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三章 合一（1 / 2）

莎拉有点失望，她察觉到布鲁斯好像不是很喜欢复仇者这种称呼。

“你觉得叫什么好？”

布鲁斯这次也不打算跟莎拉客气：“复仇者联盟听起来不太好，叫正义联盟怎么样？”

简单粗暴，听名字就知道特别正直！

莎拉想了想问他：“你觉得正义复仇者怎么样？”

布鲁斯：“……你很喜欢复仇者这个词？”

“不，”莎拉嘴角一抽：“我只是想着，叫复仇者的话，后面来的其他人，我连称号都想好了。”

卢瑟那里其实搜罗了不少奇奇怪怪的人的资料，布鲁斯没有隐瞒莎拉，她当然也看到了。

“比如那个速度特别快的，我们可以叫他快银！比如那个用弓箭的，我们可以叫他鹰眼！还有那个水底的，我们……”

“莎拉，我们来聊点其他的吧。”

布鲁斯觉得这方面他跟莎拉好像没什么共同语言。

不过至少对于莎拉来说，她这次出门的目标已经达成了，接下来准备回家就可以了。

而最后，布鲁斯还是没听莎拉鬼扯什么正义复仇者之类的称号，他们只是叫做正义联盟而已。

说实话，这名字太简单直白，大家一开始都有点嫌弃，但当大家听说了莎拉的正义复仇者之后，都觉得布鲁斯取得名字简直太好了！

而莎拉本人最后也没能用上美国队长的称呼，莎拉不开心，但当她有了新称号之后，其实心情还不错。

先知。

虽然莎拉本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卵的关系，但这称号看起来就很唬人啊！

适合装逼！

不过话又说回来，莎拉也觉得自己的许愿和预言能力挺适合装逼。

……可惜消耗大了点。

她跟毁灭日干架的时候，能力的控制是不用担心的，也不会出现时灵时不灵的情况，但其实支撑着她的，其中一部分能量并不属于她自己。

……心疼加百列。

莎拉觉得她缺少消耗小实用性强的能力，除了心灵感应以及自愈之类的零零碎碎的能力，她的大部分能力都是装逼好手，但实用性总觉得并没有那么好。

……就算给她一个金刚狼的爪子也不错啊。

但不管怎么说，不能叫美国队长，叫先知的话感觉也是爽爽哒！

莎拉跟大家告别之后，就跟着布鲁斯回去，她并没有把自己来自另外一个世界这种话嚷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因此对于莎拉来说，她还是得低调一点。

幸好她还有布鲁斯！

莎拉不太擅长扯谎，也不擅长糊弄这种事情，毕竟她对超人他们都很有好感，大家至少算得上是朋友。

所以她最终选择离开的时候，决定从布鲁斯那里离开。

蝙蝠洞里不会有其他人，不会被发现，而善后的工作交给布鲁斯就好。

莎拉相信布鲁斯在这方面的技能是满级的！

只是，莎拉看着堆在一边的那些布鲁斯原本用来锻炼升级的器材抽了抽嘴角：“这个，该不会就是你被超人吊打之后，想要复仇的那段时间用来锻炼身体的吧？”

然后布鲁斯那里就真的让她看到了那段时间他刻苦锻炼的场景。

莎拉抽了抽嘴角：“……我想起一首歌。”

“什么？”

“苍云粑粑。”

蹲起，仰卧起坐，每天都八百个，只为了那天！打败狗比大超人！

这话莎拉是用中文说的，大概因为当年是在四川学的中文，她讲中文的时候总是带着点四川口音，布鲁斯愣是没听懂。

不过也是啦，普通话对外国人来说都是有压力的，更别提方言了。

不过莎拉自己倒是哼了几句：“就他一个，蝙蝠飞镖敢用脸挡，就他一个，一言不合就上太空，多可怕哦，你问我他的名字……”

布鲁斯：“你别唱了。”

调子有点熟悉，但歌词完全不懂啊。

莎拉也没打算给他解释，只是说道：“我以后大概不会再来这个世界了吧。”

布鲁斯也跟着转移了话题：“也不算是很坏的事情。”

莎拉顿时就很无奈：“你这话说的太坦诚啦。”

来自异世界的人，莎拉这样的还好，但谁知道来回跑的太勤快会不会引发其他麻烦？

或者，就算莎拉的世界不给这边找麻烦，谁知道万一暴露出去，会不会有野心家想要与另一个世界开战，而占领那个世界？

这都是不好说的事情。

所以，不来的话，其实也不错。

这并不是一件很坏的事情。

但在分别的时候说出这种话，莎拉觉得她也是很无奈的，但，布鲁斯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于是莎拉也就不计较这个了。

