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明月几时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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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许多不动正色的所谓‘正人君子’们都开始大惊失色,传说就在眼前,要不是考虑着‘闭月羞花’号的强硬后台,他们之中的胆大之辈估计着手编织强纳民女的阴谋诡计。

美女他们看见过不少,但是能有天然体香的妖精,那真是没见过。

走正常途径一亲芳泽的几率不亚于买彩票,连过五关这可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办得到,也许这个世上有但是肯定还没出世。

陆炎炎好似不知道众位眼中的炙热,再次询问起来,“除了阴公子的《玉楼春》,不知还有没有别的好词让奴家欣赏。”

很多原本漫不经心的恩客也都开始摩拳擦掌,这个尤物实在是太难得了,凭空放弃实在是可惜了,说什么也要拼一把。

之后又站起五位公子,填的词作虽然应景,但是其中的文采味道难以下咽,拼词造句好似强拉硬拽,比之阴公子的《玉楼春》差之千里。

陆炎炎毫不介意,一一谢过,也都评论一番,不过不似《玉楼春》那般热情。

喧闹之后就是沉寂,无人在填的出来,这些公子大部分都是花花之流,要他们赏花逗鸟个个都是精英,如何能够做出吟诗作曲的风流雅事。

“难道就没有了吗?”,陆炎炎大声询问,嫩的滴出水的眼睛里闪过失望之色。

男人婆拽着杨庆的手臂,闹腾起来,“你得赶快啊,时间来不及了,赶快填出一首好词出来,让他们好好瞧瞧。”

杨庆翻了翻白眼,你以为填词就像捡土坷垃,随处可见,想捡就捡的。【ㄨ】他虽然外表不动声色,但是心力也很着急的,“词、词,与琵琶想关的我可是一首都想不起了。”

看见众人不再说话,陆炎炎想是众人估计都没有好的佳作,他盈盈一拜,微笑道,“那么填词一项就到此结束,接下来就是—“

“慢着”,杨庆腾着身体站起来,大厅里的所有目光都聚在杨庆的脸上,包括陆炎炎那大感兴趣的打量。

她朝杨庆盈盈一笑,神情雀跃,“请说,奴家拭目以待。”

杨庆顶住所有目光的压力,硬着头皮开始说出前自己的盗版词作,声音郎朗入耳,慷锵有力,“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在杨庆念完水调歌头后,大厅里陷入死一般的沉寂,所有的神情陷入了回忆,好的诗词能够给人无限的回味和感情的代入。

世上所有的人不管是贩夫走卒还是豪门贵族,都免不了生老病死、爱恨离别,一首水调歌头将离别的无奈形容得非常好,让所有的人忍不住去联想到与自己离别的亲人、朋友、爱侣。

“好一首水调歌头”,陆炎炎语气充满着哀伤,但也是喜悦,哀伤是离别的无奈所感染,喜悦则是世上竟有如此动人的词作。

陆炎炎的眼睛里溢出浓浓的崇拜,眼前五大三粗的小子真的是文采斐然,如果说刚才那句‘真人不露相’是嬉笑之语,那么现在他真是实至名归。今日听完这一首水调歌头过后,以后在无词作能入她的眼睛。

杨庆满怀心事地坐下来,他没有其他人那些多愁善感,只是在心力默默祈祷,“希望你们被这首词所吸引,而忘记关键的问题。“

都说女孩字是感情是动物,大厅里所有的男人不过是神情感动,而陆炎炎和男人婆都是眼眶发红,想是入情极深。

“今后你不要在填词了,太伤人了“,男人婆很恨说道。

就在所有人都被这首宋词所感染,沉浸在它的文蕴和感情的世界里,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戛然打破这种寂静。

“《水调歌头》的确是极好的词作,但是我横挺竖听也没听到关于‘琵琶‘的味道。“

这句话不知道是谁说的,但是杨庆一听心里就是一咯噔。在中国灿烂的文化历史中,虽然所有宋词加起来数之不尽。但是杨庆除了一些非常出名的句子,比如说,“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等等,完整的一首词那真是记不住的,他的语文就没及格过。

至于《水调歌头》杨庆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因为它不仅是首词更是一首歌,连歌后王菲也唱过乐曲版的《水调歌头》。

杨庆在前世号称夜店小王子,这称号可不是轻而易举就能得下的,除了嗓音很好肚子里没有三千首歌曲那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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