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被吻了!(8000阎王荧幕初吻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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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正说话间,司盛楠一手拖着那个余庆丰一路跑来,看到他时愣了一下,不过脚下的步子却没顿住,继续冲过去。睍莼璩伤

看到她急匆匆的样子,手里还拽着一个男人,阎王眉头皱了下,有点不悦,“站住!做什么去?”

“看地啊!”她头也不回的说。

他既然不肯出手帮忙,自己只能找别人了,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有经验的余庆丰或许能出点主意,便匆匆的去找了他,想着干脆去地里再看一次,会不会有什么别的办法。

每次都是夜晚弄地,而且能活动的范围有限,也许白天能看到不一样的景象榛。

“站住!”见口头的命令没用,他索性伸出一只手,直接揪住她的衣领,“本尊跟你说话,没听到吗?”

被他这样两根手指一夹,自己就逃脱不得,两只脚丫子悬在半空中晃悠,感觉好没面子,“喂,你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一旁的牧野春一脸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兴致勃勃的打量着他们二人义。

阎王登时觉得她这样大呼小叫自己很没面子,冷下脸道,“谁准你这样不分尊卑的!”

双手往后抓了两下,却抓不到他的手臂,只能在他的两根手指上挠了挠,心想着这丫抽什么疯,平时不都是这么说话的么,今天跟吃错了药一样,先是哪种方案都不同意,接着又开始跟她分起尊卑来了。

手指上被她挠了一下,阎王指尖稍稍一松,她便掉落地上,摔了个大屁蹲!

靠!又是这样!她抚着屁股气哼哼的站起来,看着他道,“那阎王殿下,请问我们可以走了吗?”

“你们?”他挑了挑眉,目光扫向一旁的余庆丰,那余庆丰立刻垂首让到了一侧。

“介绍介绍,这位是?”牧野春越看越觉得有趣,艾玛,他是在洞里呆的太久了么?出来一次发现不只是阳间,连地府都大变化啊,看来真是不枉此行!

阎王直接手一挥,将他挡在了一旁,然后对司盛楠道,“本尊有话跟你说!”

不由分说的揪着她的衣领,几乎是一阵风似的离开了。

徒留下两人呆呆的站在原地,牧野春拍了拍扇子,很八卦的凑过去问那个余庆丰道,“兄弟,这女人什么来头?”

余庆丰小小一死魂,什么时候被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称兄道弟过,顿时受宠若惊,往后退了一步,“那位是我们地府新任的女副判司小姐,据说是阎王的左右手!”

“左右手?”他狭长的狐媚眼一弯,嘿嘿一笑,“这个有意思!”

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自己往前走去,这么久没出来了,好好透个气吧!

那边,阎王揪着她的领口飞快的回到了阎王殿,“砰砰”两扇大门关上了。

她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瞪着眼睛看他,“你干什么啊?”

饶是现在的身体已经比死魂强太多了,可也受不了他这一番狂奔,感觉跟身后被狗追一样,她上气不接下气的。

“这话好像应该是本尊问你!”阎王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高兴,一想到方才她那样拉着那个死魂的手腕,就觉得一阵无名的愤怒。

“我?”她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感觉没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说了,我去看地啊!你不肯帮忙,那我只能自己想办法,难道真的眼睁睁看着它这样死掉啊!”

“看地也需要手牵着手的么?”几乎没有犹豫,这句话冲口而出,说出来以后,他自己也惊了一下,这是他说的话吗?

司盛楠倒没听出什么不对劲,她只是有点奇怪,手牵着手?谁跟谁啊?!

仔细回想了一下,然后恍然大悟道,“哦……你是说那个余庆丰吧!”

“什么余庆丰!”阎王一脸的不悦,“本尊竟不知,你什么时候跟这些死魂打的一片火热了!还是,你根本打着种粮食的幌子,在玩乐戏耍!”

他的话无疑激怒了司盛楠,她叫道,“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我打着幌子玩乐戏耍?我-干嘛要打幌子,想玩怎么不好玩,犯得上这样头疼上火的找法子救种子吗?你不帮忙就算了,还在这里泼冷水!早知道这样,当初就不上杆子泛滥这个好心了”

其实阎王说出来了,也有点后悔,不过话已经说出口,收是收不回来了,让他跟她认错,也是不可能的,便粗声粗气的说,“你既是看地,也犯不上跟人拉拉扯扯,难道你不知,男女授受不亲吗?”

“男女授受不亲?!”她张大嘴,一脸好笑的看着他,“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有这么老土的说法!那我跟你还不是经常这样拉拉扯扯的,你是不是得娶我了?!”

她本是顺口说出来的,可是话刚出口,两个人的脸上都有些不自在了。

司盛楠不是不知道阎王对她有移情,只不过想着他是把自己当做另一个人,所以并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现在这话说出来,怎么觉得那么不对味呢!

阎王则是尴尬不已,他本来说那些,就已经够惊诧了,她猛然说出“你是不是得娶我?”,却问得他哑口无言。

是啊,若说男女授受不亲,他们两人却是不知授受不亲多少次了,他更为困惑的是,为什么在看到她拉着那个死魂的手腕时,自己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数百年来,不管遇到什么事,他都是淡定自若的,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了情绪的波澜,能够自如的掌控自己的喜怒哀乐,可是……在看到他们手腕交错的一瞬间,居然有一种冲动想要把那个死魂一掌拍开,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

干咳了两声,他道,“干旱的问题已经解决了!”

