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节 头牌(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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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种子,仇视的种子。

而我,从那个遥远的世纪跑来这个世纪,身边无时无刻地不充斥着背离,男人么?已然再不可信了。

所幸,困在这枯燥的日子里,玩点**,至少能给予杜貅那个可怜的女人些许心灵上的慰藉,毕竟,我的这身功力全拜她所赐。

而那些在我这里吃了亏的恩客,出去后多不敢实言以告,口耳相传依月楼新进的嫣儿姑娘,性子玩烈,非一般的男子可以驾驭。毕竟,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中,挨了女子的鞭子,亦或是被施了暴行,着实是一件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可越这么传,越是神话般了我的床上功力,总有那不甘心的想要闯来猎奇,短短的五六日,我每日的进账居然迎头赶超了怜儿的,这怕是怜儿初始做梦也未曾料想得到的。

第十日晚上,据说进来的是位婺县最大的绸布庄的庄主,取了个俗不可耐的名字--熊万贯,光是那肚子就像是一头怀了四五个月身孕的的母熊。商人的庸俗与世故,我懒得待见。

而他见我半响都不拿正眼扫他一眼,居然怒火中烧,扑到我背后,强势地拥我入怀。

我捎带上三分的内力,轻轻一挣。换做以往的那些男人,必已是松了手,可这双粗壮的熊臂却固若金汤纹丝不动。我心想必是碰上个棘手的,那就只有采取迂回试试了。

攥在手心的帕子已被汗浸湿,面上的我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在敷衍的笑中,忽然一把撕裂了罗纱的裙摆,露出一条纤纤素腿,抬起脚尖绵软地勾勒出他下颚的轮廓,再一脚将他迎面踩倒在温香软玉的芙蓉床上。左手拎起床头的女儿红便给他仰面灌下去,籍着他沉溺于美色与美酒的馥郁间时,用一颗颗似田玉般的珍珠米牙解落他腰间的束带。

有温热的液体自眼眸轻易滑落下来,居然在这样的时刻,以这种方式--那根束带,与记忆里丝竹空清晰的影像不期而遇,是我太多情还是他太绝情?

只不过是一样的束带么?!呵~兴许这个朝代此等巧合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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