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 受伤还抱她,久违的亲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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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一早婆婆就打电话来催:“这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回来,怎么刚结婚第一个年就不打算在家里过了?”

“叶念,这么长时间我白疼你了是不是?”

“你这个女人我就是养不活是不是?”

容妈妈彻底发飙,在家里的客厅里来回着转悠着,烦躁的对小念一遍遍的指责。

小念刚给容毅收拾好东西准备出院,听到婆婆这样不高兴,把气都洒在她身上,她却只能怨恨的剜了容书记一眼,然后跟婆婆轻声交代道:“妈,您先消消气,我们不是有意不回去过年,只是……”

“只是什么?有你这样的儿媳妇吗?刚结婚才没几天一走出婆家大门就把婆婆给抛到九霄云外了,我告诉你姓叶的,若是今天晚上年夜饭你们回不来,以后就不用回了!”

看着病床沿坐着的半级残废,无奈叹息一声,走到窗口对着外面空旷的天空说:“妈,对不起,我们真的不打算回去过年了,等过完年我们尽早回去给你们拜年……妈,妈?”

话还没说完呢就成了忙音,她才看了看手机屏幕,又转眼想要抱怨他,谁知道一转身就撞上一睹热乎乎的墙。

吃惊的抬头:“你怎么在这儿?”

他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

小念更加生气,却又不知道怎么发作,他笑的那么容忍她的样子。

可是若不是他突然受伤,他们就不用在这里过年,她也就不用被婆婆骂成不孝的儿媳妇了。

心里的憋屈根本就无处说道,要转身的时候他突然一只手拥住她的小蛮腰。

她吃惊,瞬间小脸悄悄地爬上粉粉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子。

太久没有这样亲热的动作,她竟然会害羞起来,但是立即就挣开他:“不许碰我!”

他让唐一怀孕了竟然还想抱她,做梦吧。

小念心里想着,然后就推开他,然后绕过他去往一旁走。

他转身,颇为无奈的看着她那倔强的样子,他知道这次她是真的生气了。

他也没想到,唐一竟然还要玩这么一出。

容信中午给小念打电话:“跟大哥说一声,就说我在家过完年再回去,至于他要我办的事情我已经办妥了,结果有点不尽人意,让他节哀啊!”

小念只是傻啦吧唧的眨着眼:“哦!”

一个字也听不懂。

容信挂了电话后悠哉的躺在沙发里喝着红酒,另一只手里捏着从酒店弄来的光盘,心里别提一个得意。

谁叫自己动了不该动的心,谁叫那男人让那小东西受了那么多委屈,谁叫那男人要佯装,他这阵子可是被折磨的不轻呢,刚好利用这件事泄泄愤。

小念接完电话后把手机放在一旁,因为两人刚回家,容书记就一头扎进书房里一直到午饭点才出来,看到小念的表情走到她身边坐下,好奇的看着她。

小念也看他一眼,像是想起什么似地淡淡的跟他说:“刚刚容信来电话说他过完年再回来,祝你新年快乐!”

他眨眨眼,然后皱着眉,眼睛在问:就这样?

小念看穿他的心思,又想了想,然后继续说:“他还说你交代他的事情他都办妥了,事情有点不尽人意,让你节哀顺变!”

容书记的脸立即黑了下去,拿起小念的手机就又给他拨过去,那头一接通他就要说话,却考虑小念在立即止住,只听那边说:“喂,小家伙又打电话什么事啊?好好照顾我哥哥,他名字虽然叫容毅,但是也挺不容易的!”

容毅只差没气的把手机给摔了,拿着手机就躲进卧室,关好门后低声气呼呼的道:“那件事查的怎么样了?”

容信一听是堂哥的电话,立即鼓着腮帮子,下一刻立即挂掉。

容毅皱着眉抓着手机在眼前,然后只差把手机给捏成粉碎。

小念打开门走进来:“喂!”

