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密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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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慕尊训练张豪的一个月里,日子过得其实并不平静。

“王少,我们就让慕尊那小子继续嚣张下去吗?上个星期那家伙把张楚和他带的一帮人都给收拾了。原本学校里的人都认为张楚会报复他,可都过去了好几天了还没动静。大家便猜测慕尊背后的势力可能很大,大到让张楚有所忌惮,所以才人下了这口气。”林峰说完顺手点了支烟,看了眼坐在中间位置上的王子谦,想知道他有什么想法。

“我也和林峰一样,从小到大还没有人像他这样子骑在我头上作威作福的。每天见慕尊那小子和凌晨雪那亲密的样子我心里就特来气,我真想好好的收拾他一顿灭灭他嚣张的气焰。可以想到那天晚上,他一个人单挑十几号人,我..。”傅鑫涵说到这儿突然一顿,原本是想说:“我都有些怕了”,但当着这么多人说出来有些丢面子,及时的刹住了车。脸上的表情很是不甘。

“王少,那小子到底有什么,让大家这么范畴。”一个的同盟会成员不仅有些好奇的问道。不仅是他,在座其他人心里也有些好奇。临山市里有钱有势有资格的‘富二代’、‘官二代’很多都加入了同盟会。而且除了临山一中,别的中学也都社有同盟会分部,势力不可谓不小,怎么这次教训个人会生出这么多的波折。

王子谦没理会众人期待的目光,不紧不慢的喝了口茶水。“我知道你们心里好奇,我这会儿心里也挺好奇的。听鑫涵说,原本慕尊已经被逼到绝境了,但最后却突然出现了两个女人救了他。”

“难道这个叫慕尊的家伙是个扮猪吃老虎的家伙,其实他是某个世家的子弟?”那个同盟会成员有些诧异的问道。

只是王子谦却摇了摇头,道:“这就是我好奇的地方。如果他只是个普通学生,那他从哪学来的那么一身厉害的功夫。要知道张楚那天带着一群人可不是废材,甚至把他父亲的两个贴身保镖给带去了,就这也不是他的对手。即便是他遇到了什么奇遇,学得的功夫。可怎么突然冒出两个女人,救下了慕尊。”

众人听了都不自觉的点了点头,听着确实有这个可能。

王子谦继续说道:“那我们先否定一开始的假设,其实慕尊那家伙并不是个普通的学生,而是个世家子弟,那两个人是暗中保护他的保镖。但是为什么这两个保镖是在慕尊已经被逼到绝境时候才出现,她们为什么一开始的时候不现身呢?如果是我们之前的调查的资料不准确的话,可我让人去他家周围调查过,得到的结果是:这十多年来慕尊家一直住在这里。所以我们可以确定他不可能是什么世家子弟。”

“是啊,我也纳闷儿呢?怎么好好地突然杀出个程咬金,坏了我们的事。”林峰现在想起那个穿黑衣服手持短刀的冰冷女人,身上仍有些不自然。

“那我们就这么算了?”傅鑫涵此时心里也很矛盾,但仍旧忍不住道。

“呵呵,那倒不是。我说这么多是想告诉大家,其实是我们想复杂了。”王子谦微微一笑说道。

“想复杂了?什么意思。”林峰皱眉问道。

“我们一直纠结在那两个神秘的‘保镖’,是在担心慕尊是某事家的子弟,而且他的功夫还那么厉害,所以才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可如果那两个所谓的‘保镖’其实并不是保镖呢?”王子谦淡淡的看着杯里的茶水,平静的说道。

“王少是说其实他两个女人是正好碰见了那晚的事情,所以才出手帮忙的?!”傅鑫涵最先反应过来,明白了王子谦话里的意思。

“哦,我知道了。慕尊那小子就是个普通的老百姓,根本没有什么家世背景,只不过功夫厉害些罢了。我就说嘛,一个在贫民区里生活了十多年的小子,怎么可能是什么世家子弟。”林峰这会儿也反映了过来,恍然大悟道。

“你们明白了就好。并不是什么事情都要想得那么复杂,这样解释,那这件事情想来也就不觉得麻烦了吧。”王子谦有些赞赏的看了傅鑫涵一眼,自己刚一提示,他便明白过来。“所以即便他的功夫再厉害,但他没权没势,到头来也只不过是个普通老百姓罢了。你们俩一个是有个当公安局长的父亲,一个是有个当教育局局长的母亲,你们还担心什么。如果连这点事情都办不了,那你俩趁早退会,省的给我在外面丢人。”

“王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谢谢王少提醒。”傅鑫涵这会儿知道为什么王子谦能当上这个会长的位置,和他比起来还是差不少。

傅鑫涵和林峰俩人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满意离开了。

王子谦轻抿了一口茶水,心里微微一叹:“可惜他没有什么背景,好好的一个人才就这么给浪费了。”

王子谦能领导这么一群桀骜不驯的富家官家子弟,不得不说头脑和手段都是同龄人出类拔萃的。可惜他从傅鑫涵和林峰口中得到的信息并不完整,他分析的虽然没错,但是他却不知道慕尊令他口中的‘保镖’,把张楚的指头都给剁了下来。否则他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地下结论。

傅鑫涵回到家,见他父亲傅贺强正坐在沙上看报纸。对于前几天生的事情他也知道一些,当时他还有些担心会出什么事情,可后来事情突然被压了下去,一切的谣言竟然瞬间消失了。看来自己的老爹还是很有能量的。既然有这么厉害的老爹,对付一个慕尊还不是搓搓有余吗?

“爸,我回来了。”傅鑫涵恭敬的说道。傅贺强在家里一直扮演的严父的角色,作为一个标杆城市的公安局局长,身上的威严在平时的交流中都会不自觉地流露出一些,这让傅鑫涵对他的父亲心里是一种敬畏的态度。

“恩,”傅贺强只是轻点了头。

“那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房间去了。”傅鑫涵对于傅贺强的这种态度,早已习以为常。

“等一下,你先别急着回房间,我有件事情要问问你。”傅贺强突然放下手里的报纸,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儿子。

“哦,你说吧爸。”傅鑫涵一听乖乖的坐到了一旁的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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