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4 春风卷残花(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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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我军遭遇不知名的敌人袭击!!”接到城市遇袭消息的时候,图利尔的刚非军负责人艾维斯男爵正在女人的肚皮上努力,听到城市遭受攻击,艾维斯男爵很不情愿的从床上爬起来,露出床上一段雪白的肉体,女人的手腕四肢都被铁扣固定在床板上,整个身体屈辱的呈现一个大字,嘴里塞着布条,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怎么回事?难道每一次袭击都要搞得这样全城震动吗?让轻骑兵去解决掉那些杂草般的普套乱民不就行了吗!”

艾维斯目光不善的看着前来报告的副官,女人是前段时间进入此地区时,花费了大力气捕获的一名领导当地普套人抵抗刚非军入侵的复仇军女首领,绰号”美女蛇“面容娇美,皮光肉滑,白皙的皮肤就像是牛奶,应该是那个贵族家的小姐,

刚非军队这一次在普套地区杀的人太多了,自然也不在乎这种因为仇恨刚非军冒出的大大小小所谓的复仇军,

前几天,艾维斯买通了复仇军的一个内线,夜里动用了五百骑兵突袭复仇军的藏身处,将所有人全部杀死,包括那名贪图奖赏的内线,刺伤生擒的这个女人,这几天正玩的不亦乐乎,多好的玩物啊,

艾维斯最满意的是这个女人那虚若无骨的细腰,还有那一头金黄色的卷发,从手指间滑落的感觉就像是一种水在划动的润感,能够带给男人一种极度满足的兴奋感,有一种关于这种女人的说法,这种女人的腰和肩膀的宽肩几乎对等,如果一个男人躺在床上,这样的女人能够像一条蛇一样从男人弯曲的臂膀狭窄中挤进去,真正所谓的“蛇腰美人”

“不清楚,但是数量很多“前来报告的副官对于打扰了上官的兴事有些慌乱。低着头”不清楚?很多?你在开玩笑吗?被人攻击了连对方身份都不知道!“艾维斯怒气冲冲说道,他也听到了从城垣方向传来的厮杀声,一开始并没有放在心上,他自言自语连忙走向窗口,拉开窗帘,顿时吓了一跳,只见城垣位置已经打成了乱麻,对方攻势凶猛,本方军队被打的节节败退,无数身穿灰褐色铠甲的士兵如蚂蚁一样漫过城头。艾维斯放下窗帘,内心已经打起了退堂鼓局势不妙啊,

艾维斯知道城内总共就两千多人,而对方展现出来的攻势最少也在五千人以上,而且敌人已经突破了城垣防线,如果这时不能突围出去就再也出不去了!”通知骑兵集结,我们杀出去“艾维斯命令道

“大人是说放弃图利尔?”副官脸色愕然的抬起头,声音有些颤抖“法布雷加斯大人可以再三要求,如果四个战区中任何一个遇到袭击都必须将敌人拖住。等待主力回援!””等待不是等死,城垣都破了,还等待什么?”艾维斯怒气冲冲一摆手,嘴角撇了撇。说道“而且对方也不是猎鹰军。既然不是猎鹰军,我就没有拼死坚持下去的必要,快点去,如果等到敌人冲入城内。所有人都的死!你先去布置,我还有一点小事需要处理”

“是,属下明白了!”副官满脸狼bèi而去。城内的五百名骑兵奉命集结,

“大人,一qiē都准备好了!”副官去而复返,手指扣了扣房间的门,长官还在里边善后,他可不敢进去蹙眉头,那个女人估计是死了!他听到利刃劈开肉体的声音,还有一阵低沉的女人痛苦呜咽声,

就在副官犹豫的时候,艾维斯从里边拉开门,身上穿着刚非将军的银色铠甲,上面可以看见红色的血点,艾维斯身后的房间内近安静的可怕,“我们出发!”艾维斯深吸了一口气,走下楼梯,在门口,从侍从手中接过战马的缰绳,艾维斯对着房间的窗户看了一眼,很复杂,在他的身后,五百名刚非骑兵整齐的跨上战马,