容书记吃惊的转头,看小念那不悦的样子以为她听到了他说话,吓的他立即白了脸。

“把手机还我,我还要给桃子潇潇她们俩打电话呢!”

她说着已经走进来,从他手里夺过手机就走了。

空留下他一个人在卧室里走也不是,留也寂寞。

小念跟桃子还有潇潇下午一起去超市采购,晚上年夜饭,小念邀请她们俩单身女人回家跟她一起过。

“天啊,叶小念你疯了吧,你不怕我们俩圣斗士把你家容书记给生吞活剥了?”

容书记受伤的事情一点也没往外泄露,于是她们俩压根就还什么都不知道。

小念冷笑两声:“你们放心,就算你们想,他现在大概也不行,去吧去吧,不然就我跟他在家,也怪闷怪无趣的,反正你们俩也不跟爸妈一起过!”

桃子和潇潇再三思量,最后还是决定去打搅他们夫妻过二人世界。

下午五点半,三个女人大包小包的拎着到了她家门口。

容书记一开门,看着门口三个女人一起站着他面前,顿时吓了一跳。

“嗨,容书记不会不欢迎我们俩可怜的女人吧?”

容毅傻了好一会儿,然后笑着站在门边让两位女士进去。

小念根本看都不看他一眼,两手都拎着东西,也不等他帮忙就已经自己拎着往厨房里走去。

那俩女人跟在后面,只是看着容书记固定着的手臂不解的皱眉问:“您这是?”

他皱着眉,苦笑不已,不能说话,只能用表情告知。

桃子跟潇潇都很好奇他怎么不说话,也没多想,就拎着东西去找小念。

他始终淡笑着,然后眼神不经意的往厨房看去,他亲爱的老婆大人正在烧水呢:“你们俩别客气,都先坐下休息下,我冲几杯咖啡,喝完了我们在做饭!”

小念其实心情一点也不好,但是又有点好,从来都没觉得过年像是过年,别人都在过年的时候,她却在叶家寄人篱下。

从来那种时候,家里的气氛那么美好,却每每到她这里就全都高兴不起来了,所以,当大家都在吃着年夜饭看着春晚的时候她一般就躲在自己房间里孤独的自己过。

但是今年,她也当家做主一回,这算是值得高兴的吧,自己有了家。

难过的是,家不太像是家,不过半路上结交的姐姐倒是蛮有趣的,同学都回家过年了,不然她也只能跟他相对着。

这段日子,最痛苦的就是每天跟他相对着。

咖啡是四人份,她倒是没有虐待他,每天好吃好喝伺候着,就是不会主动跟他说话,除非是有电话找他需要她传达的。

“你们这……我们俩要不就回去吧!”

桃子这样厚脸皮爱凑热闹的都受不了这气氛了,看书记的伤,再看看小念若无其事佯装开心的样子。

“不行,今晚吃过年夜饭你们才能走,否则以后我都不要理你们了!”

外面早就鞭炮齐鸣,三个女人把水饺馅都是买的现成的,桃子说自己回家和面会比较好吃,外面的淀粉太多不好,于是桃子当然就负责这活,但是把厨房弄的到处都是面粉,可见平时也不怎么上手。

没多久三个女人就在厨房里忙起来,书记大人独自在客厅里看着电视,到处都是无聊的娱乐节目,偶尔往厨房瞅一眼,想听听三个女人在聊些什么。

“你老公怎么了?”

潇潇悄悄地问一句,怕被外面的男子听到。

小念的明眸抬起,看了看沙发里正在看她的男人,然后装作无意间撞上又像是不经意的把眼神落向别处:“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车祸,医生说搞不好就会死掉!”她稍微哽咽,虽然说得没心没肺,但是还是忍不住心里难受,那时候她听到医生的话,简直就想立即追着他的魂魄哪怕到阴曹地府。

疯了似地全部的力气都冲上脑门,最后都固定在脊背,却什么都没做,想起那时候的心情,她又怨恨他让她那么担心,然后又冷冷的说:“现在只剩下骨折的伤了,只是一直不能开口说话!”