“啊?!”司盛楠一时没反应过来,惊得合不拢嘴,看着他愣了半晌道,“解,解决了?”

“不相信?”他挑眉看她,自己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么?

她连连摇头,当然不是不信他,只不过……他之前不是说这样也没办法,那样也没办法吗?怎么她转个脸的工夫,就已经解决了?

“我是觉得,如果你能这么顺利的解决,干嘛不早点说,害我瞎着急一场!”她松了口气,他说解决,肯定是解决了,自己急的一头虚汗。

阎王负于身后的手指动了动,他能跟她说,自己也是因地制宜分析后,临时做出的决定吗?

而且,牧野春其实说的也没错,自己擅自改变山泉的流向,也算是个小小的逆天行为,只不过他考量过影响并不是很大,才会这么做。这件事,也不必告诉她了!

不过知道问题解决了,她也就开心起来,方才的不痛快一扫而空,笑着仰起头看他,“哎,我就知道,只要你阎王殿下肯出马,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早说我也就不急着去把余庆丰给揪出来了!”

已经三番两次在她口中听到这个名字了,阎王很是不爽,拧起眉头道,“他是什么人!”

“谁?余庆丰?”司盛楠想了一下,回答道,“死魂啊!地府里的死魂,新来不是很久的!”

“你们很熟?”虽然知道问出这句话有点大失颜面,可他还是忍不住要问。

摇了摇头,又点点头,她说,“也算不上很熟吧!但是他是我招工来的,而且在阳间的时候就懂这些种地,我便把这些事交给他去解决了。只不过干旱这问题在天,而不在人,所以他也没招!你说不能让玉帝降旨,也不能扰到阳间,所以我便想拉他去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可想!”

阎王有点诧异,“你都交给他?就对他这么放心?”

“用人不疑嘛!”拍了拍手,她站了起来,笑嘻嘻的说,“跟你学的啊!你不是交给我也很放心么?如果这不放心那不放心,什么都抓在自己的手里,不是要累死了!”

阎王一时竟不知如何反驳她,怔了片刻,口气强硬的说,“以后不许再这样!”

这下她又傻掉了,眨了眨眼,“哪样?”

总觉得阎王今天怪怪的,好奇怪!平时也不是这个样子啊,今天怎么说呢……就像一个闹别扭发脾气的小孩,任性而不讲理,说话东一头西一头的,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

拧起眉头,阎王忽然大步走过来,一把捏住她的手腕道,“就是不许这样!明白吗?”

手腕上一阵吃痛,她恍然大悟,原来还在计较自己拉着余庆丰的事!不至于吧,就这么点小事,让他记恨到现在?!

摇了摇头,她有些好笑,但是手腕上传来的痛意又让她笑不出来,苦着脸道,“我知道了,你能不能先放手,好痛哦!”

听到她叫痛,阎王放松了些力道,但还是牢牢的抓着她,“地府就要有地府的规矩,我不管你们阳间现在是怎样的开放,但是在这里,就是不许跟别的死魂这样纠缠不清!”

冤枉啊,她哪里有纠缠不清!

看着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顽皮心乍起,她笑了笑说,“那么阎王殿下,你现在这样抓着我,是不是也是纠缠不清啊?”

“本尊自然不算!”他昂起头,理直气壮的说。

司盛楠顿时无语,这人不讲理到一定地步了,就是不讲理,还能这么的理直气壮,哎!

认命的垂下头,谁让自己听命于人,谁让他是自己的顶头上司呢?

晃了下被他捏住的手,她咕哝道,“不讲理!”

“什么?!”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威胁的意味。

再抬起头,她笑的一脸灿烂,“没什么!我说阎王殿下真是英明神武,赏罚分明!”

当然知道她是在阳奉阴违,可是在眼眸撞进她那张灿烂的笑脸时,心还是猝不及防被狠狠撞击了一下。

那样明媚的笑颜,是在尽欢脸上都从来不曾见到过的。

尽欢笑起来的时候总是淡淡的,透着几分冷意,很少有肆无忌惮畅快的笑颜。

然而她每次笑起来,连眼底都荡漾着快乐,几乎都没有思考,一手扣住她的下巴,直接印了上去。

司盛楠吃了一惊,她根本是反应不过来,就感到唇瓣上一阵温热的触感,然后眼前是一张超放大的帅脸。

什么情况?!脑袋里嗡的一声好像有定时炸弹炸开了,她傻傻的看着他,瞬间闪过无数个想法!

咦,接吻原来是这个样子的?没有想象中恶心嘛!

哎,不对哦!他怎么在吻自己?上一句说的什么来着?

靠!阳间一辈子没谈过恋爱,到了阴间一钓就钓个大的!走狗屎运了?!

他完全是顺着本意就这样吻上了她,仿佛这样紧紧的贴着她的唇瓣,便能把她所有的快乐一并吸取过来。

可是当他睁开眼睛,却没有意料中的沉醉表情,而是一双傻呆呆的眼睛,还有她脸上瞬息万变的表情。

他顿时觉得很是挫败!这女人也实在太不一般了,哪有女人在接吻的时候还会胡思乱想的!

本来自己吻上她,也是有些意外,可是在看到她毫不专心的情况下,他不但不打算停止这个错误的举动,反而打算给她个小小的惩戒,让她知道分神是不对的!

于是,他张开嘴,小小的——咬了她一口!

“嘶——”她吃痛的皱了皱眉,有些惊讶的瞪着他,却看到他眼中飞快的闪过一抹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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