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爱女问母解疑惑 慈父教儿启愚茫(1 / 1)
6爱女问母解疑惑慈父教儿启愚茫亲娘亲娘你撒慌,为何不把真话讲?自从我到娘跟前,却是不知来何方?为儿日夜苦思想,心中没底总迷茫。娘亲如能告诉我,女儿定然记心上。疯女正在东方家房后唱着,小红就去茅栏子解手,听到这小曲便有所思考,人究竟是从哪里来的?就想起妈妈说的话:你与李小虎见面时无论如何不能让他碰你的身子,因此自已那日才蹦到树上。难道碰了身子就能有孩子吗?这内情究竟如何,一定要问问娘的。尿哗哗地撒个不仃,起来后北望,想与疯妇说说话,疯女却已远去,小红便提上裤子回屋。母亲此时无事,正在炕上坐着。小红说:“妈妈妈,我有句话要问你,你说咱这人到底是从哪里来的?”“死丫头,你怎又问起这话?”小红说:“是这样的,你既然让我嫁给那李小虎,咱女人内里的事儿我还一点不明白,心里就总是疑惑,这如何是好?”刘敏看一眼女儿,说:“慢慢你就明白了。”“你不说我也知道一些。”“你知道个啥?”“那院英子姐说,我就是从你身上生出来的,那地方不光能撒尿,还能行经呢,可女儿却不知女人从何时开始行经?”娘不耐烦,哎呀一声,说:“你等一会儿。”娘便去了西屋,东方宙正在看着医书,女人说了女儿的问话,并问:“你说,这男女之事的细话,还告诉不告诉女儿她,她在那屋正等着呢。丈夫沉思片刻,说:“我是学医的,不同别人,孩子到这个份上,有些事儿让她知道知道也好,对她的心性和智力发育有帮助,你告诉她吧。”刘敏点头,转身回来,对小红说:“你爸让我告诉你,女人行经大约在十三、四岁左右,行经就是排卵,女的一旦排卵便有生育能力。”小红便有所思,问:“就女人自已也能生育吗?”刘敏实在难以启?,说:“就女人自已也能生。”“那你怎么不让别人碰我的身子呀?”母亲笑了说:“真没法子,男女两人不到一起怎么能生孩子?!”女儿立刻附在娘耳边低声说:“我有一回看见我爸趴在你身上,趴在身上能有,那两人要是亲嘴贴脸能有不?”“趴身上亲嘴贴脸都不会有,需要行房的。”“啥叫行房?”娘气气地说:“两人接触!没有像你这样的,什么事都要刨根倒梢的问个明白,小该死的!”小红还是不依,问:“接触就成?”刘敏于是想起丈夫话来,孩子到这个份上也该让她知道了。便细说男人行房有**,女人有卵子,卵子一次只排一个,而男人精子一次成千上万地排;女人卵子如小蛤蜊一般,在水里是不动的,男人成千上万的精子如一个个小泥鳅,游地飞快去寻找卵子,其中有一个游在最前面的精子与卵子会合,这便成了胚胎,胚胎在母亲肚里还要怀揣九个月,才能一朝分娩的。“怎么还在水里?”“那是一条小河吗,怎没有水?!不但有水,还是长流水呢,总没有干涸时候。”“看妈说的!怪招人笑的!”小红顿时高兴起来,紧紧抱住母亲,小声说:“女儿只当以为男的只要趴在女人身上,或是亲嘴贴脸身上便会有的。”娘说:“不是的。”刘敏又告诉女儿,这话可不能对外人去讲。小红懂事地点点头。正如东方宙说的那样,孩子明白了事体,对心性与智力发育大有帮助。小红至此以后,顿然不如从前那样懵懂,不仅精神了许多,也特明白事理了。次日天明,小红睁眼便去了西屋看父亲。东方宙起得早,此时正在看着医书,小红就搂脖子又抱腰的亲近,父亲忙说别闹,便用毛笔伏案写下一撇一捺的一个“人”字来,问小红:“爸考考你,这个字念什么?”小红过去曾识得此字,道:“念‘人’呗!”东方宙又在上面加一横笔,再问。小红摇头。东方宙又在下边添一笔点,还问。小红还是摇头。母亲过来,说:“孩子从未学过,她怎么会认识?”