她对那事还挺好奇的,就连院长都说不出个具体的缘由,只说是有可能被撞到哪儿……反正她也不懂。

只是,其实心里,比谁都渴望他早点好起来。

好久没听他的声音了好像!

就连一个声音都会如此思念。

现在每天都在一起,可是又好像隔着千山万水。

推又不能推,抱也不敢抱。

走又不敢走,怕他照顾不了自己。

留下,又折磨着自己那一颗小小的心。

有些委屈,连说都无处去说。

突然想起秋意浓里的一句:怨只怨人在风中,聚散都不由我!

炒了六个菜,每人一份水饺,书记大人今天也比较配合,竟然不等老婆大人喂就自己乖乖的用左手拿着筷子,虽然有点笨拙。

桃子跟潇潇忍俊不已,都悄悄地抬头看向旁边的叶小念同学,小念看他那一脸的囧样,然后又低头吃自己的。

电视里在放着春节晚会,每年都是那几个主持人在主持,问候话似乎也没什么新意,只是,喧嚣了这个房子里。

“容书记您要是不嫌弃,我喂您吃吧?”

潇潇往他旁边一坐,说着就动了筷子,桃子也走过去坐下:“我也来我也来!”

小念忍了一会儿,看容书记那忍俊的模样竟然觉得他是故作矜持,突然的不高兴:“你们俩到底是不是我姐姐啊!”

“你姐姐更不能看着你欺负伤员啊,何况,你欺负的可是咱们的一市之长,这不仅是你的老公,还是咱们这个城市的父母大人呢!”

桃子继续说。

“囧……关系好混乱!”

叶家也在过年,只是这个年过的无滋无味的,叶副市长面临被罢免,叶家二小姐又入了狱。

张雅娟今天上午去狱中看望女儿,看女儿瘦的不成样子,听说在牢里还受欺负,那些个女囚竟然都欺负她,不仅嘴上欺负,还凌辱,因为听说她是因为犯了什么事进去的,所以一到了里面她就被虐的不成样子。

那些女人有的已经在里面呆了好些年,恨着呢,也孤独着呢,最看不惯的就是叶爱那种细皮嫩肉的,一想起小女儿身上的伤痕,张雅娟饭都吃不来几口:“小爱在里面过的生不如死,你这个当父亲的就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我还能有什么办法?现在我都自身难保,再说她现在受的罪还不是以前自己做下的孽?”

叶副市长冷冷的说道,烦躁的只知道喝酒解愁。

“你总说这种话,纵使她自己有错,但是如果不是你当年犯下错让那小贱人……我能……叶辰,我跟你这些年,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我就不信你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女儿在牢里受苦受难,你在这儿还吃得下吗?你……”帮帮她!

“吃不下不吃,这个年不用过了!”

叶辰听不下去张雅娟的话,把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然后起身走人。

张雅娟剩下的话都卡在喉咙里。

叶恩摇摇头,看妈妈越来越不得爸爸的欢心,自己心里也想着要另找出路,于是,既然这个年过着没意思,索性不过了!

约了三五个朋友在外面过夜不回家正好免得听着不愿意听着的话。

年夜饭过后俩女人就走了,她把门关上,一回头就看到容书记在收拾桌子,一只手人家也照样干活。

小念心里没由来的一酸,忍不住咬着唇,眼眶默默地湿了全部。

他刚从厨房里出来要继续忙的时候她走上前去把桌上的盘子拿起来:“我来吧!”

伤员她可不敢用。

只是她刚端着俩盘子进了厨房他就也拿着筷子跟碗进去,她一转头就差点撞上他。

竟然不敢再抬头,明明这么大的房子里,明明只住着两个人,却突然拥挤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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