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最难消得美人恩(1 / 2)
瘦精猴指定是不敢和赢宇翔赌的,虽然他不明白赢宇翔是靠什么赢的,但他相信那绝对不是单凭运气就能说了算的。若论赌技,他也是望尘莫及的,那一段时间里,他一直在赢宇翔的身边,他是看着赢宇翔从笨手笨脚的拿牌到现在的眼花缭乱、神出鬼没的技艺,如魔术师在台上的表演,直让人叹为观止。他也曾站在旁边拿付崭新的扑克,人模狗样的学着赢宇翔的一招一式。但瘦精猴的手就是不分瓣,鸭蹼两只,牌拿到手里怎么翻也快不起来,不是把牌黏在一起,分不出花色、点数,就是把牌插得乱七八糟的,有时还会把牌插得从中间断掉。狗子练牌技的手不如赢宇翔的快,但狗子基本掌握了摇骰子的技巧,他已经把六个骰子玩得如同自己的手指头一样熟练,想让它掷几点,它就能很听话得旋转出来几个点。
瘦精猴和赢宇翔对坐在沙发上,两个人单凭运气来赌牌,规定了不许做任何手脚,狗子立在旁边监督着。但瘦精猴摸牌的手却臭得让他直嚷嚷“拿刀来,狗子,快给老哥拿把刀来,把这笨不听话的手指头剁掉”。几把过后,瘦猴子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了窄巴巴那紧裹下身的三角裤了。这天气还不算冷得有多么得厉害,房间里的地暖也总算是差强人意,不过就这还是把个瘦猴子当晚就冻得发了烧,加倍吃了四粒感冒药,到了第二天还是头昏昏沉沉的,起不来床,也不知是在装病呢,还是真得病的不轻,他在床上一连躺了两天,饭菜顿顿都得狗子递到他的手跟前。
自打病过这一场,瘦精猴学乖得多了,他总算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比人活不成,毛驴比马骑不成;这山外有山,人外人。所以他对赌不是那么痴迷了,反倒是全心全意地扑在赌场上想着法儿赚钱。“实力说了算,赌场上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当赢宇翔调侃着问他为啥手不痒的时候,瘦猴子眯缝着他那双本来就不很大的眼晴有气无力的说。
白天,赢宇翔和狗子、瘦精猴三人全天泡在赌场,只有中午时分,三人吃过饭,狗子才走着回宾馆送饭与君上花。到了晚上,君上花绝不容许赢宇翔离开她半步。“太阳一落山,阴气就越来越重,过了戌时,进入亥时,这阴气我就有点儿抵挡不住了!我必须从你身上吸收点儿阳气,我才能挺过来。”君上花趴在赢宇翔的耳边悄悄说这番话的,她不想让狗子和瘦精猴知道她的底细,“我们的事,你不能和任何人说起,包括你的透视能力。除非你想被什么人拿去解剖做了实验,那另当别论,我是不会拦你的,你尽管去说好了!”
他俩十成十的像一对恋人。每天都睡在同一张床上。打从君上花出现,赢宇翔就没向狗子和瘦精猴介绍过君上花的只言半语。狗子是无所谓的啦,他向来不爱多管闲事,对赢宇翔的好奇心也不重。但唯独苦了瘦精猴,他眼巴巴的再三追问赢宇翔,那赢宇翔就是连眼皮子都懒得抬一下,这可让那个瘦猴子差点儿郁闷出了鸟屎,现成的八卦新闻,打探不到确切的材料,这真有损于他这八卦皇帝的威名了。
除了瘦精猴郁闷外,最郁闷的当属是赢宇翔了。你想啊,君上花这样一个美得如天仙般的人儿,身材如魔鬼般妖娆,天天晚上都贴着赢宇翔的身子睡觉,咱暂且不说,赢宇翔在那方面能不能吃得消,单说这赢宇翔好不容易睡进了梦中,突然一条大腿搭在了他的腹部,他刚把它顺下来,“咣”的又一个胳膊肘子砸在了他的脸上。所以,这赢宇翔是天天晚上失眠到天亮啊!“老弟,你能不能悠着点儿?美女再美,这小身子骨也得怜惜着点儿不是?”瘦精猴一脸的贼兮兮像说。
“滚你大爷的,一边凉快着点儿去!”他推开瘦精猴,窝着一肚皮的鸟气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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