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只是不爱便不愿娶(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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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入愁肠肠更愁。那入口的酒。慢慢的变成了泪。又给涌了出來。

原本只是想让她饮点酒。暖暖身子。哪料得又勾动她的伤心处。皇甫玉只得抱着酒坛。自己饮了一口之后。指着亭外池塘中的睡莲。问道:“小手。你半夜出來听过雨打残荷沒有。”

小手只是怔怔的望着池塘中的睡莲。垂着泪。沒有回答。

皇甫玉也沒指望她回答。他只想安慰她。却又不想太过明显。只是不着痕迹的转移着话題:“我倒是时常夜静更深时。独自一人欣赏夜色。结果发现。这半夜雨打残荷的声音。倒也是颇有意境。”

小手仍是不吭声。由得皇甫玉自问自说。反正他自问自说的本事着实不差。

“有一次啊。我也是半夜起床。在我的小窗外。静听雨打芭蕉的声音。听着听着。竟哭了起來。”

小手听到这儿。终是抬起头來。皇甫玉这厮也会哭。他一惯左搂右抱。春风得意的。会半夜听着雨打芭蕉之声。触动心底哭了起來。

见她终于不再暗自垂泪。听得进他在说什么。皇甫玉终于是放下心來。只是语调一转。又是惯有的不正经了:“逗你玩呢。一个大男人。哪能象个娘们这样。整日介哭哭啼啼。”

小手别过了脸去。这男子。天生便是这副嘴脸。偶尔正经一下象个人。也是装不了多久。

她从皇甫玉手中将酒坛拿过去。皇甫玉却死死的按住。不肯让给她。

小手有些怒了。语中带着微微的愠意:“死鱼。别这么小气。一坛酒也不给。”

“给可以。可别再作牛饮。糟塌了我的酒。”皇甫玉抚着额。装作万分不舍的模样。才将罗浮春递给了她。

这次。小手沒再作牛饮状了。在就着坛口抿了一口酒后。她吐了酒气。沉默了片刻。问皇甫玉道:“问你一个问題。如实的回答我。可以不答。但不要说假话。”

好严肃的口气。皇甫玉微微睨了她一眼。弱弱烛光下。她的脸上。仍是残留着泪渍。渗着一张瓷白的小脸水水润润。

见他不语。小手脾气越发有些大了。带着几许嗔怪的意味:“问你话呢。你愿意不愿意。倒是说一声啊。”

她发了脾气。皇甫玉也不跟她计较。只是苦笑道:“我不正在等你的问话么。”

“呃。”原來在等自己的话。小手默了默。终是问了出來:“死鱼。当年你为什么宁愿着沈心慈死。都不愿意娶她。”

远去的过往又纷至沓來。皇甫玉的脸色。终于是肃穆了一下。不管怎么样。终是有那么一个女人。因为他而跳崖。

只是悬崖边的那一抹绯色。早已在声色犬马中淡去。小手不提。他都几乎忘了那个为他跳崖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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