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相握,心意相通(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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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掌慢慢握成拳。睍莼璩晓

宇文熙倾尽一腔热情吻她,情火越烧越旺,腰腹的胀痛越来越明显……他的双臂越收越紧,似要将她嵌入胸膛,与她融为一体,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永远不分离……

玉轻烟的感觉很奇怪,有点热,酥痒难耐,对他有一种强烈的饥渴,渴求更多的爱抚、缠绵。

他吻她小巧的耳珠,热气开来;他吻她尖巧的下颌,湿热滑行;他吻她白嫩的脖颈,唇舌并用;他带给她无穷的乐趣,温柔中带着五分热烈,激狂中带着五分***。

她美眸微睁,雾濛濛的,双腮酡红,芳唇湿润,分外诱人。他抱着她坐在小榻上,扯开她的锦衫,慢慢将她压倒…飚…

忽然,寂静中响起“吱呀”的声响。

他们不约而同地望去,门扇又立即关上,冷天晴在外头道:“陛下,二小姐,时辰不早了。”

听到“陛下”俩字,玉轻烟顿时清醒,见自己坐在他怀中,又窘迫又慌乱,连忙下来整理衣衫镏。

宇文熙慢悠悠地穿好龙袍,唇角含春,眼角含笑。

她知道方才发生了什么事,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好像中了邪,完全不受控制。若非晴姑姑推门,她真不知会发生什么事。

“陛下先去大殿,我稍后就去。”

“轻烟,这是十六年来我最开心、最幸福的一日。”他执起她双手,眼中漾着的水泽那般夺目,“你的心思,我明白。”

“其实,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玉轻烟知道他误会了,想现在就说清楚,可是,如此一来,她所有的心思都白费了。

“我真的明白。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宇文熙低沉道,像极了有担当的大丈夫,承担起一切。

她还想再说,他已俯首吻她的额头,只是轻轻的吻。

尔后,他潇洒地离去。

她跌坐在小榻上,觉得烛火那般刺眼。

有人进来,她以为是晴姑姑,却没想到,是高晋扬。

玉轻烟错愕地看他,他不是没出现在大殿吗?刚进宫的?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方才她和宇文熙拥吻,他应该没看见吧。

他冷冽的目光横扫而过,最终落在那只香兽上,眉头一紧。

她平复了乱糟糟的情绪,想说点儿什么,却说不出半个字。

“是我让晴姑姑这么做的。”高晋扬语气冷淡。

“哦。”她低低道,好像做了错事。

“你花了这么多心思,陛下说不会让你受委屈,这就是你想要的?”他冰冷地问。

“对!这就是我想要的!”她记得自己说过的话,“我要中宫之位!”

“愿你美梦成真。”

他行至香兽前,揭开香兽盖子,浇了一杯茶水,顿时,香兽“吱吱”地响,青烟袅袅升腾。他嘲讽道:“这是催情香。”

玉轻烟惊愕,宇文熙用催情香让自己沦陷?

宇文熙这么做,该是为了让她觉得自己喜欢他,不再拒绝他。当真无所不用其极。

她淡然而笑,“陛下用催情香,是为了增加乐趣,有何不可?”

高晋扬行至她面前,默默地凝视她。

她迎接他沉冷的目光,却在对视中渐渐心虚。

半晌,他不发一言地离去。

玉轻烟松了一口气,再次跌坐下来。

“二小姐这又是何苦?”冷天晴瞧得出来主子的心思,心疼主子一人承受痛楚,却帮不上什么。

“明知没有结果,为什么要开始?”玉轻烟苦涩地眨眸,“没有开始,就没有结束,就不会痛。”

虽然,现在已经很痛。

————

大殿的圣寿宴正是酣热之时。

玉轻烟回到宴案,望见宇文熙递来柔情款款的目光,便回以清浅的笑。

舞伎跳着应景的宫廷舞,水袖徐徐飞扬,酒气、香雾中,她没有看到高晋扬,不禁纳闷,既然他已回宫当值,为什么不在大殿?

兰陵长公主百无聊赖地欣赏柔美的舞,手肘搁在案上,姿态慵懒。

宇文策悠然地品尝美酒,面若冷玉,神色淡淡,瞧不出情绪。

舞毕,舞伎退下,将有另一批舞伎进殿献舞。

文武大臣言笑晏晏,正当风华的高门闺秀皆含情脉脉地望着宇文熙,希望得到他的另眼相看。突然,觥筹交错中,清脆悦耳的铃声突兀地响起,众人听闻,都觉得诧异。

“哪里来的铃声?”宇文熙笑问。

话音方落,他便觉得腹中有异样,隐隐的痛,似有几只小虫啃噬五脏六腑,越来越痛……他捂着小腹,眉宇紧拧,“皇姐,好痛……”

兰陵长公主意识到此事不同寻常,正要吩咐身边的女官传太医,小腹也痛起来,手臂撑在凤案上,“速速传太医。”

铃声持续地响,满朝文武面面相觑,都知道了事态的严重。

谢绍棠担忧道:“陛下、长公主不如先回寝殿?”

“不可!待太医诊断后再作决议。”沈柏年重声反对,“陛下、长公主不知是否中毒,倘若真是中毒,那么,这些佳肴、美酒便有问题。”

“沈卿此言有理。”兰陵长公主语声低弱,“待太医诊断后……啊……”

她疼得叫出声,可见腹痛是多么的痛。

玉轻烟想到,她怀有身孕,若真是中毒,对胎儿必有影响,说不定会胎死腹中。

胎死腹中……

这是高晋扬第一个孩儿吧,他会伤心吗?

玉轻烟望向宇文熙,他一直捂着小腹,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俊朗的脸庞苍白如纸,可见剧痛无比。

她闭眼,凝神细听,感觉铃声是从安西王那处发出来的。

安西王!

这时,谢绍棠、沈柏年和几个文武重臣也腹痛,哀声叫嚷,此起彼伏。

大魏国君臣,家国、朝政的扛鼎人,无一例外的腹痛,所有人都觉得有人密谋政变。

安西王行至大殿中间,手中拎着一串大大的铃铛,使劲地摇晃,脸上皆是阴谋得逞的奸笑,“这滋味如何?”

而宇文策,安之若素地坐着,仿佛大殿上的风起云涌全然与他无关。

“安西王,你好大的胆子!”兰陵长公主嘶哑地喝道。

“王爷,犯上谋逆,天地难容。”沈柏年语重心长地劝,“王爷,回头是岸,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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