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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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紫清苑在一大堆的书籍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花了接近一天的工夫才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都看完。重要的东西都写在了纸上,在做了一层又一层的保护之后,才将东西揣进了自己的贴身的衣物里面。随后才照着老者说的那样,出了隐者之塔,离开了缥家一系的那个寺院,朝着下一个目的地赶去。

“是吗?他只看了这些吗?”缥琉花看着暗杀傀儡送上来的书籍,厚厚的一大堆,有关于如何观察天象的,也有解决蝗灾、洪灾、地震的之类,反正很多乱七八糟的书籍。

“是的,并且他把很多书里的信息都誊写在纸上,而且带走了。这样做不要紧吗,琉花大人?”说话的是缥琉花身边伺候的一个小巫女,因为贴身伺候,缥琉花有许多的秘密她也清楚一点,能说的话自然也比别人多一些。小巫女经常因为这个而自鸣得意,完全忘了,有些时候知道的多了也是一个罪过。更何谈在缥琉花这样的人身边,随意的说话。

“没关系,就算他没有写在纸上,也会记在脑子里带出去的。这是一个聪明人,当初既然在隐者之塔内准备了纸笔,我就不在意他将这些东西带出去。他也很清楚我的底线,知道自己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缥琉花看了一眼这半年以来一直伺候自己的小巫女,轻轻笑了。“而你,显然不知道自己的本分。”

伴随着这句话的尾音落下,刚才还在说话的小巫女已经倒在了地上。背上是一把暗杀傀儡经常用的匕首,鲜血慢慢的从她的身体里浸了出来,将雪白的巫女服染成刺眼的红色。小巫女的眼睛一直睁着,似是不相信自己被自己的主人给丢弃了。在鲜血将华美的地毯染上死亡的颜色之前,暗杀傀儡将被主人赐死的巫女带了出去。他们只是忠实的执行缥琉花的命令,至于这个巫女最后的葬身之所在哪里就不是他们该想的事情了,傀儡是不会有心的,连心都没有,又怎么会有感情这种东西。一朵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花儿在还是花蕾的时候,就已经被人剪了去,甚至连一丝印迹都没有留下,不过这也是没有人会在意的事情。一朵花消逝,不会影响些什么,反正树木那么大,多的是花朵。一个人离开,总有另一个人补上,而之前的那个人留下的痕迹也会被新来的人掩盖掉,直至消失。

已经是满头白发的缥琉花,从华美的衣袖里取出一封信来,轻轻的摩挲。眼里带着极深的温情,比之春天里的一汪湖水的柔软还要更深几分。光看她此时的眼神,绝对想不到这个人在谈笑之间眼都不眨的就杀掉了一个伺候了自己半年多的身边人。那封信正是紫清苑带来的由羽羽亲笔书写的。

“羽羽,你说这人是一个笨蛋,还是一个疯子呢?明知道这里很危险,却只为了几份资料,便不顾自身安全的独自一人来到这里,他也不怕我就这样把他留在这里,让他永远也出不去。明明知道你与我之间的关系,却还是把他最大的秘密告诉给了你,只为了换取这一封信。他这样还颇有几分你当年不顾一切来‘时之牢’救我的风范,就冲这一点,我怎么能不满足他的心愿呢。不过他却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笨蛋,而且是一个自负过头的傻瓜。想要逆天改命,这种事情又岂是那么简单就能做到的事情?就算做到了,又怎么可能没有半点的代价?那种傻瓜,就算我容得下,老天爷也容不下。”缥琉花的声音很轻,就如同在与自己的情人说话一般温声细语,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冷到了极点。

这就是缥琉花放过紫清苑的原因,而紫清苑却永远不会知道,羽羽早已经出卖了他,缥琉花不插手也只不过是为了在一旁看一场好戏而已...

在紫清苑赶往宝镜的本体所在地的时候,红秀丽与郑悠瞬此时也回到了京城贵阳。紫清苑托红秀丽转交给红邵可的信,也已经到了红邵可的手上。在看到那封信的时候,红邵可的心就沉了下去,但是表情一直维持着他平时的模样,只为了不让女儿看出半点端倪。而陷入被罢官带来的消沉的气氛之中,也并没有发现自己父亲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不对劲。

红秀丽消沉的回到自己的房间,红邵可此时也没有时间劝慰自己的女儿,而且他清楚红秀丽也不需要他的劝慰。相比于情绪低落的女儿,紫清苑那异常的行动更是让人无法放心,尤其是当他看到用来蜡封信封的印泥,那上面的图案更是让他本就不安的心情越发的坏了起来。在独特的紫纹皇印下掩盖的是风之狼里面用来紧急联络时才会用到的印章。

能够用上这种印章的机会并不多,一般都是非常重大且机密的事情,成员无法独自解决的时候,才会用到这枚印章向他人求救。但是像他们这种平日里见不得光的组织,根本就不会用得上,所以那种印章一般都是闲置的。能够让紫清苑都觉得事情已经棘手到了他无法解决,需要向他人求援的地步,事情会有多么的麻烦,红邵可已经无法想象。而且特意用紫纹皇印来掩盖,并且让自己的女儿亲手交给自己。他的意思也就是说出了自己之外,最好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让他如此大费周折,到底是什么事情。

红邵可平日里一直微微眯着的眼睛此时睁开了,一向温和的眼睛,此时闪着凌厉的光芒,如临大敌一般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带回来的信。看起来薄薄的没有丝毫重量的信纸,此时在红邵可的心里却如同压上了千斤大石一般让人喘不上起来。正当红邵可想要进入书房,好好的研究一下信里到底写了什么的时候,此时,他家的大门又被人敲响了。

“请问有人在吗?”门外说话的是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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