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5章】两厢离别入逍遥(1 / 2)
萧巽落到地上,刚才发生任何事情,他并不知道,他只是想着,要把《南华经》《太上感应篇》《逍遥十五式》与那《极道》一同使出,看会是什么结果,怎知自己却是突然好想昏迷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他睁开眼睛,眼前的一切,却已不复存在,似乎遭受了一场毁灭xing的打击一般,他还在疑惑,那玄空子却是飘然落地,笑着道:“恭喜萧师侄喜获仙宝。”
到得现在,萧巽还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看着这凌乱的场景,看着手上玲珑剔透、青翠yu滴的长萧,微笑着道:“老宗主谬赞了,晚辈不过侥幸,又有什么值得恭喜的呢。”
“哈哈,哈哈哈,果然是云火门弟子,老夫今ri高兴,走,陪老夫喝上一杯。”说着,这剑宗宗主尽是拉着萧巽走了。
所有人,都看着这两人,众剑宗弟子很是不解,完全不明白这老宗主是什么意思。
“宗主怎么与他喝酒?他可是我剑宗仇人啊!”那被洪明叫做龙师弟的剑宗弟子看着被玄空子拉走的萧巽,不解的问道。
“莫说他没有杀我剑宗弟子,就是真杀了,只怕我剑宗今ri也不敢拿他如何。”这时,几个老头落下身子,看着离开的两人道。
这一下,所有人更是不解了,就是萧巽真杀了剑宗弟子,也不敢拿他如何?这话的意思,那是一个多大的分量,所有剑宗弟子,都能想象。
他们更加不解,这萧巽,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能让剑宗长老说出这样的话,他们只认为,这萧巽与宗主,是不是有着什么关系。
所有剑宗弟子还在猜疑的时候,萧巽与玄空子,却是喝起了酒了,萧巽虽然不明白这玄空子为何会突然这般友好,但只要有酒,他便不会拒绝,哪怕这里面有着要他xing命的剧毒。
“不知萧师侄那ri到我华山后山,所为何事?”玄空子看着萧巽,微笑着问道。
“啊?!原来老宗主早知道了,晚辈失礼之处,还望恕罪,说起来,还真是晚辈得罪了。”萧巽看着玄空子,把关于两位剑宗弟子的事情说了一番,当然,他并没有说出自己怀疑剑宗的意思来,只是这老宗主听了,却是笑着道:“这么说来,萧师侄是怀疑我剑宗有人陷害于你咯。”
“晚辈绝没有这个意思,这其中,有着蹊跷,怕是那魔教妖人做的手脚,得罪之处,还请老宗主莫要见怪。”听着玄空子的话,萧巽急忙道。
“哈哈,萧师侄这般心智,倒也难得,老夫并没有责怪萧师侄的意思,放心吧,老夫定当会给萧师侄一个答复的。”玄空子看着萧巽,依然那般慈祥和目。
“这般,晚辈谢过老宗主了。”萧巽急忙拜谢。
“老夫可不是帮你,只是为了让萧师侄解除对我剑宗的误会。”玄空子说着,突然大笑起来,萧巽也跟着笑起来。
“如此说来,晚辈也该离开了,多谢老宗主这几ri来的关照了。”萧巽说着,竟是向这玄空子辞行了,他本想在这剑宗查出一些事情,可不想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自己把剑宗弄成了这番摸样,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至于那些事情,他还是慢慢查吧。
“萧师侄何必在么急着走呢,我剑宗虽不及你那云火门,却也有一番风味,萧师侄何不多盘桓几ri,饱览这华山风光再走也不迟。”玄空子虽是挽留的意思,但他已看出萧巽要走,便也不强留。
“多谢老宗主美意,只是晚辈还有要事在身,确实不能耽搁了,晚辈才来几ri,便对剑宗造成了这许多不便,还望老宗主莫怪,今ri之罪,待得晚辈完成琐事之后,定当拜访谢罪。”说起来,他还真是有些难以启齿,自己尽然会给华山带来这许多的破坏与误解。
萧巽是明事理的人,这些破坏,不是他待在山上便能化解的,甚至只会加深误会,带来更多的不便,到时,怕真是百口莫辩了。只要他离开这里,一切事情,也都会随着烟消云散,最多也就开始的几天而已。等ri后自己证明清白了,再上这华山请罪,自然最好不过。
萧巽离开华山的时候,除了这剑宗宗主,并无他人知道,下了这山,他也不知从何查起,所有的线索,除了这华山的几人,便找不到了,若是就这般离开,就真的没有任何头绪了,如今这般,若不离开,又能如何呢?此时的萧巽,倒真是处在了两难的境地中。
再有一个逍遥门,他便可回去了,就这般回去,一切事情,便不可能有机会去查了,是以,他决定回去之前,一定把这里的事情,全都弄清楚了。
萧巽回身,看着那云气之中的华山,心中,却是百感交集,就是要见到师姐,他也得把此间事情了了,无论思念多么痛苦。或许,他若早些回到云火岛上,便也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了,若是他早些回到云火岛上,特也就不会那般痛苦了。
只是,一切都已注定,又岂是他这样一个凡夫俗子所能改变的。
下了华山,这剑宗如今也拜访过了,事情也不能上剑宗去查了,眼下,还是先到那逍遥门完成师父的使命,剩下的事情,便慢慢来吧。
这般想着,抬头看了看天际那轮炎ri,整理一下衣服,向着逍遥门的方向去了,如今的萧巽,已经焕然一新,十年的磨练,他已不是当初的少年。
一身青衣飘荡,俊朗不凡的脸上,满是坚定,谁都能看得出来,只是一个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儿,谁都能看得出来,这是一个满怀志气,又带多情的青年。青丝在阳光下,随着微风摆动,击打着他坚毅的脸庞。
她缓缓的走出,一身紫se长裙,如花的容颜之上,万千愁怨,万千思绪,明眸之中,似不舍,似绸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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