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风雪北疆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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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后嗡声一片,一名白须老者上前说道:“左大将,匈奴郅支残暴反复,前次过境,屠掠我甚重,其言怎可信,汉之实力远甚于我,若杀了冯夫人等,再无转寰余地,将是不死不休之局。兹事体大,还请三思,今大禄一职空缺。左大将乃是王族之后,又是诸官之首,万勿草率行事,三思而行啊。“

“拓古大监,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身为乌孙重臣,却站在汉国立场,某早知你与汉廷眉来眼去,今日竟在此散布妖言,你这私通汉国,出卖乌孙的叛徒,来人,拖下去,斩了。“赖布听拓古言论后勃然大怒,将手中酒杯一摔,突然翻脸。

一阵铠甲撞击声中,几十名甲士冲进,将白须老者,乌孙掌管律法的大监拓古拿下,推搡着押往屋外,拓古头冠掉地,白发披散,怒目而睁,一边被推搡着,一边怒喝道:“蠢贼,不知轻重,不识大势的蠢贼,你会自食其果的,我在九泉下等着你,蠢贼,啊…“

随着一声惨叫传来,屋内众人面面相视,皆感震惊,心下都忐忑不宁,已知赖布是铁心了,自己上贼船了,不干也得干了。

几个反应机灵的纷纷出言责斥拓古老头,又道皆愿听从左大将之命。

雪岭洞中的陈平和冯妍如己困在洞中三天了,冯妍如己苏醒过来,聪慧的她当然知道陈平又救了她一命,草原儿女豪迈,虽然发觉身无寸缕,略感羞涩,但对陈平却是感激万分中带隐隐娇羞。

冯妍如其实并非冯嫽夫人亲生,冯夫人已年过七十,而冯妍如尚才二十许,她其实是府中侍妾所生,其亲母难产而死,冯夫人可怜其身世,又欢喜其人,所以带在身边抚养,视为亲生。

漫天的大雪已封住了洞口,虽然更加隐密安全,但问题是无法再出去寻拾枯柴了,火堆快熄灭了,极度的寒冷将成为最大的敌人。

火堆终于熄灭了,冯妍如身上盖着两层皮袍,而陈平为照顾生病的她,将衣物都给她垫底盖身,自己只着单衣,有火堆在无甚大碍,现在火熄了,就算陈平强健,也抵受不了如斯寒冷,连续不断的打喷嚏,双手叉抱,浑身发抖,连嘴唇都冻紫了。

冯妍如看在眼里,心中难过,挣扎纠结了许久,终于下了决心,低声羞涩说道:“陈壮士,你…你…还是到这里躺着吧,两人合抱取暖,否则…这寒天我们…都挨不下去。“越说脸越红,连声音都断断续续,宛若蚊蝇。

陈平听后忙摇头道:“这如何使得,小姐贵体,陈平蛮夫,这…这…万一行使不得。“

这下冯妍如反而放开了,她红着脸轻声道:“陈壮士救贱妾数次,贱妾这条命早就是壮士的了,何况陈壮士若遭不幸,妍如如何独活,再说,妍如贱躯早己…早己…任你…“到最后脸色通红一片。

陈平仍旧拒绝,这下冯妍如无法,只得郑重道:“莫非你愿妍如死在这天山绝岭,大丈夫行事不拘小节,我都不顾忌了,你一个男子汉还怕什么。“

这下说得陈平脸上挂不住了,终于一咬牙,走上前,颤颤抖抖的钻入了铺盖中,浑身感到拘谨僵硬的他动也不敢动丝毫,紧张激动的竟然微微渗汗,冯妍如只当他寒冷,咬了咬牙,毅然伸臂过去,贴身将其牢牢搂住,用身体为陈平驱寒。

陈平只感觉一双温暖的手牢牢抱住了自己,背心有两团软肉紧贴,顶上两颗凸点都感觉得到,平坦的腹部正好挨在腰臀处,细润的大腿紧紧将他夹住。

陈平只觉轰得一团火从下腹燃起,身体顿起异样反应,整个人都异样颤抖起来,冯妍如以为他中风寒了,急忙将他扳过来,正面相对,复又贴身紧搂,这下陈平大窘,反应坚挺的部位正好顶在冯妍如下腹,冯妍如初始还不知道,没反应过来,还伸手一抓,这下立刻明白了,连忙松手,整个人都往后一缩,但皮袍本就不大,两人紧贴勉强盖住,一分开,半个身子外露,立刻冻彻入体,冯妍如只能恢复原样。

年轻男女,坦陈相对,陈平再君子也忍受不了这等诱惑,终于,望着冯妍如闭着眼睛的俏脸,那娇艳欲滴的容颜,红润的双唇微微在抖动,挺拔的琼鼻呼吸声明显急促,陈平一咬牙,颤抖着嘴唇对着冯妍如深深的吻了上去,一切由此开始,开始还僵硬对待的冯妍如在陈平雄性气息的侵攻下,慢慢的开始口舌交缠,喘气呻吟。

陈平的一只手也伸向了坚挺圆润的玉峰,揉搓着凸点,挤压着肉团。

冯妍如感到热流涌动,自胸前凸点传向全身,这是种难以形容的感觉,酥麻痒爽,下腹密处隐隐湿润,好似万千蚁虫噬咬,骚痒难挡… 这一时,山洞春意浓浓,一对患难男女彼此都沉浸在爱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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