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6:每次惹祸你都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问题?(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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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6:每次惹祸你都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问题?

“你弄疼我了!”小东西挣扎着欲要坐起来,吃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脚踝,眼睛里泪光闪烁,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你还知道疼?”男人修长的五指扣住她的下巴,指尖用力,冷冽的鼻息拂过她的面颊,目光交接,就这样近距离的看着她。

空气仿佛在一刹那凝固,顾宛安只觉得浑身的毛孔瞬间缩紧,原本温暖舒适的房间里一阵彻骨的寒意。

“你都知道了?”

小东西哭丧着脸,猛吸了下鼻子,鼓着嘴巴瘫坐在床上,收起潋滟的大眼睛。

既然他都知道了,那么撒谎断然是不能解决问题的。

的确,他那么厉害,又有什么事能瞒得过他的眼睛?

看来陆太太今晚注定是难逃一劫。

“来吧,老公,任你处置。”

康忙北鼻来次够,一次不够来两次,长夜漫漫无尽头!

一边说一边解开自己的上衣的纽扣,小手动作干净利落不拖沓,毫不晦涩。

淡黄色的长裙被褪到一半,昏黄的灯光下,光晕打在她精致的小脸上,分外撩人。

男人的大手粗暴将她按倒在床上,手腕用力按住她的胳膊,抓起裙摆的一角,猛地丢了出去。

只听“撕拉”一声,新买的长裙瞬间变成了一堆废布。

顾宛安偷偷瞥了一眼,一脸的心疼,那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陆酉辰你真败家!

“你就那么喜欢脱?每次惹祸你都要用自己的身体来解决问题?”

男人的语气中带着嘲讽,目光冷锐犀利,深潭一样的瞳孔中夹杂着几许厌弃。

挺拔的身影此刻显得无比孤单落寞,牙齿发狠的咬着自己的下唇,惨白的唇瓣上渗出点点血迹。

的确,他对她失望至极。

眼角的冷光瞥过床上抽噎的小东西,此刻他没有心情怜香惜玉。

纵然爱她千般万般,也没法无底线的放纵她胡闹,更不容的她与别的男人再有一丝关联。

未等她反应过来,长腿就已经拉开了距离,快步走到了门口,重重的摔上了房门。

房间里静的就只能听得见她断断续续的哭声。

半晌,小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渍,从床头柜里找出他的一件睡衣,细细嗅嗅,上面还残留有他的味道,心里一阵酸楚,咬着牙硬生生把眼泪憋了回去。

不能哭,不能哭,她默念。

三五下把睡衣套在身上,男人的衣服搭在她娇柔的身体上显得如此的不合身。

此刻她也顾不得这些了,攥着小拳头,扬着小脸趾高气昂的进了书房。

她要离家出走,对!走之前要留一封诀别书给陆先生,剧本里都是这么写的。

一只脚刚踏进书房,瞬间就被这种压抑的气氛憋得喘不过气来,她想象不到,那个男人是有怎样的毅力能在这种无趣的地方待上一整夜。

目光四下打量了一番,上等的实木书架上,密密麻麻的摆满了各种书籍,文件,档案。

“连张空白的纸都没有,穷死好了!”

她小声咒骂。

眨巴着大眼睛好奇的这翻翻,那翻翻,好像忘记了之前的不愉快,也忘了自己究竟是来干嘛的。

桌角上一叠厚厚的文件半开着,引起了她的注意,

等等,一寸照片上这女人好熟悉,这……不是她的档案吗?陆先生居然调查她!

小手攥成一团,气的粉嘟嘟的小脸憋得涨红,平复了下情绪,将散在两鬓的碎发撩在耳后。

再往下翻,

“……”

顾宛安的眼角湿润了。

白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她喜欢的,她不喜欢的,她的习惯,她的嗜好,还有她这几年来经历的大大小小的事件。

“老公,原来你这么在乎人家……”

她含着手指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撅着小嘴巴,脸上浮现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呐呐呐,即使这样,本宝宝依然决定要离家出走!绝对不心软。

凌晨三点。

书房里。

一抹娇小的身影在书桌前奋笔疾书,一夜未眠眼眶熬得猩红,眸光里却平白无故生出烨烨的神采。

屋里只听得见笔尖在纸上留下的沙沙的响声。

她丫的高考的时候都没有这么认真过。

不过这封离书可得好好写,这可关系到她日后的命运……

大笔一挥,签上署名,大功告成。

拖着行李箱来到楼下,临走前,恭恭敬敬的放到了客厅的茶几上……

——

叶楠的小别墅里。

门被人粗暴的踹开,惊得叶少睡衣都来不及穿上,“腾”的一下坐起来,蓬松的碎发有些凌乱,脸上还留有一道浅浅的压痕,举着防狼棍就蹭蹭蹭的从楼上下来。

搞什么鬼?