反正对于她来说，如果布鲁斯腻腻歪歪的挽留不舍之类的，结果被她一眼看穿全是假的……那种情况其实比现在更加尴尬呀。

莎拉挥挥手跟布鲁斯告别，她的手臂上还有号角的图案。

布鲁斯知道那就是莎拉一直想要的东西，而从此以后，她也确实不太可能来了。

不舍的话，确实是会有的。

莎拉是他少数相信的人之一，当年在哥谭的时候，他几乎放弃了一切，然而当他重新站出来为了哥谭而战斗的时候，莎拉在帮助他，当然，最重要的是，莎拉当年的选择。

没有什么能够比死亡更伟大。

即便他后来有所猜测，但莎拉确实消失了。

就算是多年之后再次相见，确认她确实没死，但已经产生的感情不会改变。

所以，分别的时候，遗憾与不舍都会有，但他向来理智，他至少莎拉应该离开，更知道莎拉离开之后就别再回来，这才是最好的选择。

所以直到最后他也不会说出什么挽留的话，而是就那么看着莎拉在眼前消失。

莎拉回去的地点依旧是自家的客厅，这一次倒是没有一只蜘蛛侠挂在她的窗户上了。

洗澡换衣服睡觉休息什么的不用多说，关于她回来的消息，自然有戴维帮她通知必要的人。

然后依旧是那样的流程，去写报告，去找汉克局长报道，去见自家组长，然后还要去看望x教授。

等莎拉终于空闲下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两三天了。

很好，她得去奥斯本了。

蜘蛛侠的血清一直是研究的重点项目，原本这项研究还走的十分艰难，幸好彼得提供了一些帮助，他非常慷慨的提供用以研究的血液，同时也给出了当年他父亲研究的相关资料，甚至包括一部分蜥蜴博士的资料他那里也有，这给奥斯本的研究带来了非常大的帮助。

尤其是现在的奥斯本在莎拉的高压政策之下，实验室也不带划水的，都得努力工作。

莎拉随手给米兰达签了一大摞的文件之后就赶去了实验室，蜘蛛侠的血液研究，或者更加准确的说，是治愈奥斯本家遗传病的血清研究，目前叫做蜘蛛血清的项目和其他研发项目并不在同一个楼层，莎拉对此十分关注。

而就如同莎拉之前预料的那样，她这次回来，前期工程基本都已经结束，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血清，但问题是，现在并没有一个活着的奥斯本用来做参考。

别提莎拉，莎拉并没有遗传病，因此她的情况完全不能作为参考。

这也是莎拉急着把号角找回来的原因，找不回来她就没法给哈里解冻，没有哈里，他们后半截的研究就无法进行。

飞速看完了所有的实验记录和报告之后，莎拉才说道：“剩下的工作由我自己完成，这里只给我留下一部分助手就可以，其他人可以调去别的项目了。”

好吧，这一点没人反对，没有人质疑莎拉自己能不能负责这个实验。

……以前被打脸打的太多了。

等这些工作全部完成，莎拉额外制作了三份血清才离开。

和她之前给斯塔克又或者布鲁斯用的血清性质并不完全相同，她这次制作的血清其实更加偏向奥斯本家的遗传病的治疗。

这是她做的很熟练的东西，当年的诺曼用的就是她的血清，后来哈里用的也是她的，只不过对这两人的感情不同也就造成了莎拉在这件事情上的不同态度。

其实莎拉有想过以自己的能力逆转哈里的情况，但考虑到万一出现意外的后果……她倒是宁愿选择研究血清了。

而且，现在至少他们有了天使可以用，天使这种生物嘛，其他不说，在治疗方面的能力是很好使的，天使的能力再加上莎拉的血清，莎拉有自信就算抗体没有研究出来，只凭着现在手上的东西，她也能保证哈里的情况不会恶化。

哈里的大冰块被放在低温的房间里保存，莎拉穿了件厚衣服才走进去。

一切如同她当初离开的时候一样。

莎拉伸出手贴在冰块上，原本留在她手臂上的红色印记开始亮起来，最后却出现在她的掌心。

冰棺仿佛终于活了过来，发出微微的白光，包裹着哈里的透明冰晶飞速的消退，最后全部消失，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哈里依旧闭着眼睛，莎拉知道他还睡着并没有恢复意识。

但冰棺消失也就意味着哈里的一切不再是被暂停的，他很快就会醒来。

事实也确实是这样，当莎拉把哈里抱到床上之后，甚至还没来得及帮他盖好被子，哈里就已经睁开眼睛。

他有些迷茫的样子，眼神在好几秒之后才终于聚焦：“……莎拉？”

莎拉眨眨眼，突然觉得鼻子有点酸，一时根本不知道说什么好。

哈里看起来还有些虚弱，但他躺在床上侧过头看向莎拉，然后带出一点点的笑意来：“真的是你啊，你长大了。”

略显苍白的手掌落在莎拉的脑袋上，轻轻的揉了揉：“真的长大了好多呢。”

