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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谓蛊?

这是唐蝎子在最初跟着何红药学习蛊虫时,何红药对他说的第一句话。

有人说蛊只是一种毒,有人说蛊是一种虚无的鬼怨之气,更有人觉得蛊是无稽之谈,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何红药告诉他,一切能隐秘杀人达到恐吓和恐慌效果的手段都可称之为蛊。

而苗疆之人擅用蛊虫,只因为这种方法杀人于无形,在剑侠情缘的世界里可以和唐家堡一较高下。

归根结底,蛊是一种秘技,可以杀人、可以追踪、可以恐吓、可以救治……被何红药好好教育后唐蝎子觉得蛊其实就是居家必备的基本生存技能。

不过何红药擅长虫蛊,多以蛇蝎之物为底,以秘药喂食,厮杀后活下来的方为初蛊,然后再经过层层手法炼制,最终成为一种可以杀人制胜的能力。

唐蝎子精研毒经多年,他觉得毒经里的修炼方法其实和蛊的炼制颇为相似,五毒弟子多驯养毒物,天天接触下来自然会有浅毒流于体内,而毒经就是想方设法运用这些毒来修炼,以达到强身健体并提高实力的目的。

那情蛊呢?

唐蝎子手中的情蛊是用非常有名的黑寡妇蜘蛛制作的,他将一对黑寡妇蜘蛛放进不同的器皿中,让它们分别和其他毒物厮杀,当然有唐蝎子护航这一对黑寡妇很顺利的活了下来,随即唐蝎子就会分别喂食秘药,等到七七四十九天后再用极浓烈的春·药喂食公蜘蛛,又给母蜘蛛喂食清心寡欲的药物,再喂养四十九天后,他将这两只蜘蛛放在了一起。

被□掌控的公蜘蛛实力大增,吭哧吭哧的上了母蜘蛛,然后被始终理智的不行的母蜘蛛吃进了肚子里。

八十一天后,母蜘蛛将小蜘蛛放进白色的茧内,力竭而亡。

最终唐蝎子得到了三只纯白色的小蜘蛛。

这种小蜘蛛非常难养,唐蝎子实验了很久,最终只养活了一只。

小蜘蛛不大,通体纯白,看上去很养眼,但唐蝎子却不敢小瞧它,大部分时间他都不用这只白蜘蛛,但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发现这种蜘蛛吐出的丝具有非常玄妙的作用。

他将这些丝融进毒经技能里的幻蛊中,最终得到了黄豆大小的纯白色虫卵一颗。

因为只有一颗,所以效果未知。

不过毕竟是他自己炼制的,大致效果心里有个谱。

现在是看效果的时候了。

“这是你的宿舍?”周防尊好奇的四下张望着,笑的有些微妙,“真是难得。”

他还以为Scepter4的办公室就是他的住所呢。

宗像礼司碰的一声关上门,他一把扯住周防尊的衣领,“我以为你该明白我的意思!!”

周防尊轻笑,“你就这么讨厌无色?”

宗像礼司微微眯眼,“你就这么信任他?”

周防尊坦然道,“无关信任,只因实力。”

作为王权者中力量的最高峰,周防尊有理由有资本俯瞰其他王权者。

他憎恨自己的力量,也感激这份力量,他会因这份力量而给所关心所保护的人带来灾难,却也可以用这份力量守护自己在意的人。

而若是因为无色之王走下王位……

周防尊摊手,不是还有宗像嘛?!

反正赤王的烂摊子一向是青王解决,周防尊觉得自己应该尊重前人留下的传统。

青王怒极,他直接将周防尊压在门上,咬上他的唇,狠狠的啃噬起来。

周防尊胸腔微微震动,轻声笑了起来,然后针锋相对的反咬回去。

一个激烈的吻结束,两个人的气息都不稳了起来,周防尊更是觉得体内一股火热滚烫的能量在澎湃爆发着,叫嚣着,想要捅破什么,刺穿什么。

于是他反手抱住宗像礼司,从唇开始,一点一点的啃噬着,转到修长白皙的脖颈,并在喉结的地方不断拽咬着,刺激这身下的人。

宗像礼司的手一刺啦,直接将周防尊的上衣扯破,在他背上留下猩红的痕迹,喉咙被火热而充满着狂暴气息的唇啃噬,自身弱点被眼前的人完美掌握,却诡异的有种刺激和兴奋之感,他浑身战栗着,大幅度的呼吸着,腿开始发软。

而周防尊的心中更是充满着要将身下人吞咽入腹的叫嚣,他也懒得去找床了,竟直接将宗像礼司压在了地板上。

——感谢淡岛世理,她觉得身为室长,房间不能太简单,就专门让人在地面上扑了上好的羊绒地毯。

顺便说一句,还是大红色的=V=

于是哪怕被周防尊粗暴的推倒在地上,宗像礼司也没有被撞的太难受,身体反而更加兴奋起来,全身都泛着瑰丽的粉色,周防尊看在眼里,动作更是快了几分。

宗像礼司扬起脖颈,腿被高高的抬起,然后下一秒,他闭上了眼。

“所以说,像这种要HE节奏的CP都应该去死。”

蛊毒蛊毒,顾名思义,先是蛊,后是毒,他之所以比广义上的毒药来的恐怖,就因为蛊毒是可以控制的。

唐蝎子站在高高的楼顶,迎着夜晚微凉的风,笑眯眯的看着某个地方。

“狂暴吧,我可爱的蛊宝宝~”

蛊虫没有了主人的限制,就会直接狂暴,唐蝎子手里那枚白色虫卵入水孵化,刚出生,尚没有受到一丝训练,唐蝎子直接放开限制,于是这枚虫卵瞬间爆发了。

周防尊只觉得脑海中有个声音在轻声诱惑他。

冲破他!冲破他!冲破他!

若周防尊身下的不是青王,他也许还会有一丝理智,可正因为是青王,他被蛊惑了。

因为无论他做什么,青王都会制止他。

他相信他。

……相信你妹!!

宗像礼司痛的想死。

可他本身坚固的属性却又他死不了。

等他回过神才觉得不对。

他勉力睁开眼睛,放开感知,才发现,不知何时,两人的头顶上分别出现了一把王剑。

而周防尊的那把,在崩溃。

“周防!!!!”

宗像礼司的心猛地提到嗓子眼里,他抬头,狠狠的斩落在周防尊的后脑勺上!

——男人在□未释放时被这样对待,不得不说,挺残忍的。

周防尊在是一位王者之前,他还是个男人。

于是他凭借着野兽般的只觉,躲过了这一击。

然后他凭惯性猛地往前一挺,宗像礼司好不容易聚起来的力气轰然破碎,他被撞击的不断摇晃,身体仿佛被碾碎,痛苦和愉悦袭击着他,粉碎着他的理智。

“别……周防……”他的声音破碎如凋零的秋花,带着萧杀和哀恸,“会死的……”

“那就一起死吧,宗像。”

宗像礼司的动作一顿,随即嘴角微挑,露出了一丝疯狂的笑容。

生不同时而死同寝,他何幸哉!

——不对!!我擦这里是东京!这里还有几十万人呢!!!

宗像礼司猛地睁眼,挣扎起来,“周防!控制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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