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气壮河山》第二百六十五章:放眼神州(1 / 2)
公元前139年六月初三,林斌向麾下臣属说明国策,国策一出汉部近几年的发展方略基本确定。
国策第一条规定便是移风易俗,改变部众的生活习惯和身着装扮,同时大力发展工农业。
国策第二条是军事,诸如:放弃继续北进对北沃用兵,着令远在肃慎的陈汐暂领肃慎军政,命陈汐巩固肃慎防御北沃有可能的入侵,同时调黑旗军南下前往卫氏朝鲜战场;对卫氏朝鲜的急攻改为缓攻,不再迫切地想要在短时间内灭掉卫氏朝鲜,吕炎、甲贺、蒙诏车轮式与卫氏朝鲜军队较量,以消耗卫氏朝鲜国力为主,缓慢的进行蚕食作业,磨掉卫蒙的生命线。
在接下来的相当一段时间里,如果没有发生意外的话,林斌将会把主要精力转到内政方面来,首要目的便是增强自身国力、对军队进行第三波的加强,所谓加强就是在卫氏朝鲜的战场,在原有正规军的基础上用血去淬炼出几支可以用的军队,增加军队的数量。
林斌在专著内政的时候工农业被提到了首位,同时在他的督促下矿产作业也在加紧进行,在原有的矿场数量基础和铁匠基础上大概需要两年的时间可以建立一套军工体系。
随着时间的推移,林斌意外的迎来了远从长安来投效的一帮士族阶层,他从来人的耳朵里听到了汉国内部的消息,他最为感兴趣的当然是关于内战方面的情报。
淮南王、衡山王、庐江王文告天下大举天子彻不孝、不仁、不义的三大罪状,文告发布之后的第二天,三王举兵五十万正式与中央政权决裂,并在淮南~九江一线与中央政权的驻兵发生交战。
窦婴是中央政权委派的大将军,这也是窦婴第二次被中央政权委任为大将军,窦婴第一次被委任为大将军时是在公元前154年,那次是因为景帝刘启采纳大臣晁错的《削藩策》,削夺诸侯王国的土地引起,当时窦婴表现并不是很杰出,他的存在只是因为当时的天子刘启想达到制衡的效果才委任窦婴这个外戚,天子要窦婴制衡的对象自然就是当时的太尉周亚夫。
现时周亚夫已经不在了,窦婴的身份也转掉了过来,这一次当今天子刘彻任命窦婴为大将军的同时当然也派来了制衡的人,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身份日益显赫的李息。
从制衡别人走到被人制衡,窦婴对此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想法,他也算是皇亲贵戚,十分明白皇室的那一套,毕竟很少有皇帝愿意把举国重兵完全交到一个人的手上。他更加了解当今在位的那位天子的秉性,说白了那位多疑的天子没派人来监视才是最可怕的事情,派来了倒显得正常许多。
窦婴与李息基本没有交情,也许应该说窦婴基本上是看不起李息不愿与之有太多交集,在许许多多根深蒂固的老世族、老门阀的眼里李息只不过是一个因为受到皇帝的信任才会快速崛起的小门阀子弟,窦婴不是很理会李息完全纯属合理。
李息目前没有封侯充其量不过是一名骑郎将,是一个秩俸比千石的小官罢了,如果没有天子的看重,如果不是李氏门阀还有点势力,他的命运不会比李广好多少,毕竟李广在边疆名声显赫,不过李广也还落个被丢弃的下场。可见想要在汉国有所作为需要起码的两个先决条件:其一嘛自然是被天子看重,其二是要有相应的背后势力。
凭心而论,窦婴自然是一名不可多得的人才,李息也是一名可以用的人才,两人都是人才。有时候人才和人才被调配在一起办事会发挥出加成几倍的效果,但是有些时候同样是人才的人被调在一起办事却是非但没有加成反而降低了办事效率。
显然有些事情说明了窦婴和李息协同办事不是一个好的结果,淮南王一系举兵反叛之初接连攻下属于中央政权的几个县,直至淮南军队拿下九江的军事重镇合肥,全面指挥中央政权平叛军的窦婴没有反应,局部指挥本部人马的李息也是没有反应过来,一直到淮南一系的军队兵锋直指另外一个军事重地东城时,窦婴和李息才做出了一点反应,两支军队迟钝地进行会合机动。
中央政权的两位重臣为什么会反应那么慢解释有许多种,在合肥失去后,东城岌岌可危的情况下显然没人有那闲心去追究什么。
窦婴万般没有想到淮南一系中的那个胆小怕死的庐江王,那个窝囊废刘赐有胆子敢进兵合肥,他事先预想的是动手也才是淮南王先动手,他一直以来主要堤防的对象是刘安,不是庐江王也不是衡山王,如此一来就是吃了一个闷亏,仅合肥一役不但失去了一个军事重镇更白白折损了五万人马。
合肥失去后,九江的另一个军事重镇东城就等于失去了前沿的屏障,非常直接地曝露在淮南一系的面前。按照道理而言,窦婴不是没有行过兵事只会纸上谈兵的大将军,他应该事先有所察觉才对?但事实上他事先没有任何察觉,唯此证明淮南一系的危机感真的很强,人在面临生死存亡的时候总会倍加小心,而窦婴当然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刘安正在努力,他目前的目标很小,没有想过只依靠三诸侯国的力量去撼动中央政权,他第一步想做到的事情非常简单,攻取六(lù)安和九江,完成辽地霸主结盟的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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