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红袍的女尸(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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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部分新生昨天都已到校也都报了自己喜欢的社团,所以医学院的操场已经不像昨天那么热闹。当然,也有迟到几天的新生,为了争夺最后并不多的资源,各个社团还是摆出了招募点。

青年志愿者协会也不例外,可还是和昨天一样冷清。

午后的阳光猛烈的像是蘸了辣椒水的皮鞭,照在身上火辣辣的。所以午休过后,所有的招募点都把位置转移到了操场正对面的一排梧桐树下。青年志愿者协会的吴军、于京平、房雷和石佛四个人都把头搁在桌子上,每张脸都显得像有心事一样,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空旷的操场,偶尔有人走到他们这里,也没见他们抬头看一眼。

在这几张脸里,石佛的脸最显迷惘,也显得最有心事。他非常后悔昨天在唱歌的时候和其他人讲了自己的身世。

如果不是石佛嘴吧窟窿了一下,接下去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情。

比如,石佛虽然看上去憨憨的,生活上却一直很独立,他不想别人因为他的身世而产生同情。可是很明显,身世一公开,房雷他们几个人对石佛一下子显得格外重视。房雷上午带着他去了大一的系主任那里报道,求主任把他从新生寝室调到他们那里。还带着他去银行挂失昨天被小偷偷走钱包里的银行卡,最让他受不了的是,连银行电脑的排号票都是房雷点出来的;

比如那个左脸颊上有一颗老鼠屎一样黑痣的吴军,本来长得就已经够难看了,这一上午,只要和石佛打个照面就会堆起满脸的摺子,虽然笑的极其真诚,但着实比不笑还难看,脸都皱成狐狸样了;

再比如那个一见面就学石佛走路,抱着他脑袋看有包没包,染着黄头发痞子一样的于京平,这人一看就是个刺头,随随便便弄一身刺就能扎死人,昨晚就是他以不喝就不是兄弟为由灌石佛的酒,可现在,岂止是兄弟,简直把石佛当爹一样了都。

“怎么了?”这时,一个穿着白衬衫黑西裤身材挺高却消瘦的像猴子一样的中年男人敲了敲他们的桌子:“怎么个个都无精打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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