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许温良的改变(1 / 2)
许温良,男,十六岁,名为温良取义温稳贤良,听自己父亲说这个名字是他的爷爷给他取得。 听说他爷爷之所以给他去这个名字,其实本意并非一定要让他如何如何。相信因果报应的老一辈人,只是希望他这一生不论经历如何,都能有一颗算得上是善良的心,与人为善,希望好人能有好报。可惜名字是不错,但是许温良他自己觉得这近几年的生活似乎正好与他的名字意义背道而驰。
许温良承认自己的父亲是一位年过三十便已经赚到八位数的存款牛人,这让他从生下来就有着一个富足优越的物质生活。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一张非常容易吸引水灵白菜的脸蛋儿,而智商方面也受到了父亲的真传,记得一次智力测试自己似乎都过百了。自幼儿园到高中前,都是品学兼优的典型代表。以当初的状态而言,考入一所重点高中,然后在三年后再一举考上一所重点大学,毕业出来后可以选择在父亲的公司工作,也可以自己创业,似乎这美好的前途早已规划好了。
但事情总是事与愿违,自上初三起便迅堕落至全年级倒数二十名的稳定选手。变化太过急的他,虽然有很多老师教育劝说,可是却丝毫不减效果。最后以一个羞于启齿的中考成绩结束。不过倒是他的父亲给他花了一笔钱把他送进了重点高中。可惜,吃喝玩乐却仍旧是高一生活的主旋律,每天和结识的一批狐朋狗友逃课打架抽烟喝酒,成天无法无天的到处厮混。
我怎么突然喜欢上这样的生活了呢?
一次被学校里几个不对眼的家伙在放学路上截住打的鼻青脸肿,回到家许温良只是简单的擦了点红花油躺到床上不知怎么想到了这个问题。那晚就这样迷迷糊糊的想啊想,那颗原本挺聪明的脑袋想了很久才想起来,他之所以喜欢上这样的生活无非就是,从小在他心目中高高在上像座山一样的父亲让他寒心了。在初一临近期末的时候,母亲意外出了车祸,而他的老爹却因为在外地谈一笔至关重要的生意无法及时回来,使得母亲在合上眼的前一刻也没能见到他。等到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好不容易从这件事情缓过来的时候,就在第二年母亲忌辰的日子,去公司找他的老爹,却现他正在和他的那个第一眼看上去挺清纯的小秘书卿卿我我。许温良记得自己当时没有生气,只是冷冷笑了笑,轻轻带上门转身离开。
应该就是从那天开始选择堕落的吧。许温良不明白人怎么可能如此冷漠无情,怎么这么健忘。他从不觉得自己是一个无情无耻的人,每次看到他在操场打篮球有很多女生看他的时候,心里在想,这些人是否有真正值得他真正去牵挂去喜欢的,即便有一天她永远离开了自己也不会变。所以即便被称作什么校草,可至今他还真没糟蹋过白菜清清白白的处男一个,也许在外人看来自己想法太过可笑,但是自己却仍旧固执的坚持着。
日子这样一天天的过着,打架逃课等等仍旧不误。可能是上天并不想让自己这么荒废颓废下去吧,让他幸运的遇到了一位很好很优秀的家教姐姐慕容蝉儿,第一位让他真正出现心动感觉的异性。慕容蝉儿很漂亮,很善良,给人的感觉很亲切。虽然他已经堕落的一塌糊涂,似乎就连他那位父亲也差不多对他彻底没了期望,但是她却并不这样看待自己。除了帮自己辅导功课外,还给自己制定作息时间,愿意听自己每天上学生的大大小小大的事情,聊天。这让他感觉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一种被人关心的邻家姐姐温柔体会。因为她,许温良把头重新染回了黑色,摘掉了耳钉,也很少再去逃课打架,慢慢脱离了之前的纨绔圈子,一切行动都在证明他铁了心要改邪归正。
从小学开始就不缺女生喜欢的许温良,到了高中作为校草级人物,此时身材还不算太高但是这段时间正是育的时间,再过一两年时间,肯定在一米八往上的标准身高,再配上不俗的外表,相信即便是一些年轻女教师也能拿下。知道慕容蝉儿是江城大学的学生,还担任了学生会副主席。曾有意打探她的私人问题,知道她还是一个人,这让他心中狂喜。为了自己能让她记住自己,为了能让自己配得上她。许温良没想过要用钱砸出来,觉得八成不靠谱,即便老天瞎了眼成功了,恐怕也没了最初的感觉。所以许温良努力改掉所有的毛病,好好学习,也要在她毕业前考进江城大学成为她的校友,到时候他就会正式追求她,让她成为自己的女朋友。
上次慕容蝉儿来给他辅导功课尾声,慕容蝉儿接到电话,在惊讶和惶恐的许温良眼中,这个牵动他一切的姐姐眼睛中出现一种他还从未见过的光彩,这让许温良有一种危机感见过身边很多男男女女亲热,也收到过很多情书的他,大约得出慕容蝉儿表情变化原因。等到结束电话,忍着心中的忐忑和不安笑着问是谁啊。慕容蝉儿只是笑着点了他的脑袋一下,说小孩子不该问的不要问。许温良不满道,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慕容蝉儿哭笑不得,没改口。前天晚上许温良突然接到慕容蝉儿,说是她下次的辅导可能去不了了,会让另外一个人去帮他辅导。聪明的许温良第一时间便想起了那个电话没深问,只是好奇道,代替蝉儿姐的是男的女的啊。慕容蝉儿故作神秘,只是说是个男生,关系很好。
关系很好?好到什么程度,只不过是简单异性朋友或者是男朋友。前者许温良自己都觉得那可能上太小了,他可不相信这时代还有什么狗屁纯洁的男女友谊;那就是她的男朋友了?可惜却实在不想往这方面想。因为这四个字,许温良这两天过得很不好,整天患得患失,寻思怎么办。
好不容易熬到了家教时间,终于可以见见这个膈应他两天的家伙了。来人各自蛮高,比他要高大约多半个脑袋,气质很好,穿的衣服虽然平常,不过却不显的随便,浑身上下有着一种他形容不出来的独特感觉。仅仅第一眼许温良觉得眼前这个家伙已经在这方面轻易碾压自己,而在一直自己不逊色于同龄人样貌方面,现竟然也没有丝毫优势可言。成熟,自信,将原本还存有的一丝希冀打破,长久以来的自以为强大的信心悄然出现了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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