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生?(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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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儿,这把锁是为了锁住辰女图上那个女子而特意铸造的。睍莼璩晓普天之下,也只有那女子和你,才可以断这锁链,而断锁者,必亡……”

凤镜夜坐在车内闭目小憩,耳边却不断回响着娴贵妃的遗训。

“断锁者,必亡。”

真是可笑,枫倾月,你竟然连知道真相的机会,都不留给自己!

他大手握拳,将那把断了的长命锁紧紧的攥在了手中熨。

“尊主,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寒夜跪在车外,盯着进去半响却一言不发的凤镜夜,不由的神色紧张。

凤镜夜蓦地睁开了双眼,神色凌厉胶。

他只手掀开了帘幕,一脚便跨出了车外。

凤镜夜立在马车前沿,放眼望着山坡尽头那淹没在一片黑色中的国度,如墨的黑发随风狂风,锦袍猎猎作响。

不能再被那个小女人挡住了他前进的道路。

纳兰漠为了救她,随她一起坠崖。

失去了纳兰漠的北曜,不过是群乌合之众,根本不足畏惧。

现在,就是他的铁蹄,踏破北曜山关的时机了!

“寒夜,我们等这一天等了太久了。”

“是!”寒夜恭谨的半跪在地,头也不抬。

“既如此,就让我们先夺回西赫。”

夺回西赫!

寒风听的全身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将头微微抬起,仰视着他心目中神一般的男子。

他刚才说,他要夺回西赫,夺回那本该就属于他的王权了!

“寒风!”

“属下在!”

“启程西赫帝都!”

“是!”

黑色的天幕闪电划过,照在凤镜夜的脸上,将眼底那雄心壮志照的清清楚楚。

一场腥风血雨,终将上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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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瓢泼而下。

漆黑潮湿的洞穴门口,水滴啪嗒啪嗒的滴下,落在了摆好的一个破烂瓦罐里。

洞穴的中央燃起了小堆的篝火。

火焰忽明忽暗,却照清楚了洞穴里的大概。

坐在洞穴边角上,铺着厚厚的一层稻草,横卧着身穿染血锦裙的女子,女子发髻松开,如墨的长发随意的散在地上。

女子的身边坐着一身黑衣的男子,男子长发微乱,却难掩那股浑然的王者贵气。他侧头,关心的看了看瓦罐里水的动静,浅淡的火光打在他脸上。

正是纳兰漠。

纳兰漠眼底透着乌青,白皙的脸上染满了血渍,双手紧紧握着倾月不松开。

“纳兰……纳兰……”

“倾月,我在,喝点水。”

倾月虚弱的动了动嘴唇,薄薄的嘴唇上,裂出了几道干涸的口子,毫无血色。她靠在纳兰漠的怀里,连喝水的力气都没了。

水顺着瓦罐边缘滴在她的嘴唇上,又从唇边溢出。

她一点都没有喝进去。

“倾月,喝点水,在这样下去,你会死的。”

倾月无力的摇了摇头,手脚冰冷。她意识迷蒙,额头烫的像火炉一样。

“该死。”

纳兰漠狂躁的低吼,为什么出来的时候,没有把自己潜藏多年的灵丹妙药都带出来!

他端着瓦罐,仰头喝下一大口水。

抱着倾月的头,唇轻轻的落下。

既然喝不下去,那只有用这样的方式喂她喝了。

微凉的唇瓣温柔的贴在倾月的柔软上,口里甘甜的雨水,带着纳兰漠独特的味道缓缓流进她的嘴中。

流进去一点,大部分又从她的唇瓣溢出。

纳兰漠再喝一口,继续用这种方式喂她水。

如果连水都喝不进去,那小东西是真的要完了。

纳兰漠握紧了手中的瓦罐。

跳崖他们都大难不死,意外跌到了空的兽穴里。

他又怎么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小东西得而复失!

纳兰漠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就这样喂了半个时辰的水。

洞外一道霹雳的闪电划过,隆隆的轰鸣声,震得倾月蜷了蜷手指。

朝着纳兰漠的怀里贴的更近了。

倾月处在半昏迷的状态,意识涣散,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只是感觉嘴唇上突然有种凉凉的柔软在蠕动。

那种惬意的舒服感,让她干裂的唇不再紧绷,而是滋润

她本能的贴近那片微凉,含住那片软软的唇慢慢的吸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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