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海波澜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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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妃嫁到,晴海波澜5

半个时辰之后,鱼薇音被贝凌云抱到了“仲义阁”楼上。ai緷赟騋

“仲义阁”统共两层,下面是一整间练武堂,二楼则被一分为二,分别为寝阁和小间练武堂。

寝阁内的设计线条和楼上楼下练武用的房间没有太大的区别,硬朗得足以让人睡意顿消。

屋内铺满了原色的红木地板,除了一张罩着纱帐的床榻,便是空空的四壁。

女子被放在榻上,依旧沉睡不醒。

贝凌云坐在她的身侧,深情凝望无瑕的娇颜铌。

“妖孽!”久未出声,一开口却是惯用的咒骂。

旋即,忽然想到了什么,扯着她的手臂,仔细打量。

光洁雪白的柔荑令他几欲怒火中烧。

“该死的!”怒骂之后,随手松开,任手臂自然回落到女子身边。

可能这个动作使得酒醉中的人儿感觉到了不舒服,她便翻了个身,选择较为适合的姿势。

就在这时,男人瞥见了女子另一条手臂上的艳红色原点。

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又急迫地把她的袖筒往上拨了拨,俯下身子,仔细打量那一点红色。

淡淡的幽香弥漫进鼻孔。

是真的,没错!

妖孽的身子还是完璧。

这么想着,喜悦笼罩在心头。

他暗自庆幸当初听了苏雪嫣的建议,给妖孽点上了守宫砂。

未必能够保得住她的贞.操,至少,可以让他知道她是否被人染.指。

想到此,脸上凝起了寒色。

谁敢玷.污他心仪的女人,丢掉性命都是最轻的惩罚。

他会让对方永世不得超生!

望着她起伏不定的身形,他心里的那块柔软被撩.动起来。

大手抚在她的红唇上,指肚摩挲着柔嫩的唇瓣。

“妖孽……”没有过多的语言,只低声说了两个字。

当他的手指贪婪地抚过女子尖翘的下颌,心内的热火便旺盛了起来。

她的雪颈白皙得让人想要啃噬,细腻柔滑的触感给了他难以名状的享受。

然而,就如抓到了猎物却不肯马上吞食的野兽一般,停滞片刻,他把手收了回来。

“早晚都是朕的人,朕又何必在你醉倒的时候要了你?实在了了无情.趣。”自嘲着解释道,尽管并没有解释的必要。

可是说归说,他还是把抚.摸过女子的手指放在了敦厚的唇畔,且努起嘴巴亲了亲。

“唔……”榻上的人儿又翻了个身,半睁开朦胧的睡眼。

“你还好吗?”迟疑一霎,贝凌云问道。

她在恭王府醉酒那一次,也是当场醉倒,也是他抱着送到榻上,也是没多会就睁开了眸子。

那一次,他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

只与她对视了一眼,他就步履匆匆地离开了“闲庭小筑”。

今天,已经坐上帝位的他,绝不会再闪避。

对于他的问话,很显然,女子没有听进耳中。

“你……为什么……这么无情?”她顾自追问道。

倏然发出的疑问,令他有点摸不着头脑。

“无情?朕无情吗?朕若真的无情,你还能活到今天吗?”冷着脸色反诘。

“为……什么……瞒我……为什么……”她又喃喃着。

“瞒你?朕瞒你什么了?”他实在不解。

刚问完,却看见她的眼角沁出了泪珠。

“该死的,你又哭什么?有什么事就说,为何要哭泣!”他低吼道。

不知道为什么

,一看见她落泪,他就会想到自己的母亲。

当年,坚强的母亲面对夫君的忽视、奸妃的算计,从来都没有在人前表现出半分的软弱。

然,只有他这个做儿子的知晓母亲偷偷落了多少泪。

母亲哭的时候,连他都瞒着。

她会独自待在房间里,没有任何声音,只是平静地流泪。

有一次,在外面受了孔蜜儿母子欺负的他去母亲那里求助,无意间撞见了母亲在哭泣。

母亲那双仓惶无助的泪眼让他这辈子都会铭记在心,那一刻,小小年纪的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痛。

而妖孽流着眼泪的美眸,像极了母亲当年哭泣时的样子。

每当看见妖孽哭泣,他的心就会揪起来。

吼完女子,他伸出大手,想要给她擦拭颊边的泪痕。

然而,未及触摸到她的肌肤,就停在了半空中。

只因听到了她的一句话。

“贝御风……你为何……如此……待……我……”声音很轻,却一字不落地砸在了他的心坎上。

原来,方才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跟老四说的。

亏他还自作多情,以为她在跟他说话。

瞬间,被凌辱的懊恼感觉把他侵袭,怒火又腾了起来。

“贝御风已经纳娶了正妃,他不要你了,难道你还想着他吗?”弯下腰,大半个身子悬在床榻上,瞪视着女子黝黑的眼瞳。

“为什么……不要……我……”泪水四溢,哽咽着,又问出口。

“为什么?”他彻底怒了,“让朕告诉你,因为他是个懦夫!因为他不配得到你!因为你注定是朕的女人!”

奈何她根本就听不见他的话。

任他如何义愤填膺,她的思维只是盘桓在自己的模式中。

“够了,别哭了!”他强压下怒火,令自己的声音尽量柔和一点。

——她喝醉了,他犯不着跟一个意识凌乱的人龃龉。

“贝御风,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了……”女子忽然说了这么一句。

听了这话,男人眼前一亮。

转而,阴鸷铺满了脸庞。

冷笑一声,“好,朕就成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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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御风行走在长街上,眼神迷离。

一路上,任哪个宫人与他打招呼,他都是充耳不闻的。

脑海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霓朵被皇上留在了宫中。

不要说她已经醉得不省人事,就算她神志清醒、活动自如,也敌不过男人的一只手臂。

他早就知道皇上属意于女子,只是碍着“叔嫂”的名分,暂且隐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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