“全军朝北门冲出去!”艾维斯高举起手,五百名骑兵如滚龙一般朝北方冲去,

“注意,敌人的骑兵!”占据了部分城垣的胡伦族士兵大喊道,站在城墙高处的胡伦西苏眉毛微蹙了一下,从他们的位置正好可以看见一条巨大的烟尘朝着北门方向袭来,那是穿着轻皮铠甲,头顶上飘着十字缨的轻骑兵,大约有数百骑,马蹄飞快跃起的声势非常惊人,顶多还有几分钟就会抵达北门”想跑,没那么容易!“胡伦西苏嘴角微撇了一下,既然是将目标设定为刚非军驻守的城市,自然也就考虑过城内刚非军在绝望的情况下,会拼死突围的可能,他向北门方面的传令兵打了一个手势,。正在清理北门的胡伦战士迅速散开,敏捷的攀爬上两侧的土屋,轻装的胡伦战士是无法对抗轻骑兵集群的冲击,但是胡伦族有自己办法,

“冲过去!”

艾维斯看着前方几乎没有阻碍的城门,内心一阵狂喜,战马飞跃,蹄声震动的地面颤抖,五百名轻骑兵形成的突击集群,在这样的小城狭道内近乎无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前方不会有埋伏的时候,无数闪烁的寒光突然从道路两侧的房屋顶部袭来,

这是!好大的网!艾维斯眼睛顷刻间鼓的大大的,内心的狂喜一下跌倒了冰点,几乎不容他有思考的余地,飞奔的战马已经带着他重重的撞上去,艾维斯感到自己就像撞上了一堵软墙,战马是冲过去了,但是自己却被撞的从马背上倒飞出去,

这一刻,艾维斯看清楚了,那不是网,而是用来挂靠战舰船舷的大挂钩,这些大挂钩从高处就像是暴雨一样从两侧抛向下方能够挂住的房屋外延杂物,然后猛地拉直,转眼间,十余道挂钩就像是变魔术般左右交错勾结出现在骑兵前面,这样的网无法阻挡住骑兵的正面冲击,依照战马的冲击力可以轻松将这样的绳网撕开,但是这样的网足足有十几道,就算是战马的冲击力很强。在连续冲破四到五道之后,也开始减缓下来,上面的骑士更是不堪,纷纷被绳子从战马上弹飞出去,被崩断的乱绳缠的满地葫芦乱滚,”杀!“

两侧埋伏的胡伦刀手如鹰群飞扑而下,飞舞而出的胡伦弯刀直接朝着骑兵的战马飞去,暴风骤雨一样的刀光袭来,刚非轻骑兵从未遇到过这样的情况,对方看起来如此对他们不屑一顾了。他们慌乱的举起盾牌,却发现对方卑鄙无耻的将的目标定为胯下的战马,被胡伦刀袭击的战马,在剧痛之下冲散了整个队列,疯狂的将上面的骑兵甩下来,身体在空中抛起然后重重砸在地上,

轻骑兵们努力想要站起身反击,但是现在他们连反击的权利都被剥夺了。”杀!“

战力最强悍的胡伦刀锋猎手,已经就像卷起海浪的飓风一样冲入轻骑兵群里。他们就像是在刀锋上高速旋转的舞者,手中的两柄弯刀如一朵巨大的刀光在人群中绽放,人头断肢随着刀光被飞洒出来,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战斗。没有了战马。对方根本就是在砍瓜切菜,以机动力见长的轻骑兵一旦落马,可能连轻步兵的战力都不如,五百人的刚非轻骑兵在眨眼的功夫已经被屠戮了一半

抱着这样想法的就是刚非军负责人艾维斯。他被自己的战马甩下来,然后又在混乱中被踩断了右腿,表情看起来像抽筋。又像是中风。痛苦地看着自己引以为傲的轻骑兵在敌人的刀光下惨号,手指缝里捏着的石子都已经将掌心咯出了血。”这些到底是什么人,什么人啊!“艾维斯脸色惨白的看着一把弯刀朝着自己脑袋落下,嘴里喃喃地念叨着,刚非军旗从图利尔城头飘落,两千多刚非军无一落网,而跟图利尔城类似的情况,几乎在一天内全面在普套北部沿海地区爆发,

第一批超过六万人的帝国势力登陆普套北部,以散列分布,只有两万守军的刚非军队完全被打的措手不及,刚非军队在海岸被分割,几乎在一天时间内,上万刚非军战死,整个防线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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