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谁能像你这般,让我满心焦躁满心欢喜5【60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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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累积的习惯让她受不得这种怪味道,万美夕下意识开口:“这什么鬼地方、这么臭?我要见Tina,没空和你玩。睍莼璩伤”说完转身就要走。

“真是让人伤心呢、万美人。”徐子维轻笑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状似替床上的人打抱不平:“她能为了你的蠢买单,你连看一眼都不看?”

万美夕停住了脚步,全身冰凉的转过身从徐子维身侧的缝隙里钻了进去。待目光看到病床的人蒙着的白布时、捂在鼻端的手指倏然下垂,她有些慌张的站在原地,身后传来关门的声音。

徐子维走上前撞过她的肩头走到病床边,手指指了指的病床的人:“你不来看看?让可就躺在这里——”

“你胡说!”万美夕突然大喊,制止住他要继续的话,转身走回门边,一边仓皇低语:“我是疯了才会信你,只是个手术而已、小手术而已,她怎么会出事……榛”

门刚被打开,一双大手便横了过来,将门板大力合上,发出刺耳的咣当声。

万美夕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蹲在地上捂着耳朵乱喊乱叫。

徐子维站在原地,因为方才多走回来的这几步,微微感到不满。目光看向门边蹲着的人时,眼里也没了笑意:“我没时间在这里看你哭、并且我正因为此时是这家医院的最大股东,感到愤怒、所以你最好安静。茵”

“手术中间出了意外,术前已经签署过风险协议、所以她的尸体你打算怎么处理?赔偿金、安葬费,全由我来付。”

“你的朋友很够意思,为了替你掩盖,所有身份信息都是填写你的、她中间怎么操作买通的视频在我这里——”

“你现在正在事业上升期、媒体自是会想尽办法围堵你,曝光你整容后的样子。我的条件很简单,我会帮你离开北城、处理好她的后事。而你以后也只能以她的身份、生活。”徐子维说这话时,扯了扯领带,终于有点受不了房间的味道、拿出手帕捂住鼻端。

万美夕听着他毫无感情的话语,一个接一个的充斥着她的耳膜,他说什么?娜娜——死了?怎么可能?!

徐子维见她依旧没有反应,连仅存的耐心也跟着耗尽:“既然你没什么意见,我现在就叫人来抬了。”他说着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拨了号码放在耳端:“叫你们的人进来,送去——”

话音还没落,万美夕忽然像个疯子一样冲上来将他手机抢过来按断扔在地上:“徐子维,你他-妈是人吗?”

徐子维被她突然冲上来的手指抓到了侧脸、他蹙着眉抬手抚了下侧脸:“看来我听到的是真的、你还真是疯了。”

病房门这时被打开,冲进来几个推着手术车的黑西装男人。万美夕忙跑回病床边,伸出双臂挡在病床前面和他们对视,眼里迸射着恨意:“我要尸检、我要告你们。”

徐子维站在门边笑了两声,声音骤冷:“你们出去。”

待人都撤出去后,他缓缓走到万美夕身边,一手毫不客气的捏住她的脖颈,用了力道往上抬。

万美夕被他扼制住脱离地面,脚不停的乱踢,徐子维看着她眼角出了眼泪,才松手放开她、万美夕没了支撑瘫在了地上,伏着地面剧烈的咳嗽。

徐子维抬手一把掀开Tina身上的白布:“你睁开眼好好看,躺在这里的应该是你。”

“不因为活下来而感到侥幸、还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万美夕,枉我以前夸过你聪明。”

万美夕伏在地面,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指甲因为过于用力而掰断,在地面渗出了血渍。

徐子维慢慢蹲下神,安抚性的揉了揉她的发顶:“造成这个结果最初的原因、想必你最清楚。”

“难道你不想替你的好姐妹报仇?她可是为了你那不值一提的爱情——连命都丢掉了。”

万美夕身体倏然僵住,眼泪砸在地面和血渍混在一起,因为耳端一字一句的提醒、眼里漫上猩红的光。

“这是手术意外事故,你就算再告、结果无非两种:一、操刀医生停职调查、再严重点面临刑事责任,坐几年牢。二、这家医院以及我、受到利益方面的损失。”

“万美夕,你甘愿这样的处理的结果?还是说——即便你朋友因为这件事死了、你还是爱他?”

