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真相和阴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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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红叶像小鸡一般被夏芒抓在手中,两人到了琼花山顶,入眼的是一大片的药圃,种着各种不知名的名贵草药,药庐在药圃中央。一脸疲惫的谷雨正端着个脸盆推门出来,她打着哈欠将盆中的水泼到门前,感觉前方有两个人影,她定睛一看,却看到一脸笑意的夏芒和满脸痛苦的落红叶。她开心的跑上前,然后将手中的盆子顺势丢给了还想吐的落红叶,便扑倒灰衣男子的怀里,说道:“大师兄你可回来了,给我带的礼物呢?”说着便往夏芒肩上的包袱探去。可怜落红叶脚步虚浮,好不容易将脸盆接稳,心中流泪,师姐,我这么个大活人没看到我啊。

夏芒,将手中的食盒举高,无奈的看着这个调皮的师妹,他伸出另一只手揽住谷雨纤细的腰肢以防她摔倒,然后说道:“谷雨,此次下山是为了办大事,并未带礼物,先让我见过师父吧。”语气中带着些微的宠溺。

谷雨跳下来,撅着嘴说道:“师父在里面,等办完正事再跟你算账。”

“好,随师妹处置。”夏芒一抱拳。

落红叶看着互动的两个人,酸溜溜的说了句:“大师兄和师姐感情真好。”面露笑意。

谷雨一拍她的脑袋说道:“小孩子懂什么啊。”她接过夏芒手中的食盒说道:“我说怎么早上喜婶没有来送饭呢,感情是小叶子来送的,这都快晌午了,饿死我了。”说完便要打开食盒。

落红叶赶忙拦住说:“师姐饭菜凉了,喜婶说现在天冷不能吃冷的,让热热再吃。”谷雨欲哭无泪,便一手提着食盒一手拉着落红叶冲进了小厨房,空中传来落红叶的惊叹声,师姐你慢点我想吐。

夏芒笑着摇了摇头,便走到药庐,他推开门,白白的纱帐之后,独孤鹤正与已经靠躺在榻边,已经苏醒的那个人瞪着眼。他明显感到空气中那不同寻常的气氛,那人分明满眼杀气的盯着师父他老人家,若不是手脚还不能动弹,他估计早就掐死独孤鹤了。夏芒走上前单膝跪地抱拳道:“师父,徒儿回来了。”

独孤鹤面色稍缓但语气还是有点僵硬:“芒儿,怎么样?”

“徒儿幸不辱使命,师父请看。”便从怀中掏出了一份红色蜡封的信封。

独孤鹤连忙接过,拆开便一目十行的看了起来。夏芒说道:“这是二十年前魔教教主战天给在西域胞弟战鸿的亲笔信,据战鸿弟子的回忆,二十年前战鸿接到这封书信,便秘密带了三十几人前去中原魔教,最后却一个都没有回来,在半路便被全部截杀,战鸿在众人的保护中奋力突围,等他到了中原的时候便得知魔教被屠。”

独孤鹤看着那书信,不禁皱起眉头,他眼中思虑更深,被救的那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盯着独孤鹤,他出声:“你……你说什么?”也许是许久未说话,嗓音如沙子般摩擦着,有点难听。独孤鹤哼了一声:“鬼老五,我之前说的话你不信,但这个也不信吗?”便将书信递到他的年前,那鬼老五艰难的挪了挪身子,看着那信,瞪大双眼颤抖着不敢置信,信上写道:吾弟,战鸿亲启。为兄近几日总觉心神不宁,组织那边已然已经知道我有叛逆之心,我与青衣门早已达成协议,他们在暗,我们在明,若将来要牺牲一家,那便是我魔教,我战天一生虽不是光明磊落之人却也知道重情重义,魔教数万弟兄怎么能葬送在我手中,鬼老五被我安排在青衣门,是为了最后的这个大计划,可为兄始终放心不下凤鸣和青衣门是否能全身而退,请吾弟能助为兄一臂之力。

到这里就算完了,后面是整个计划的始末,鬼老五越看越惊,当年魔教被屠竟然有这么大的隐情,但是显然当时计划并没有完全按照战天和青衣门的计划进行。那当年给他的线索却是青衣门灭了魔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颤抖着双唇说道:“我不信,这都是你们串通好来骗我的。”

独孤鹤此时已经表情淡淡他说道:“你现在不信是因为你怕,当年你查出的所有证据都是指向青衣门,但是青衣门的门主在十几年前便失踪,新的青衣门门主继任,你却不知那便是战天的儿子吧,十年前你知他要与屠龙帮的帮主比斗,便在他的酒菜里下了五毒煞,他却在那场比斗后失踪了,整个青衣门也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这些都是你所为吧。”

“胡说!我根本就没给他下毒,我看他长大教他武功,早就把他当做亲生儿子,但是我确实并不知他是大哥的儿子。我虽恨苏青衣却没想过要害那个孩子。他去赴约之前我已经去了西域找战鸿,等我回来的时候才知道青衣门一夜之间消失。”鬼老五激动的说道,他顿了顿继续道:“你说的这些我一个字都不信,我亲眼看到苏青衣杀了我大哥。”

“你简直不可理喻,天下万事你看到的就是真的吗?你不信我便就让你信个彻底。”独孤鹤从怀中掏出一个竹筒,这是诸葛平临走前交给他的,他说这是十年前消失的青衣门门主断念带他的新婚妻子在成亲的时候交给唯一的宾客诸葛夫妇的手信,说他们想归隐山林过普通的日子,这江湖上的事便不再过问。

这里面是当年战鸿赶去魔教,看到堆积成山的尸体,他便知晓战天和青衣门的计划失败,整个魔教被推到前面为青衣门挡了过去,被那个神秘的组织给灭了口。在他身后赶到的便是苏青衣,战天临死前将自己世人不知的儿子托负给了战鸿,并告诉他嗜血心法的全本在哪里,但是当时战鸿身受重伤他知已命不久矣,便将这托付交给了随后赶来的苏青衣。战鸿回到西域,久病不愈便去世了,这份手书是他在临走前写的一并交给了苏青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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