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卷土重来》第二百四十三章:扩张欲望(最后一天勤勤恳恳的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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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拿下!”引起的震惊很快就消失弥散,汉部和匈奴一直都是处于交战状态,既然是交战状态根本不需要去讲什么颜面问题,要怪就怪匈奴人胆子太大竟然自己送上门来。

对于郅支耶叫喊的‘道义’,在场的人都笑了,无论是东夷人或是其它地方来的人,他们无一例外的坚信一条道理:拳头大才有话语权,道义是个什么东西!

绝对是以拳头份量讲话的年代,林斌在各国使节面前拿下匈奴与淮南的来使没人敢有意见,他们甚至不会去想,身为东道主为什么不顾道义对自己的客人指出兵刃。

当然,门面上的事情还是需要做,等待郅支耶和刘陵被武士压下去后,萧夫子非常华丽地再一次登场,他一身亮丽的重新走上高台历数匈奴过去几百年里带给各民族带来的伤害,汉部与匈奴不可调解的矛盾,匈奴使节团到达西林后所犯下的诸多罪行。

萧夫子刚下台,乌桓王子桑拓儿走上去。

这名乌桓的小伙子感性十足地述说到秦末(公元前3世纪末)辽地诸族的祖先与匈奴爆发的战争,匈奴是如何残酷地屠杀自己的先辈们,迫使先辈不得不放弃故土远迁到辽地。

“一百余年来,我们给匈奴上贡少么?我们还派出了部族的战士协助匈奴人作战,可是换回了什么!换回来的是一具具骸骨!我们帮助匈奴作战,匈奴不感激还笑话我们辽地诸族,说我们的战士只会浪费粮食!”

很粗俗的一句话,桑拓儿说起来却是带着强烈的悲痛感,因何而痛……因为话只要一说完世界上就再也没有乌桓这个部族,他将在这里万分悲痛的宣布,乌桓将融入汉部这个大家庭。

卫吉一直都处于呆泄的状态,他就算是听见桑拓儿代表壹善表示愿意归附汉部也是一幅无动于衷的模样,他在思考答应林斌的条件会给卫氏朝鲜带来什么。

在场的各势力使节听到乌桓表示举族归附汉部后立刻喧哗起来,离汉部势力范围较近的部落和部族叫喊得最大声,他们就算是傻子都应该从乌桓的归附看出点什么,汉部刚刚来到辽地便开始扩张了,表示出了一定的关注和警惕。

桑拓儿说完后十分恭敬地向阁楼之上的林斌行下拜之礼,他低着头走下高台没有回到原本的位置,而是向殿门走去,不一会重新走了进来。

重新走进来的桑拓儿已经不是身披兽皮的蛮荒野人模样,他换上了汉部制式的甲胄,迈起步来鳞片‘哗啦——哗啦——’作响,走到林斌阁楼下方有点僵硬地抱拳:“卑下参见君上!”

林斌看见的是身穿神策军校尉甲胄样式的桑拓儿,他温和点头算是回应,目光转向正在往高台上走去的夫余使节团的正使谷凫。

谷凫的脸色十分苍白,他有点畏惧地看一眼林斌,站上高台虚弱无比的说:“谨代表我王解娄宣布:夫余归附汉部,愿听从汉王调遣。”说完驼着背脚步有些踉跄地步下阶梯,刚踏到地面竟是昏晕倒地。

死一般的安静,每个人都惊骇地看着仍是温和笑着的林斌,等待先后又有八个部落上去表示归附时,卫吉颤抖着手臂擦了擦额头的冷汗,乌桓归附不出奇,夫余的归附也只是小小的惊讶,直至其它靠近乌丸山(今内蒙古自治区阿鲁科尔沁旗以北,即大兴安岭山脉附近)的部族部落皆归附才彻底的震惊了,这样一来汉部就等于是解除了周边的威胁,成了一个拥有险要防御链的根据地,不但如此还兵不血刃地打开了通往肃慎的大门!

“太……可怕了,转眼之间他已经在辽地树立权威,拥有广阔的领土!”

卫吉终于知道汉部为什么不顾季节带来的不必要伤亡去攻打鲜卑,为什么会不顾东道主身份地锁拿匈奴的使节,那都是要展示强大震慑辽地诸族!他下意识向肃慎的正使看去,讶异的发现息稷并没有紧张,这个穿着一身渔夫装的中年人眼神十分炽热地仰视林斌,。

“难道……肃慎也要……?”

卫吉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肃慎不是走到绝境的乌桓,更加不是弱小的夫余,肃慎在辽地是三个比较大的势力之一,肃慎部众不多但却极为彪悍,肃慎的王楛矢砮绝对不会甘愿失去统治权!

肃慎正使息稷的的确确是穿着一身的渔夫装,皮肤极为黝黑,看去就像是一名长年劳作的农人。他迈上高台的第一刻便是咧嘴问:“汉部是要攻占整个辽地吗?”

忐忑不安的人们急忙提起精神专注听息稷想要说些什么。

许许多多人被一连串的事件砸得有些头晕,肃慎的表态让他们有点期待,想要看看第一个跳出来吃鳖的人会有什么下场。

卫吉看见息稷的眼睛瞄过来露出了尴尬的表情,事实上卫吉也清楚辽地的许多部族、部落敌视卫氏朝鲜,自从卫氏朝鲜与汉部走得更近后那些本来就有敌意的部族和部落,他们基本上都认为林斌这头老虎是卫氏朝鲜引进来,敌意变成了痛恨,以致最近卫氏朝鲜被孤立起来,就算是想及时回头也回不了,只能硬着脑壳继续与汉部合作。

息稷出奇地讲着一口地道的中原腔,他眼神炽热地盯视林斌,迫不及待想要得到答案,如果林斌答“是”就等于将那些摇摆着不知道该怎么自处的部族推向对立的位置,如果答“不是”那就要解释为什么要吞并乌桓、夫余和那些小部族。

林斌似乎早知道会有人跳出来那般,他依然挺直腰杆,用着无比温和的语气:“我带来了美酒与战刀。”

华夏民族文化的博大精深毋庸置疑,孕育出来的文字让人运用起来可以说出模棱两可的话,至于真正的意思是什么,猜……自己去慢慢猜。

息稷愣了一下,他十分干脆的走下高台,一步也没有停留地步出殿堂。

留在殿内的诸位使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个别几个使节一咬牙也站起来走出殿堂,留下来的人则是继续发愣。

一队使节即将离开时撞到才刚要进场的西域使节团,双方堵在门口互不相让。

岑陬军须靡要错开脚步被危黎须拉住,危黎须对小家伙说:“不能退,退了会失去尊严。”

西域使节团对面的人是一群金发、白皮肤、拥有歇色眼瞳的人种,他们身上穿着厚实的兽皮,个个有点发愣地看着样貌特征差不多的西域人。或许是因为样貌特征差不多,这群穿着兽皮来自外兴安岭的白人竟是叽里呱啦说起了土话。

危黎须闻到那群人身上一股非常难闻的味道皱眉了,他看一眼十分安静地大殿对那群人比了一个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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