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妄自动兵,打草惊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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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从龙连夜逃出了牛头山宋营,损兵折将,窘迫不堪,刚刚带去的精锐,已经全都死在了牛头山,只能厚着脸皮,逃回金营,金营之中,先锋大帐,灯火通明,张从龙一身夜行衣,往大帐里走,哪知道金兀术协同军师司马朗,已经等候多时了,张从龙刚进金营,没想到碰到了元帅金兀术,金兀术一看张从龙一身夜行衣打扮,定是出了什么事情,深夜不在先锋营中待着,反而穿着夜行衣,想知道张从龙的心思,一定要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盘问清楚,

正坐在先锋营中的金兀术,长着一身雄健的肌肉,皮肤古铜色,长着一双可以发光的天眼,可以看穿事物的原形,令人神往,身穿白色狐皮大衣,虎皮裤子,腰间系金腰带,脚上一双遁身鞋,身披白色长披风,头发分成数个辫子,高高的鼻梁下生出一对卷曲的胡子,一副志在千里,谁敢不服的样子,怀中揣着两件法宝,一个是玄武斧,一柄两刃,锋利无比,有开山破石的能力,玄武斧进攻防守,能大能小,闲来无事金兀术就把它挂在脖子里,当做挂饰,好有一面护心镜,可以阻挡敌人致命一击,或者是偷袭,有效地保全了他的性命,金兀术坐在那里,威风八面,大气明朗,样子令人肃然起敬,一派王者风范,势不可挡,这也令张从龙心惊胆战,心中不停的打鼓,生怕元帅会怪罪于他,制他个私自动兵之罪。

金兀术看到张从龙夜行衣的打扮出现,问道:“从龙啊,这么晚了穿成这样,去哪儿了。”张从龙站在那里,低着头,想着夜袭宋营的事儿,千万不能让元帅知道,若是让元帅知道此事,不仅张从龙的颜面无存,威名扫地,就连元帅也脸上无光,金兀术站了起来,一抖披风,说道:“你不说,本帅也知道,是不是去夜袭宋营,无功而返啊?”张从龙脸色一沉,眉头紧皱,旁边的军师司马朗说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张将军,你就认了吧。”(司马朗是正派的叛徒,玄素派静玄师太师弟,此人诡计多端,精于算计,人称鬼才军师,)张从龙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看着金兀术说道:“属下无能,没有手刃敌军首领,请元帅恕罪。”金兀术上前抬起脚,冲着张从龙的胸膛,就是一脚,怒道:“饭桶!你差点破坏了本帅的大计!”张从龙被金兀术一脚蹬翻在地,嘴角流出一丝鲜血,金兀术冷哼一声,说道:“你以为,就凭你,会是岳飞的对手,糊涂!岳营之中能人辈出,你这么做只会打草惊蛇,让他们更加警惕,加强戒备,要再想攻山就难了。”张从龙听到金兀术怒斥他,心中愤懑不平,说道:“要不是这次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拦住了从龙,那岳飞早已是从龙刀下亡魂,元帅请看在从龙为大金奋勇杀敌的情面上,再给从龙一次机会,下次从龙一定不会心慈手软。”张从龙意志坚定,不杀岳飞誓不为人,金兀术勃然大怒道:“你还想有下次,这次嫌脸还丢的不够多吗,我大金铁骑的军魂都让你给丢尽了,来人啊。”门口走进两个士兵,拱手说道:“属下在!”金兀术将心一横,转过身来,闭起眼睛说道:“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私自动兵的张从龙,拉出去,砍了。”两个士兵托起张从龙往外拽,张从龙眼神惆怅,而绝望的说道:“元帅,饶命啊,元帅饶命啊。”旁边的鬼才军师司马朗说话了,一举手说道:“慢!”士兵们暂时停止了拖拽张从龙,司马朗求情的说道:“元帅,息怒,阵前斩将乃军中大忌,我看不如让张将军戴罪立功,张将军最熟悉山上的情况,让他派兵攻打牛头山,我军也好推测山上的实力,也好全歼牛头山上的岳家军。”金兀术看了看军师所出的计谋,前思后想,犹豫的说道:“这…..”胳膊拗不过大腿,军师的思维是比金兀术要精明的多,很多大事,金兀术都听军师的安排,思虑了一下说道:“好吧,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啊,把张从龙拉出去,重打二十军棍。”手下士兵说道:“是”再次把张从龙拖拽出营帐。

刚刚拖出张从龙,一个金兵就急匆匆了进来报告,那士兵拱手抱拳,说道:“启禀汗王,西域鬼道人柳平居求见。”金兀术与柳平居素不相识,听闻他前来拜访,暗自想到:“他,来干什么。”金兀术转头向司马朗问道:“军师,你说我们见还是不见?”司马朗听到元帅,把这事儿让他决断,说道:“听闻柳平居,心术不正,身处鬼道,不知检点,专门干一些杀人越货的勾当,此人心狠手辣,说不定此次会带来什么意外惊喜,以在下愚见,王爷不如见上一见,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金兀术听司马朗这么一说,也想会会这鬼道人柳平居,对着传令金兵说道:“那就带他进来。”传令兵拱手说道:“是”然后走出帐外,一会儿,领着一个身材瘦小,眼眉对勾,细长脸,白胡子,手持紫色细剑,面显奸诈之色的青衣老道,一眼便看到了端坐在先锋营中的金兀术,那大气,那风度,上前就是一个参拜,说道:“贫道柳平居,参见汗王,汗王千岁,千岁,千千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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