这话让莎拉再也没憋住，嗷的一声就扑到哈里的身上大哭。

虽然其实现在看起来，高中生模样的哈里其实还要比二十来岁的莎拉小一点呢，但哈里在面对莎拉的时候向来是个有耐心的好哥哥，他一下一下的给莎拉顺毛：“好了好了，不哭，难过吗？”

莎拉泪眼汪汪的看向他：“不难过，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

“那就哭吧，我在呢。”

于是莎拉抱着哈里继续哭。

人其实都是这样的，失去哈里之前莎拉是个时不时开嘴炮，被家里娇惯着的大小姐，失去哈里之后她变得很会讨人喜欢，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一样，单纯的，善良的，有些小脾气的，或许并不完美，但足够让人喜欢。

说不上什么真的或者假的，莎拉知道这就是她，但她确实变了。

最重要的是，以前有哈里在的时候，她哪怕是摔个跟头，胳膊红了一小块也要泪眼汪汪的看着哥哥，但之后的很多年，她哪怕是断了骨头也一声不吭，全部自己忍下去。

现在看到哈里，顿时就很想哭。

并不觉得自己这些年有多么苦，说到底，其实还是撒娇的成分更多而已。

当然，对于哈里来说，他也明白莎拉其实是需要发泄的。

一个被他保护的太好的，几乎是不知疾苦长大的孩子，无论莎拉这些年经历了什么，至少都与过去不一样了。

哭就哭吧。

哈里哄自家妹妹向来耐心十足。

可他不哄还好，哄了几句莎拉哭的越发停不下来了。

最后莎拉红肿着眼睛，坐在一边一抽一噎的。

哈里看着她这可怜样子也十分无奈：“不是说好不哭了吗？”

“我没在哭，只是，嗝，哭、哭太多，一时缓，嗝，缓不过来……”

哈里简直要叹息了：“我给你倒杯水。”

“不要，戴、嗝，戴维倒。”

戴维给兄妹两一人一杯水，非常贴心。

等莎拉终于缓过来，兄妹两才开始说这些年的事情，莎拉对哈里向来没什么隐瞒的，她甚至可以将自己的思维宫殿毫无遮掩的向哈里完全开放。

可哈里听着她说着这些年发生的事情一点都不高兴，甚至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觉得所有人都在欺负他妹妹！

尤其是提到伯纳德那档子糟心事的时候，哈里的脸色特别黑：“当初x教授承诺我会照顾好你，他就是这么照顾你了？”

“也不是啦，这个不能怪教授，是我自己的失误。”

哈里并不为这话就消气了，当然，他也不会冲去x教授面前指责什么，他还没那么傻。

莎拉说完了这个世界的事情，又去讲其他世界，从复仇者们说到了蝙蝠侠，然后不可避免的说到了卢瑟，说到了超人。

很好，提起卢瑟，哈里的脸色……就连莎拉都不敢看他了。

可偏偏说起卢瑟的时候，他反而没有了那种提起x教授的不高兴，语气相当的温和，只是说出来的话和语气是两回事而已。

“莎拉，你当初就算不杀了他，也不该让他好过，折磨人的办法多着呢。”

“可是，教授说……”

“莎拉，你以前都只会讲‘哥哥说’这样的话。”

好吧，不提教授了。

但就算是这样，莎拉还是说道：“随便杀人是不对的，哈里，当初你……”

她很担心哈里再重走绿魔的老路。

哈里当然不会。

他看出了莎拉的担忧，安抚她：“不用担心，已经失败了一次，我至少知道该怎么从失败中吸取教训。”

莎拉点点头，然后拿出血清开：“这个给你，你还有些地方没有恢复吧。”

哈里只是被复活，有些伤并没有完全治愈，至于说身上那明显的，由于遗传病带来的变异痕迹，莎拉也是能看见的。

这样的哈里走出门，谁都知道他不是正常的人类，绿魔的外表虽然与人接近，但到底还是不一样的。

哈里没说什么，接过血清就给自己扎了一针。

看着哈里身上的那些痕迹全部消退，看起来如同普通人一样之后，莎拉才终于松了口气：“要不要跟彼得讲这件事情？他很关心你。”

提起彼得，哈里反而笑了：“我自己告诉他吧，毕竟也是老朋友了。”

然后莎拉又接着给哈里絮叨，什么奥斯本集团要重新交给哈里之类的。

哈里当然都答应，管理整个奥斯本不是一件轻松的事情，莎拉需要的一切他都会给，那么当然可以让莎拉更加轻松一点。

只是……

莎拉看着哈里那张高中生的脸：“哈里，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当时还是高中刚毕业？”

哈里一愣，就听见莎拉继续说道：“这么说的话，你还是要继续上学的吧？”

哈里：“……”

彼得，毕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