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谁允许你和别的男人走这么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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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润似乎不太想和我接触,她说完那声没有,就打算转身走开,贺渠问她容恪今晚还来不来,她想了下说,“他太累了,傍晚就睡下了,应该不会过来,”

贺渠蹙了蹙眉,“母亲大寿他也不露面吗,他到底怎么回事,贺润,他性子太冷淡,话也不多,更不要说体贴你什么,你能保证和他过一辈子不遭受冷落吗,”

贺润护夫心切根本容不得别人说纪容恪半点不是,哪怕是哥哥也不行,她垮了小脸,语气也有点不高兴,“他累啊,哥哥刚才还说过年都不回来了,世上有多少老人不过寿辰,可不过春节的有几个啊,这么重要的节日你都不来,容恪只是缺席一个寿宴而已,说句不中听的,母亲也不是他母亲,隔着一层血缘,我也不好强求,他不喜欢笑,就算我逼着过来了,他沉着脸反而让母亲心里不痛快,”

贺渠大约没见过自己妹妹说这么多话,贺润似乎是一个嘴很笨的女人,她难得说得这么流利,贺渠没忍住笑出来,“好,我多嘴,快别垮着脸了,”

贺润伸出手戳了戳贺渠的胸口,“哥哥见了他也不要为难,否则等你给我找了嫂子,我一定会把你上幼儿园那些事都说出去,毫不留情,”

贺渠脸上一变,他握住贺润的手,眼神明暗闪烁了两下,“多少年前的事,早知道我就不告诉你了,”

“尿床本来也…”

贺润话没说完,贺渠忽然将一块糕点塞进她嘴里,把她后半句话活活堵了回去,贺润笑得眼睛弯了弯,她捂着嘴吧转身走开,贺渠白皙的皮肤上氤氲开一丝不易察觉的浅红,我忍住笑,我从桌上拿起一片独立包装的湿巾,递到他面前,他看了眼有些不解,我指了指他脸上有红润的地方,“没关系,非礼勿言我懂,贺法官,”

贺渠在听完我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后脸立刻深了一层绯红,他接过去撕开在额头与鼻翼上擦了擦,“贺润喜欢诽谤我,其实并没有,”

我从桌子上挑拣了一些食物放在拼盘里,我拉开一把椅子坐下,贺渠见我不再讲那个令他有些难堪的话题,他也在我旁边坐下,我吃着凉菜时候他忽然问我,“你买的那些婴儿用品,是给自己还是朋友,”

我拿着叉子的手在唇边顿住,我保持这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动,他说,“抱歉,我不是有意要探听你**,”

“没关系,”我用叉子在唇上来回滑了滑,面不改色的撒谎,“我给我朋友买的,打算带给她的礼物,她快要生了,”

贺渠笑着说,“女孩子天性,会很喜欢小孩,”

“贺先生喜欢吗,”

贺渠微笑思索了片刻,“应该也会爱屋及乌,如果深爱一个女人,我会喜欢我们的孩子,因为这是她给我生的,”

我有些怅惘说,“如果不深爱一个女人,即便他爱孩子,也不会急于给孩子一个名分,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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