徐子维缓缓站起身,目光瞥上床上的尸体时,蹙了蹙眉:“你自己好好想想、想要什么、该做什么。”

“我的人就在外面、想好了,你随时出来。”他说完直接转身,慢步往病房外走,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意。

病房门在眼前合上,房间又一次恢复寂静,万美夕屏住呼吸、一边向后缩着身体,后靠贴住柜门。

微微抬眼,便能看到那只存在床侧的手。她忍着心底的恐慌,抬手将那只手握住,冰凉的温度,让她再度掉了眼泪。

她半拱着身躯,拿脸颊去触碰,企图缓和那手的温度,嘴里一遍遍呢喃:“娜娜、不是说好了,要去过新的生活?”

“不是说好了、晚上一起去吃韩式烧烤?”

“明天就可以一起离开这个地方?我已经开始忘了、你怎么不等我?”

万美夕不停的呜咽,全身因为哭泣而不停发抖,慢慢的她终于停了下来。她偏过头看向窗外、夜色如墨,雪花伴着月光缓缓而落。

眼底的泪光逐渐干涩,表情由哀伤慢慢转为憎恨,她双手牢牢的握住那只冰凉的手:“娜娜、你等着我。”

“不会让你一个人很久。”

她说完扶着床侧慢慢站起身,颤着手将白布重新盖过Tina发顶,然后慢慢弯成九十度。

良久,捡起了地上的鸭舌帽,直起了腰身,将墨镜掏出来遮住眉眼,快步走到病房门口,抬手打开病房门。

门前站着一排面无表情的男人,就像他们的主人一样。

万美夕咬了咬牙再次翻身:“麻烦你们动作轻一点、我不能到现场、还请劳烦多照顾。”说完站直了身体,头也不回的往走廊另一端走。

最近几天的娱乐新闻几乎都脱离不了万美夕整容隐退时间、外界对她这一做法做出了各种猜疑,简美凉听着千奇百怪的言论、不由感叹狗仔队侦探心理。

司机已经围着简宅附近绕了十多圈,也没听太太有要下车的意思、只能不时从后视镜里打探。

简美凉被看得有些不舒服,抬手拢了拢头发:“往院里开吧。”

司机便随着她的指令,朝简宅大院里开去,简美凉看着道路两旁堆满的积雪,心底逐渐跟着泛着凉意。如果不是李管家来电-话说爷爷身体不舒服、她大概是一点也不想踏足这里。

车子在简宅门口停住,司机绕过车身过来替她打开车门,简美凉叹了口气下车。不同于车内的温度、凌冽的寒风袭了过来,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摆手让司机离开。

手机在衣袋里作响,简美凉拿出手机,看着上面被顾美斯换成的老公两个字,不由翻了个白眼、接了起来。

“到了吗?”顾美斯的声音隔着听筒缓缓传来。

简美凉不由觉得一暖,转身看了眼朱红色的大门,一边往里面走,一边轻声应:“恩、到了。”顿了顿,又加了一句:“你什么时候过来?”

那边似是压抑的笑了一声,再开口时连声音都带着笑意:“才在床上分开没多久、就想我了?”

简美凉险些绊倒,她翻了个白眼,声音上扬:“我睁开眼的时候你就不见影了好么?!顾美斯你能不能偶尔收敛下你的无耻。”

那边又似一笑,不再是压抑的闷笑,愉悦极了:“你是在怪我、醒了没叫你?我不是想着昨晚折腾你太晚,让你多睡会儿?”

简美凉深吸口气,只觉得和他对话是个错误、她最近的每句话似乎都能娱乐到他厚颜无耻的神经!

“顾美斯!”她咬牙切齿。

那边终于不笑了,一本正经的说:“我这边有事要忙、会晚一点到。我没到的时候,你就你爷爷房里呆着哪也不要去。”

简美凉被他格外认真的叮嘱语气逗笑,低笑了一声:“知道了。”

手指刚按断通话、身后的人便贴了过来。

简美凉下意识要往前走,来人便抬手捞住了她的腰,重新将她拉回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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