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春宵一刻值千金(1 / 2)
可熏自顾的走上楼的时候,才愕然发现什么,从楼梯口开始,有一条玫瑰花瓣铺成的路,一直可以到落地窗前的木地板平台上,屋里散发着淡紫色的灯光,房间里放着悠扬的英文舞曲,空气里笼罩着暧昧的气息。
可熏沿着那玫瑰花瓣蹑手蹑脚的走着,而北海则在身后默默的跟着。
“这是江南准备的吗?”可熏问道。
“是他准备的没错,不过主意是我出的,我是策划和导演,他就只是个小演员罢了。”北海轻笑着到,而可熏有一种走马观花的感觉,看着诺大的套房里,居然玲琅满目的应有尽有,觉得惊奇和感叹极了。
北海笑了笑,朝可熏走了过去,拉住了可熏的手说道:“有件事我想要和你商量。”
可熏轻轻点了带头朝北海道:“你说。”
“我会让江南在明天早上的时候发匿名消息给滨州的奶奶和露西,他们知道我们在这里,一定会他来的,我想告诉你,无论我对奶奶或者露西说什么你都要相信我。”
可熏有些没反应过来,但还是很快明白了什么,笑着朝北海点了点道:“你已经开始实施计划了吗?”
北海轻轻笑了笑,朝可熏伸过手去道:“你想不想换件衣服,陪我喝杯酒,跳支舞。”
可熏愣愣的笑了笑,轻轻点了点头道:“这里有衣服吗?”
北海笑了笑,自顾的打开了远处的衣柜,朝可熏道:“随便挑。”
可熏笑了笑,拿了一件蓝色的抹胸小礼服,上衣还有一件披肩。
北海看着走进浴室里的可熏,悄悄的拿起了手机,编辑了信息发给了江南。
可熏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北海已经脱了身上的西服,只穿了一件雪白色的衬衣,正站在老式唱片机前,放碟片。
北海看着走过来的熏,不禁轻轻笑了笑,朝可熏走了过道:“你今天真漂亮,亲爱的,愿意和我跳支舞吗?”
可熏愣了愣,刚想说什么,身后的唱片便放出了歌曲,可熏有些愣住了,抬眼朝北海道:“这是什么曲子。”
可熏问着,却已经将手交给了北海,北海笑了笑道:“这是探戈,你会吗?”
可熏有些吃惊的看着北海,轻轻摇了摇头,刚要开口,却踩在了北海脚上,北海不禁一声大叫:“啊。”
“那个,不好意思啊,我……我脱了鞋。”
可熏说着,便将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北海看着穿着礼服光着脚的可熏笑着道:“不要紧,我们换一首。”
北海说着朝可熏到:“我发现你不穿鞋也挺漂亮的。”
可熏笑了笑,不由的埋下了头。
一阵欢笑之后,一段曼妙的舞蹈之后,北海在最后一个旋转中,顺势将可熏逼到了落地窗前的玻璃上,楼下是车水马龙,外面是霓虹闪烁,而在可熏和北海眼里却只有彼此,四目相对,相视凝望。
“我恐高,身后是玻璃哎。”可熏低声笑着说道,北海淡淡一笑道:“没关系,我保护你。”
“北海,我今年三十二岁了。”可熏又说道。
“亲爱的,我也二十九了。”北海说着,朝可熏凑近了些轻声到:“不要再离开我了。”
“是,我要和你埋在一起。”可熏随声答道,继而环住了他的脖颈,在他的唇吻过来的时候,可熏也默默的闭上了眼。
她的双手环着他的脖颈,而北海的手也环着她的腰,紧紧搂过了她的整个身躯。在一个没有外人的豪华套房里,在一张大床等在旁边的房间里,他们心照不宣的紧紧的拥吻。
他的吻从她唇上离开,落在她的耳边,颈间,身上的温度,大脑的思维也开始一点点混乱。
“北海,我很想你,很想你……”可熏喃喃着,下一刻北海便猛地将她推在了玻璃上,伸手扯下了她身上的披肩,紧紧的朝她靠了过去。
“我很爱你,很爱你,不要再离开我。”北海定定的朝可熏低声道,朝可熏吻了过去,环过她的身体,将其一把抱了起来,送到了床上。
阔别五年,他内心对爱人从未忘怀的感觉,她心中始终无法泯灭的感情,在这一刻仿佛都被释放,身于心的结合,他再次感受到了这个女人给予他的美好。是失而复得的幸福,是灵魂交错的美妙。
这边是久别重逢的干菜烈火,情意绵绵的度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而歌宇那边却上演了一出借酒浇愁的画面。
歌宇常去的酒吧里,仍旧没什么人,吧台服务生一杯接着一杯给歌宇倒酒,直到歌宇喝的有些醉意了。
“一个人借酒浇愁,会更愁的。”文艺念着从酒吧门外走了进来,径直坐在了歌宇旁边的吧椅上笑了笑道:“怎么了,他们两个是真正的一对,情意绵绵到情不自禁,滚床单是正常的。”
听到文艺的话,歌宇仿佛更加的憋闷了,一仰头将酒杯的酒一饮而尽。
文艺看着歌宇轻轻叹了口气道:“你还记不记得是谁第一个和你说,你爱上了温可熏的。”
歌宇不禁一愣,沉默了片刻转头朝文艺看了过去道:“你?”
“对,没错,就是我,我之所以能够看出你喜欢可熏,是因为我喜欢你,我很在意你的一举一动,喜欢你的时候,我知道了你是我妈的人,我和你开始保持距离,却暗中监视你的,暗恋你,可是我知道你喜欢的是可熏,我也只好退避三舍了。”文艺若有所思的说着,而旁边的歌宇不禁愣住了,愣愣的看着文艺,一时间经不知道该说什么。
“现在,他们两个有情人终于可以在一起了,你应该像我当时那样,放下。”文艺说着一声叹息道:“佛曰,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之外,还有生别离,怨憎会,求不得,和放不下。其中最让人男做到的就是放不下,世间有多少执着的人,纠结着该怎样放下,其实放下很简单,痛了就松手了。”
文艺说着,转头朝歌宇看了过去,歌宇笑出了声道:“佛曰?你居然可以找到这么多东西来劝慰我,你真是有心了。”
歌宇说着,朝文艺笑了笑到:“我会放下的,只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文艺问道,歌宇笑了笑道:“因为现在我还没有放下。”
歌宇说着,和文艺轻轻碰了碰酒杯,一饮而尽。
翌日的清晨,帝江酒店的总统套房。可熏从北海的怀里醒过来,阳光洒在两个人的身上,阳台上随风飘扬的窗幔,洒了一地的衣物,可熏耳边传来他的心跳,身体感受着他的温度,有些不舍得起身,不舍得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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