下去,不得不站出打圆场。

“大哥大嫂,快别这样说,二丫这孩子既然跟着曼曼嫁过来,那也算是唐家的一份子。老四这也是帮理不帮亲,不过二丫,你也说说这事,不报官让村长做出处罚行不。”

村里的其他村民,也都纷纷竖起了耳朵听着。对唐巧儿同情的也有,幸灾乐祸,厌恶的,总之各有各的看法。

可怜人自有其可恨之处,不管怎么处理,在大家眼中看来这巧儿都是罪有应得。最毒妇人心,小小年纪便有如此狠辣的心肠,不给点教训。谁知道这以后,还能再闹出点什么大事。

“姐夫,要不我们还是不报官?”

二丫总归还是善心的,做不到像张舒曼那么理智,果决的对等敌人。女儿家面皮薄,出了这样的丑事,唐巧儿即使是不报官。大家的唾沫星子,也能将唐巧儿给淹死。哪怕是将来嫁了人,恐怕都会被这个阴影跟着。

见唐巧儿一家哭的伤心,又听着大家小声的奚落。二丫垂眸想了想,忍不住拉了拉唐武的衣袖,小声的提议。

“是啊,唐武这事就在村里处置,你放心村长不会偏袒谁。该怎么样就怎么样,按着祖规处理。巧儿既然是主使者,那罚二十大板,在祖祠里跪满一个月,能撑过来就算巧儿命硬。至于唐虎这孩子,就打十个大板,当作是警醒,让他以后也长长记性,别耳根太软。”

见针插逢,老村长可是一直竖着耳朵,等着二丫松口。一听有戏,老村长立马便歹着机会,当即火速的拍案定下处罚结果。

二十个大板,对于一个不经事的姑娘而言,不算太轻。要是身子骨不硬朗的,当场要了命都有可能,而且除了板子,在阴冷的祖祠里思过,也是一种心理的煎熬。那么多的灵牌,就是一个大男人,青天白日的进去都心有余悸。

更别提大晚上的,唐巧儿一个姑娘接连呆上一个月。

二十个板子?

听到老村长的决定,何桂莲听的倒抽一口凉气。脸色煞白一片,只是望着不哼一声的唐武,到嘴边的话立马收回了肚子里。至于唐巧儿的其他家人,也因为感觉脸上蒙羞,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求饶什么。

唐武并没有急着答应下来,而是看了二丫一眼,见二丫是真的解气。没有任何不满,方才松口点点头。

“好,就按村长的意思办。”

“不,唐武哥哥救我,我不要挨板子。”

被两个高大的村民按在了板凳上,唐巧儿看着那长长的板下往屁股抽了下来。吓的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直打哆嗦,惊惧的冲着唐武大喊。

以往总对她和颜悦色的唐武,早已不在,面对唐巧儿的哭喊。一声比一声高亢的惨叫,唐武就当没有听到。与二丫一同慢步回家,从头到尾都再也没有看她一眼。唐巧儿面若死灰的垂下了头,咬紧了牙关,惨叫声变成了闷哼,眼泪如雨不住的滚落。

望着唐武离去的背影,唐巧儿现在是真正的明白,她跟唐武以后再也没有可以在一起了。

不甘,唐巧儿真的很不甘心,可是却又感觉无可奈何。

任由板子一下下的落到屁股上,在全村人的注视下,血肉模糊。触目惊心,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再为唐巧儿求饶,只能是睁眼看着。幸而施刑的也都是同村人,见唐武走远了,便收了手,没有再用全力往死里打。

不然,以唐巧儿一个女儿家身娇肉贵,哪里能坚持的住这二十个板子。

老村长叹了口气,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张舒曼并不知道村里发生的大事,更不知道二丫落水的事,还有唐巧儿的一份。若是知道唐巧儿贼心不死,恐怕会后悔,上次的事,不该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了唐巧儿。细心的给每一个病人诊治,午餐也是匆匆的吃了几口,便继续忙碌。

“闪开闪开,你们这些死穷鬼,我们公子有急诊。”

井然有序的队伍,被一道霸道的声音打乱。只见几个面露凶恶的仆从,像是赶苍蝇似的,将原本排队站出的患者推开。让出了一条宽敞的路,扶着一个身穿嫩绿锦袍的年轻公子,嚣张的进来。

以张舒曼眼识一眼就看出了这所谓的公子到底是何了生种病证,因为太明显了。脸上脖子上的斑斑点点,想让人无视都不行。

一个生活糜烂的花花公子,看着也不过二十来岁,便生了这种下作的病。不屑的在心里冷哼,张舒曼最讨厌的就是用情不忠,爱花天酒地的坏男人。还敢这样嚣张的出来诊治,也不怕连祖宗的脸都给丢尽。更让张舒曼气不过的是,这人还敢让随从的家丁如此目中无人,敢将辛苦排队的患者推开。

危险的眯起了眼,眼尖看到穿着黑色制服,留着八字胡。一副管家打扮的中年男子,直接便上前,想将坐在凳子上看诊的患者推开。张舒曼实在是忍无可忍,站起身厉声怒喝。

“住手,够了,我不管你们是哪个府上的大神,来我这看诊就得按着规矩来排队。若是没有这个耐性,门就在那里,自己全部给老娘滚蛋。”

老虎不发飙,这些仗势欺人的狗奴才,还真当自己是根葱。

“是沐少?”

有钱人都嚣张,普通的患者都有自知之明,敢怒不敢言。即使是被推开,看到对方的倚仗,纷纷自觉的避其锋芒。看清来者是何人,大家都是吓的连连后退,生怕被什么给传染了。

听到张大夫凌厉的喝斥,大家皆被吓了一跳。而正在忙着抓药的贺青山,也是吓的抬起了头。

听到张舒曼泼辣的一句老娘,贺青山听的嘴角直抽。眼尖看到脸黑的足以媲美锅底的闹事者,看清来者的身份,贺青山又是一惊。

没有想到汪河镇的恶霸,专祸害良家少女的风流沐少消停了一段时间。会突然跑来他药铺里,对了,听说前一段时间沐府请去了不少的大夫。看来是得了大病,没想到隔了一段时间,居然还没给治好。

眼尖瞅见沐非语身上令人毛骨悚然的斑斑点点,就算贺青山不懂得治病。凭着多年抓药的经验,也知晓个大概。

看着痛若的哼哼叽叽的沐非语,贺青山可是一点也不同情。甚至巴不得沐非语这个为祸镇里的恶霸,最好就早死早投胎,免得再继续祸害乡里。

“大胆,你知道我们公子是谁吗?不过就是一个小丫头,也敢出言不逊,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会有什么样的奴才,这话在柴管家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主子未吭声,柴管家便抢先恶声恶气的冲着张舒曼呛声。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像一把刀子活像是要吃人似的。

“闭嘴,本公子都还没说话,你插什么嘴。小美人,听说你的医术不说,乖乖给本公子瞧瞧。若是你能将本公子的病治好,看在你还长的不错的份上,本公子可以许你一个侧夫人的名夫。让你后半辈子有享不尽的富贵,穿不尽的绫罗绸缎。”

即使是病的只剩半口气吊着,沐非语还是不改风流花少的本性。看到凶悍,却不失美丽的张舒曼,沐非语顿时像是打了鸡血一样,立马两眼直放青光。灼热的眸子不住的在张舒曼的胸前流连,恨不得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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