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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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灏试图拉开她,她却执拗的不肯,手也握得越来越紧。

“你可以吻我那里,我为什么不可以?听说这个很刺激,也会比较快一点。”

他的理智在她的一次一次吸允中崩塌,只能任由她自由发挥。

青涩,豪无可言的技巧,甚至没有任何的爽点。可就是这样的毫无经验才更让他深陷不已。

到最后盛蒲夏是后悔的。

尼玛,嘴也酸到不行。

最后一刹那,席灏推开了她,抽过几张纸巾包裹住。

他扔了那团东西,反身吻住了她,津液缠绕。

“下次别这样做。”唇齿相依间他说,余音黯哑。

盛蒲夏鬼迷了心窍般问道:“哪个更舒服?”

席灏沉思了两秒,如实相告:“这个。”

他又说:“但我想比不上和你做舒服。”

夜半三更,面对心爱的人最容易意乱情迷了。

她说:“席哥我难受。”

——

就因为这一句我难受,回到上海后的每个夜晚她都要为此付出代价。

感觉身体已经被掏空了。

以至于她要去拆石膏的时候高兴到飞起来了。终于,终于她也可以反过来折磨他了。

“你走慢点,万一又磕到碰到了。”

“不会不会,反应脚已经很好了,碰到了也没事。”

简单的拍了个片子,确认骨头已经愈合,盛蒲夏躺在医生办公室的小床上简直快要笑出声了。

回去一定要好好洗洗这条腿,感觉都快要发霉长毛了。

“刚拆石膏回去后也还是要当心一点,尽量不要做一些剧烈运动。”

盛蒲夏拉过医生小声的问道:“剧烈运动为什么不可以?”

老医生一愣,随即反应过来,“我说的是体育类的运动。”

站在一旁的席灏面无表情,抿唇背过身。

她看到他轻微颤抖的肩膀。

很好笑吗。

拆了石膏,她在原地蹦跶了一会。这身轻如燕的感觉简直了。

“我要去上个厕所,你先去开车在后门口等我。“盛蒲夏压了压帽檐,从医生办公室里出去,偷偷摸摸的进了这层的厕所,生怕被谁认出来,可席灏不遮掩,在人群里实在太显眼了。

早上一时贪杯,多喝了半瓶牛奶。

盛蒲夏解决完生理问题推开厕所的门,对面的那间也正好开门。

四目相对。

她一把拉下口罩,拽住那人的手,“白曦!”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在医院干什么?”盛蒲夏皱眉,她的手也未免太冰凉了些吧。

白曦沉默。

“我打你电话怎么一直不接?我哥”

“蒲夏!”她打断她,“我不想听关于你哥的事情。”

盛蒲夏左右望了两眼,拉着她走进了楼梯的转角处。

“你不想听我今天也要和你说我哥的事情。他是混蛋,可是他真的不是这样子的人,你没谈过恋爱,他也没有。从小到大他都是洁身自好的,这就说明他不是爱乱搞的人,本性就是这样。他追求你和你交往那他就是真的动了感情,甚至已经认准了你”她低头瞥了一眼白曦的手,没有戒指。

就冲白曦现在的态度,看来上次盛子傅惨败而归。

“曦曦,人都会犯错,就一次,一次也不能原谅吗?”

白曦深吸了一口气,苍白的唇已经干涸,“我刚做完手术。”

“什么手术?”

“堕胎。”

盛蒲夏完全惊呆了,失音麻木。

白曦:“蒲夏,这段感情开始得很突然,但他的优秀他的城府,我都特别,特别我不是不喜欢他。”她顿了顿,“你知道我家里的情况的,无底洞,我这辈子都填不完。上次跨年,他给我爸妈十万块!十万啊!我这辈子难道就靠他还债?他真的太优秀了,他的世界以后会越来越宽广,这次他是醉酒无意,那下次呢,这样的圈子真的能保证没有下次吗。我不是想嫁豪门的人,所以也没有那颗为了钱去包容我丈夫在外面所发生的一切的心。”

“不是,我哥真的不是那样的人,我们也不是什么豪门啊。他都是自己打拼出来的。”

白曦轻咬了下嘴唇,“你知道前段时间他公司的事情吗?我虽然不懂其中的利润和运营,但那段时间他真的很辛苦。如果他娶的是一个有背景的女人,那么这些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现在都解决了不是吗。”

“蒲夏,你怎么就不明白呢,现在解决了,那以后呢?你哥的野心,城府,你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他现在才28就已经在上海的商业圈里赫赫有名,以后,他只会越爬越高,而我,就只能背负着债务,努力生活。”

白曦又说:“我们注定不是一个圈子的人。王子和灰姑娘那些故事都是骗小孩子的,社会地位的分层永远是残酷的现实。”她吸了吸鼻子。

“我怎么就不明白了,白曦,是你太执拗了。什么社会分层,我哥又不是什么富二代,他现在的一砖一瓦都是靠自己做出来的。你要是觉得他以后会活得成你说的那个样子,你就去问问他,事业重要还是你重要。就不能再尝试一次吗,你不是说喜欢我哥吗。你就真舍得?还有,你打胎,他知道吗?”

看着她沉默的样子,盛蒲夏也算明了了。盛子傅估计都不知道她怀孕,如果知道了大概早就拉着去民政局登记了。

“可我一想到他和别的女人在床上我真的”白曦的眉心皱成一个川字,她的舌紧紧抵着上颚,闭了闭眼,“算了吧,我不想说这个了。我先走了。”

“我送你回去。痛吗?”盛蒲夏重新戴好口罩扶着她去搭电梯。

“打了麻醉,没什么感觉。比我想象中的要快很多。蒲夏,以前我看小说总觉得女主角为什么舍不得打掉孩子,有那么难舍痛苦吗,自己经历了一次才知道真的很难舍得,特别是这个孩子还是自己喜欢的人的。可我想啊,这么犹豫不决才是最痛苦的。”

“我是不是很狠心?”半响,白曦问。

盛蒲夏没有回答,她没有经历过,不知怎么去回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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