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周天师发布的新人任务(1 / 2)
高飞,一路上都是想着张大叔,一年多没见的思念,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他觉得张大叔和张小丫就是他唯一的亲人,这种感觉怎么都挥之不去,高飞也就任之由之了。
骑着小黑,虽然是匹驽马,但也正好适合高飞,高飞以前可是没骑过任何一种马,如今骑马,也是赶鸭子上架。不过,高飞练剑一年多加上气血游走,初窥内功门径,一身力气倒是略微强于普通人,加上长达一年多的时间在逍遥派大一层内被众师叔伯及师祖、还有秘制清油石盏灯发出的冷气影响,高飞一身的那种气质也多多少少有了一点变化,最后再加上一般驯服后的驽马都是比较近人的,这高飞才勉强骑住这匹小黑马。
望着蓝天白云,伴着青山绿水,享受着大山里与炎炎夏日相反的那丝丝深山的绿意清凉,耳中时不时的传来虫鸣鸟啼,好不爽快惬意。不知觉中小半天过去了,坝子也渐渐出现在眼中。
熟悉的竹子做的围墙,两块小园子,右侧的南瓜地里还是种了好多大个的南瓜,左侧小圆子今年种的是白英和蒲黄,混着种的,中间那口古旧却亮白的石井,让高飞想起当初跟张小丫熟悉后,举起她绕着石井外转圈,吓的张小丫哇哇大哭,愣是好几天没在搭理他。再看了看一排的两间屋子,那门前挂着的红艳艳的干辣椒和一串串金黄的风干玉米棒子,一丝泪水在高飞眼里打着转,地球的家是回不去也见不到了,这里可真真实实的是他的第二个家,也是他在这里唯一的一个家。瞬间各种情绪一股脑的涌入了高飞的心、脑还有眼中,幸福、踏实、激动各种情绪转变着、酝酿着,化作高飞嘴角一丝的上扬,往常不太明显小酒窝,也在幸福的脸庞上清晰的浮现了出来。
“张大叔,我回来啦!”高飞骑在小黑马上发泄似的狂喊起来。
“吱嘎”破旧的木门打开时传来独有的音调。张大叔可能在睡午觉,这时候还有点迷瞪,点了下头,使劲的瞧了高飞几眼,然后像是慢了半拍后才回道:“是小飞啊,怎么可以出师下山了,呵呵,还刚来时胖了、壮了些,好。”
原本消失在高飞眼角里湿润的泪又冷不丁的出现了,高飞努力的把眼里的泪往回憋,泪是没顺着眼角滴下,但声音却没有一开始的大声狂喊了,相反变成是个人都能听出来的哽咽声了:“张大叔,我奉师门师祖命去洛阳送信,这一下山,第一目的地就往你这敢来了,我、我、我想你和小丫了。”
“好孩子,我也有点想你了,恩,那个啥,你别婆婆妈妈的,我不习惯,恩,咳、咳。”张大叔也是先感动了下然后又不自然的咳嗽了几下道。
这时候,只见屋内一道人影直接闪出屋子,直扑向高飞。高飞定眼一看,原来是张小丫,这才一年多点不见,小孩子又长大不少。高飞抱着张小丫在空中旋转了一圈,然后把小丫放在地上,弹了下张小丫的小脑瓜,看着扎着冲天小辫的小丫,一双大眼睛里满是泪水,高飞既是心疼又感动和开心的打开身后背着的布袋,里面满满的装着各种小吃、甜食、糕点。这些里面有些是高飞央求可以出师门的同门师兄师姐帮着代买的,有的是走之前他央求负责大一层食堂伙食的大厨师兄给专门做的。话说,这也就是在逍遥派里,有着这么多爱好不同的师兄弟,师门长辈也不反对门内的这种风气,要是换了别的门派,可能厨子就只是厨子,不会是什么同门师兄弟了。
回到自己第一天来到这个陌生世界后住的第一个房间和床,想起那时候,自己的虚弱、恐惧、迷茫,想起那时躺在屋子里木床上的那种的心安、暖和、幸福的感觉,高飞不自觉的再一次放下了心中的所有的戒备,没有任何压力、没有任何疲惫、没有任何担心,高飞睡的是那么的香、那么的沉、那么的幸福。
传说,数钱输到手抽筋,睡觉睡到自然醒,这是人生几大乐事之一。早上睡到自然醒的高飞,嘴里小声的自我调侃的嘟囔着。“这一天真是舒服啊!”高飞伸了个懒腰叹道。
伴随着木床的噶吱声,高飞一个鲤鱼打挺起床。叠完了被子,收拾好自己的衣着。话说,这一年多,高飞除了功夫比之前强了好多外,另一个他自认为最大的变化就是他可以完全应对这古人衣服以及饰品的穿着和挂带了。
张大叔还是一如既往的一样,早早就起来侍弄他的那些药材,小丫倒是还在睡觉没起来闹腾。因为第一次下山替师门办事,每个新人弟子都有一个行程表,外出的弟子要按照师门长辈规定的好日子来安排好路程,像是高飞就要按规定赶在六月十五当天把密函送到周天师手上。高飞听做过师门任务的师兄们说过,这种送信任务最简单、也最麻烦。简单是指一般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除非是什么超级保密重要的书信,不过一般这种超重要的东西大多会由门派内前辈去做,不会也轮不到新人弟子去干;麻烦却是指要把时间卡的很好,早晚都不行,听说有些无趣的师叔伯在门派外遇到这种送信的新人弟子大多会在这个过程中通过各种办法把信件掉包,逗弄派内的晚辈弟子,被掉包的信件自然由这些无趣的前辈派门下弟子去完成送信任务,但失去信件的新人弟子完成不了任务,回到师门任务使者秦观师叔那里,责罚一番也是免不了的了,一般秦观师叔都会被通知,知道整个事件的始末,但他的每次处罚都会比那种因为自己身原因没完成任务的更加严厉,这也就是送信弟子认为最麻烦,也最害怕的事。
也因此,高飞只能在张大叔这里住上一晚,今天一大早,陪着张大叔吃完早饭,就早早的骑上了小黑马直奔大理城了。
一路无话,清风拂面,鸟儿脆鸣,但见一袭墨绿长袍的背剑少年骑着一匹不算太神骏的黑马,在通往大理城的土路上策马奔腾。路边偶尔有行人看到都纷纷掩面躲让到道路两侧,不满的看向留下一道烟尘的骑马少年。
这少年正是高飞,不过倒不是他想嚣张的玩一次路上霸骑,只是在出了坝子后没多久,自觉骑术大有长进,想坐在黑马上拔出钢剑,耍一个剑花,张扬抒发一下自认为自己的豪气,结果拔剑的过程中,没料到钢剑长了些,自己胳膊又相对短了些,钢剑没全拔出,恰巧土路上一个小土包,让高飞一颠起又颠下来,腰间的剑鞘好巧不巧的正好攉在小黑马的屁股上,顿时只听一嘶马叫,瞬间加速,吓的高飞左手紧握马缰,右手死命的抓着小黑马的鬃毛,这一抓力气可不小,顿时火上浇油,然后就出现了这类似纨绔骑马剑客不顾路人安全策马狂奔的嚣张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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