东方宙道:“问题便在这里,小红,爸爸今后教你认识字如何?”小红高兴,说:“别今后,就从现在开始。”爸爸便提要求,说:“我每日教你识十个字,要会念会写,并要懂得字意;然后你当日练习写大楷或小楷,每天写学到的十个字,每字各十遍;写后,爸爸是要检查的。怎样?”小红痛快地答应。于是,小红立刻开始学习,这日学习除“人”字外,十个字是:口、手、大、小、太、天、日、月、水、米。小红依次跟父亲学习,每个字都能作到会读,会写,明白字意。学得高兴,就还要学。爸爸便又教“男、女、好”三个字。小红一一识下,说:“这‘好’字有意思,女字与子字加一起,女子即为好,怪有趣的。”妈妈刘敏笑了说:“我女儿真是长大了,居然知道女子就是好,一家女百家求吗!”东方宙纠正说:“你娘俩说的不对,这好字不是指的女子,子是男子,一个女子一个男子在一起才为好,不然人怎么都要找对象呢!”小红服了,说:“还是我爸有学问。”然后习字,小红选择写大楷。东方宙先教授坐姿与执笔,小红学了一气,说:“坐姿好学,执笔特难学!”便长出一口气。东方宙说:“学习要知难而进,不进则退;也即是说,学习必须要有毅力!”小红正襟危坐,手执笔管,认真地点点头。爸爸又教运笔及笔划后,小红才正式写大楷,东方宙便又拿起了医书读。小红写完,拿给东方宙,说:“请爸爸检查!”母亲一旁说:“我女儿行呀,没学怎样,就知道让爸爸‘检查’了!”“我跟我爸学的。”母亲疑惑,不知何时学的。东方宙说:“适才我讲的,大楷写完我是要检查的。”刘敏说:“怪不得的!”东方宙说:“这就叫锯响便有沫儿,我的女儿学还不到半天,居然能说出让我检查的话来,好得很!”小红乐了。东方宙看了半天,说:“细看女儿写的这十个字,爸爸认为还就这‘人’字的一撇写得好,起笔能藏锋,收笔能送到,很好。”“还有那九个字呢?”东方宙说:“这九个字不行。你看,这些横笔,起笔没有藏锋,而是露锋,露锋是大忌;这些捺笔更不行,捺笔也即是‘之支’,可以露锋起,而你却是写成了蚕头,又没有顿脚,笔划还送的太远;更有这个点,写成了一摊墨,如黑死猪一般,不灵动,这怎么能行呢!……”妈就说:“我女儿‘点’写不好,赶不上王献之,王献之向他爸王羲之学写字时,别的笔划都学的不好,唯有那一‘点’学写的好,他母亲一旁就说,我儿用尽三缸水,只有一‘点’像羲之,是功夫不到呢,向你爸要好好学,慢慢来,常了便能成!”小红若有所思,突然说:“我想去上学,白天到学校学,晚上回来再向我爸学。”妈妈说:“我看行,妈妈这些日子也想,你也大了,一天只待在家里,没事就知道这个那个刨根倒梢地瞎问一气,问的妈都难以答对,我看上学好,不知你爸是怎么想的?”东方宙问:“倒是行,行可行,我不知小红心中到底是啥个想法?仅有一猛之性不成。”小红说:“上学我是铁心了。”东方宙说:“你铁心倒成,但须与李家知会一声,省得让人挑理。”“那要那边不让我念书呢?”“不让念书还不至于,只差小虎,他会想法。”“你爸说的对,小虎过去就不想上学,他定能有想法。”东方宙说:“那也不一定,此一时彼一时也,事情往往会有变化的。他看小红一上学,他可能也跟着要上学。如若不信,我的话先说到这放着,你们等着瞧吧!”小红说:“我不管他,他不念,我也是念;他念,我更是念。”着,你们等着瞧吧!”小红说:“我不管他,他不念,我也是念;他念,我更是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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