家里招贼了?现在的小偷都什么技术,偷东西都使用暴力开门法,生怕不会被主人发现是不是?

报警,报警,果断报警。

贴着旋转楼梯蹑手蹑脚的下来,却对上一双冷的发寒的眸子,瞬间猛地一哆嗦,之前惺忪的睡意全无。

叶楠不怀好气的倚着栏杆拷问来者,

“陆大少爷,你夜闯民宅真的好吗?保镖还有下班的时候,更何况你还不给我工钱!”

陆少爷“爱他爱到极致”,不管是几点从来不介意麻烦他。

男人看都不看他一眼,径直进门,换鞋。

“等下,你不是有我家的钥匙吗?就不能对我家的门温柔点。”叶楠像是想起了什么,快步跑到门口,看见门上灰色的脚印,抱着大门抚摸着,一阵心疼啊!

我这上等的精工橡木门,可怜刚换上不到仨月就被陆少爷无情的踹报废。

陆酉辰,赔钱!赔钱!赔钱!重要的事说三遍。

他只能心头默默的呐喊,嘴上却也不敢说半个不字。

陆酉辰晃了晃手里的钥匙扣,半截钥匙露出鲜亮的金属光泽。

也就是说,另外半截……在门口。

叶少爷想不换门都不行了。

陆少顺手将废弃的钥匙丢进了垃圾桶里,脱掉外套,步履沉重的走到沙发旁坐下,点了一支雪茄放到嘴边。

烟雾缭绕,烟草的香味儿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叶楠慢吞吞的走到冰箱前,取出一盒牛奶,趴在沙发的靠背上看着他,一脸的不乐意。

陆先生又在强迫他吸二手烟,如果他肺出了什么毛病,那一定是面前这个男人的杰作!

“把衣服穿上!我对裸男没兴趣。”

路由春不耐烦的瞅了他一眼,白嫩嫩的上身一马平川,没有腹肌更没有马甲线,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美感,哪有那个小东西诱人。

废话,不是平原你还指望叶少爷胸前那是丘陵?或者喜马拉雅……

Oh,不敢往下想了。

叶楠无奈的叹了口气,从旋转衣架上拿起一件卡其色的羊绒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放纵惯了,倒也不系带子,露出裸露的xiong脯。

边穿衣服还边调侃道,脸的上笑意毫不掩饰。

“怎么了?陆先生,看这架势,你不会是被你老婆赶出来了吧!”

惹怒已经炸毛的人明显不是明智的选择。

“你再废话我就把你塞进马桶里。”

“……”

叶楠只觉得一股恶心,嘴里的牛奶险些吐出来,含在嘴里在犹豫要不要咽下去。

陆酉辰掐断香烟,倚在沙发靠背上,双腿叠放在水晶的茶几上。

“查查赵凯这个人,我不希望他明天再去医院上班。”

低沉浑厚的嗓音犹如大提琴,冰冷中带着狠辣决绝,他无法容忍这个男人再出现在顾宛安面前,在扰乱他们的生活。

一分一秒都不行。

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不保证自己能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

“呦,你家太太魅力挺大的嘛,还没结婚就敢在外面撩汉,陆先生你该管管了。”叶楠轻笑着在一旁打趣,眉眼笑若桃花,浴袍脱落了一半,露出修长白皙的脖颈。

陆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手指掰的骨头嘎嘎作响。

“……”

叶楠感觉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挠挠头,退到离他很远的沙发角落里,一改平时的放荡不羁。

“阿辰,我不懂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付出这么多,以你的条件什么样的找不到呢?非得在这一贫瘠的土地上开垦荒地,注定是没什么结果的。”

“你不懂。”

“玩玩得了,没必要认真,要好的哥们给你找,要身段有身段,要背景有背景……”

一提到泡妞,叶楠就开始浮想联翩,脑海里涌现出无数香艳撩弄人心弦的画面。

陆先生着实没什么兴趣听他在这里胡扯。

“哒,哒,哒。”

未等叶楠说完,只留给他一个卓拔的背影,留他一人在客厅碎碎念着。

叶少将喝的一半牛奶盒子扔进了垃圾桶里,低声咒骂道,不识好人心!总有一天你会后悔。

第二天清晨,日光和熙,温柔的散落在地板上。

叶楠再起来的时候,楼上楼下找了个遍,也没看到陆少爷的踪影,倒是门口的防盗门换成了崭新的。

还算陆酉辰有良心!

