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是用来丢的(1 / 2)
遣开下人使得室内通风些,“怎么样,莲蓉姐姐感觉,有没有好一点,姨娘不知院里可有小厨房,让下人熬些绿豆汤可否。”如故放下手里布巾,低声询问金莲蓉,“贱妾这并没有小厨房,不如让贱妾去大厨房那边熬些过来,虽说是大厨房倒也不远,小姐稍等贱妾马上就来。”
这方姨娘倒是十分规矩,规矩让人有点不敢相信,这钱夫人倒是没有听说,这般能驭夫有道啊。
金莲蓉看着脸色还是苍白吓人,额角冷汗倒是没有再流了,眼睛也能微微睁开,看到如故明显有些不知所以,“我,我这是怎么了?”说话声音有些弱和她平时嚣张性子完全是不搭
“姐姐是中暍了,因姐姐机体正气虚弱,复于盛夏感受暑热或暑湿秽浊之气,使之乘虚而入,邪热郁蒸,不得外泄,致正气进一步内耗,清窍被蒙,经气厥逆,而呈壮热神昏,甚至热极动风之象,不过因为及时发生没有什么大碍。”
“一会妹妹让喜鹊给姐姐喂了喝点绿豆汤便是,你们记着这段时间,莫让你们小姐再招了热,屋子多放点冰盆切勿省了,多通通风不日就能好透。”说笑着扶了金莲蓉微微坐起。
小丫头们一见自家小姐醒来,急忙满满当当跪了一地,“都是奴婢没用害得小姐出了不妥,多亏三小姐聪慧过人,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边说边哭,看来这些丫头出了这种事,回去少不得得被罚,如故也不甚意让她们都起身把自己位置让出来让丫鬟进去服侍。
金莲蓉听了缘故,也勉强笑了笑,“今日这事多谢妹妹了,要不是妹妹,我可还不知要何时才能醒来,这几日身子不好,过几日等身子好了一定登门道谢。”
如故刚要推辞,外间便传来了呼喊声。“哎哟,怎么样了可是好点了。”还不见人就听见院中大呼小叫,怕是金家二奶奶来了
这位二奶奶说来也有趣,她是金家二少爷表妹家泰州,不算大户人家所以家多受气,今日出门带三位小姑子,又出了事怕是她这个嫂嫂也确实是难为了。一踏进门就直奔着床边而来。穿倒是颇为富贵,就是长也很是富贵,一张小圆脸人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偏生穿金戴银愣是把年岁给扯高不止一二,看得如故直摇头。
“嫂嫂这是作何,我二姐姐可还没死,你这就哭上丧了?”开口是金莲怡,金家是苏州头号大家,家中子嗣却有些单薄,尤其是大房只有四女二子,故而这家里不管男女都甚是宠爱,就算是庶出金莲梦,金莲锦也是家中没有吃过多少苦头,可不就各个养成这种飞扬跋扈性子。
金莲怡哼了一声,把金二奶奶往旁边一挤,自己凑到了金莲蓉跟前,眼里担忧倒是真,毕竟是亲生姐妹,真出了事,谁是真心谁是假意还是很明显。
金二奶奶被说脸不红,气不喘,自顾自整了整衣裙,也不客气走到一旁椅子上端坐了起来,也不知,她到底是脸皮真这般厚,还是已经习惯了,如故倒是被这妯娌几人逗得险些发笑。
“莲怡休得胡闹,姐姐今日得以身体无碍,多亏了你如故姐姐,现下姐姐身子不爽利,你还不些替姐姐道谢。”金莲蓉大约也是瞧不上自己这位嫂嫂,也懒得搭理,但也知这是别人府上才出言相劝。
谁知金莲怡不接招,“什么道谢,这是她应该,要不是她那个不知羞庶姐,姐姐你怎么会病倒,我有什么好道谢。”说完还挑衅朝如故看去。
金莲蓉有些生气想要教育妹妹,却有心无力故而神色很是尴尬,而如故却不甚意,再说人家说是事实有什么好生气,便起身向金莲蓉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不意,“既然莲蓉姐姐已经有人照顾,如故便不打扰了,莲怡妹妹说不错,今日之事本就是举手之劳,谈不上什么大恩,而且本应我家而起姐姐,不必感到不妥,妹妹还有事便不扰姐姐休息了,一会方姨娘汤熬来姐姐用了便可,妹妹就先行告退了。”说笑得体朝众人点了点头便转身而去。
“小姐这人也欺人太甚了,说起来咱们府上也不比他们差,怎这般无礼好生没有规矩。”碧草倒是愤愤不平,跟一旁不忘损上几句。
“他们爱怎么说随他们就是,今日之事,本来就因二姐姐而起,说来也是我们没理先,下回不家中,可得注意些你这小嘴,有些话能说有些话可是说不得。对了涵姐姐和二姐姐呢,我怎么不见他们。”
如故笑着点了点碧草额头这碧草什么都好就是不如红线规矩,不过如故也喜欢她这点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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