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暗藏概率,博彩还是游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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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赢赌场?先把数学赢了吧。

为让你多玩,赌场里没窗户没挂钟的,与养鱼一样,怕客人发蔫会打纯氧的,比外面空气都好。

老美大赌场的贵宾卡可以当签证用的,人都不用去使领馆,不用跟签证官瞎扯淡你有多爱国没移民倾向。随照一起寄过去,寄回来的照上就有戳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澳门是派贴身管家,刘德华叶子楣还是李莲英气质的任你挑,一路陪你飞过来。人到濠江附近直接直升机就接走了,绿色通关。双程证往返就两次,人怕你麻烦,什么证都不要。

中国人的照儿不太好使,但在很多国家,中国人的脸可以刷。赌场的Casino就是中国人聚赌喊的那一嗓子“开始喽”的音译,无论山东话,陕西话,河南话,粤语,南方人北方人都是发这个音。

即便最外星的闽南语,问你吃了吗,它问你驾崩没,在发赌场这个音的时候也一样。各地发音如此统一,思之甚恐。

很多国家的赌场不允许本国人进的,但在世界任何国家的赌场,中国人刷脸就进。酒水饭菜免费蹭一顿走你的,只要别天天蹭,没人管的。

别的地儿不好说,但在赌场这个地儿,任何国家,中国人全是贵宾。

越大的赌场越不怕赌客赢的多,只会问你,何日君再来?

恒丰这家店的游戏币扔彩虹,用的是非常滑的玻璃板,而游戏币是金属。

这就跟澳门街早期出来听骰党,赌场把骰子下面垫块布一样。技术是没有用的,小李飞刀来了都没戏,它与赌场一样是经营概率。

但与赌场不同的是,它更凶残,客人赢的概率小到丧心病狂了。

在杨伟观察的单位时间内,中奖概率不到百分之五,特奖一个没有,要是赌场,早被人砸了。

十块钱四个游戏币,一圈大概二十个人不到,不到五分钟的功夫,三百块钱的游戏币就扔出去了。

其中,黄总贡献了三十块钱的,毛也没有。

甩着扔,抛物线扔,又是三十块钱的游戏币干了出去,总算赢回来一个巴掌大的斑点狗。

黄总感觉压彩虹太难了,游戏币与玻璃板一碰,一半直接就滑一边缝隙里了。

一生气,扭身转战白球钻坑去了。

店里就是这样一个个人工游戏设施,与公园里射箭,用枪打气球,用圈套娃娃等方式差不多。

这是博彩?还是游戏?

这个问题的答案,对美图美熊来讲,意味着岔路。

“就差一点。”

黄大同抱怨一声,眼睁睁的看着白球停在了红圈边上一个洞里,“再给我一蓝儿。”

杨伟闻声把手里的蓝儿递给黄总,后者两下就又干出去了。

这货一看杨伟手里也没蓝了,很自觉的掏出来一张朝圈内一递,里面的女服务员很快抓了六个白球凑了两篮,递了出来。

黄总接球在手,又扔上了。

这年头,即便最大的娃娃五十块钱一个摆着卖,很多小孩与家长都会考虑很久。

但黄总眨眼一百块钱的游戏币与球扔了出去,就扔回来个巴掌大的斑点狗,一个怪模怪样的小怪物,比拳头大不了多少。赔的裤子都掉了,还一无所觉,兴致勃勃。

蹭饭小分队的大人小孩也玩上了,一个个大呼小叫的。

连何蓝都在陪着郝爱梅朝大娃娃使劲,旁边的雄海是负责买币,兼拎蓝抱奖品娃娃的,跟杨伟目前的角色一样,帮闲。

如果用石膏搞点存钱罐,几毛一个拿出来摆摊卖,人流穿梭,无人驻足。

人气聚不住,就很难卖。

把摊前画条线,一块钱几个圈儿,让人套呢?

与一流企业卖标准,二流服务,三流产品一个意思,套圈卖的不是存钱罐,是乐趣。

乐趣多少钱一斤?

杨伟环顾四望,店里的客人小孩占比不到四分之一,他们这帮就是小孩最多的一群了。

大多数的客人是年轻人与领着孩子的家长,男男女女,老老少少。

酒吧有飞镖扎标靶,这里有用球砸蛋赢娃娃。

孩子扔,家长也跟着扔,女的扔,男的也跟着扔,其乐融融。

人民币不停的化成游戏币,游戏币不断的变成一声声叹息,或得到大娃娃的惊喜。

店内时不时响个铃,昭示着大奖诞生,刺激刺激你。

你也想响铃?接着扔!

同样大的面积,同样多的客人,摆满游戏街机。投资成本是恒丰的百倍,流水不会有恒丰的百分之一。

藏着概率,做着游戏。

这是博彩?还是娱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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