见他不在,心情大好,又抱着枕头上楼小憩去了。

——

傍晚,霞光将整座城镀上金色。

黑色劳斯莱斯稳稳的停在别墅门口,陆酉辰闭目凝神,倚着后车座的车窗,脸上的倦容依稀可见。

车子停下许久,车后座上却也没有动静。

“陆总,到了。”司机小声提醒着,声音略微有些颤抖。

“恩。”修长微凉的五指拉开车门,大步走到了别墅门口,余光下意识的扫了一眼不远处的灌木丛。

然而,什么都没有。

打开门,房间里空荡荡的,地面里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不像有人居住过的样子。

那小东西在的时候家里从来没有这么干净过,非要弄得乱七八糟她才肯罢休。

她说凌乱也是一种美,

她说不喜欢拘束,

她说……

叮叮当当,厨房里传来瓷器相互碰撞的声音。

他暗沉的瞳孔中忽然闪过一丝光亮,黑眸眯起,静静的矗立在那里,望着厨房的方向。

心头在隐隐期待着什么。

看到许菲菲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原本明亮的眸光又灰暗了下来,心头隐隐有些失望。

小保姆回给他一脸青涩的笑容,温柔的像午后躲在乌云后的太阳。

“陆先生,您回来了。”

“太太回来过吗?出去时有说什么?”他极力的掩饰自己的情绪,薄唇一吞一吐看似云淡风轻。

“没有呢,早上我来的时候就已经没有人了。”许菲菲站在一旁恭恭敬敬的回答。

“恩。”

他点点头,看都不看她一眼,换了鞋匆匆上楼。

那小家伙居然敢跟他置气,脾气也太大了,就这么一走了之了?

陆酉辰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一边喝茶,一边看书,将所有烦恼统统抛开。

刚踏进书房,两条长腿像是定住了一样,迟迟不进去。

屋里招贼了?还是遇到鬼子扫荡了。

没有人会蠢到把贵重物品藏在书房,他轻咬了一下唇瓣,想都不用想,谁有这么大胆子敢把陆少的书房弄成这般模样,还能堂而皇之的走出陆家。

半晌,许菲菲端着一杯热茶推门而入。

陆酉辰深邃沉寂的眼眸转冷,淡漠的薄唇透出几丝愤怒。

“谁让你进来的?”

压抑紧绷的气氛吓得许菲菲花容失色,身体不住的颤抖,手中的热茶洒了大半。

“对不起,对不起,陆先生。”

“下去!”他压低了嗓音,明显已经不耐烦到了极点。

许菲菲尖瘦的小脸上挂着几滴晶莹的泪滴,跪在地上,仓皇的用衣袖擦干地上的水渍。

“慢着,茶放下吧。”他缓了缓语气,冰眸里添了少许只有顾宛安面前才有的温柔。

“是。”

许菲菲出了门,一溜小跑到厨房里,贴着墙壁,大口的喘着粗气。

阳台里走出来一个头发乌黑飘直的贵气女人。

“都准备好了吗?”

“Amy小姐您放心,事情都已办妥,您晚些进去就可以了。”

“很好。”Amy撩了撩耳鬓的碎发,嘴角挑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许菲菲从左手边橱柜的第三个格子里拿出一张纸,递给了Amy。

“这是什么?”

“那个贱女人留下来的信,我偷偷收起来了。”

“很好。”

Amy看都不看一眼,一脸的嫌弃,纤长的五指大力的将它揉成团,扔进了纸篓里。

她的计划天衣无缝。

起码她这么认为。

“哗。”

滑轮撞击金属的声音打破了之间的寂静。

拉门被打开的一刹那,露出一张冷峻尊贵的面孔,周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压得二人喘不过气。

“辰,酉辰……”Amy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双腿一软向后倒了几步。

“怎么,惊讶吗?”他手里拿着骨瓷的精致茶杯,深邃的眸光深沉入海,望不见底。

“你没有喝那茶?”许菲菲指着他,指尖颤抖着,喉咙里像是卡了一块骨头一般,声音有些沙哑。

“当然没有,茶是你泡的吧?”他冷哼了一声,抬眸看了一眼Amy。

贵气的女人微微点了点头,手扶着橱柜的边缘才勉强站稳。

“你是怎么知道的?”

她不死心,计划一步步的实施,绝没有一丝破绽。

陆酉辰绝顶聪明,又是细心到极点,一点细微的不同都足以让他警惕,

他打小就对茶叶情有独钟,喝了这么多年普洱,泡茶的人换了,他又怎会嗅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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